正文 第531章:怎樣?
沒休夫前先寵為夫
郝歆頓時心頭一驚,咒爺這話什麼意思?
他的傷勢這麼嚴重,難道不該感覺到疼嗎?
這個發現讓她迷茫了,不知道咒爺是因為那份孤傲的男子氣魄才覺得他不該喊疼,還是因為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如果是前者,那麼就說明咒爺的這個性格太可怕了,他非但不允許自己在别人面前表現出軟弱,同時也不允許别人認為他軟弱。
如果是後者,那她就很同情咒爺了,他這腿八成是沒救了。
憑借他這個傷情,以及她以往的經驗,咒爺如果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就說明他的腿沒救了,已經在壞死了,除了他永遠站不起來,雙腿不能下地,神經和肌肉都會慢慢的畏縮,将來還可能會波及到腰椎以及脊柱。
她不知道咒爺這傷怎麼來的,但卻能猜測對方有多恨他,這分明就是要廢了他的腿,說不定還是想要他的命的。
不過想想倒是也能理解,畢竟咒爺這般的性格,如果不弄得他不能再翻身,未來隻可能是那個人死得更慘。
郝歆沒有再去深想這些和她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是打開醫藥箱,找出藥膏開始幫他上藥。
他的傷口已經開始潰膿,郝歆先用棉簽将濃水擠出來,才将藥膏塗上去。
她一邊做着這些動作,一邊道:“您的腿傷很嚴重,不能總這樣用被子蓋着,現在天氣還很熱,這樣捂着傷口肯定會潰膿的。
”
咒爺沒說話,隻是看着她認真的處理傷口。
郝歆繼續道:“還有這傷口也要忌口,一些發物都不能再吃了,牛羊肉,海鮮類,辛辣的食物,可以多吃點活血化瘀的食物,食療雖然作用不明顯,可是也能起到輔助作用,還有……”
郝歆喋喋不休的交代着一些注意事項,雖然她的話顯得有些唠叨,可是她語氣平緩,配着她清淡甜美的嗓音,這麼說出來卻并不招人反感,反而咒爺可以認真的去聽。
郝歆就這樣認真的處理完正面的傷口,便轉頭對一旁的尚司轶道:“幫咒爺翻個身。
”
尚司轶一直盯着郝歆,不得不說她這樣認真的樣子特别的迷人。
尤其她那嗓音說出這些話,讓人的心裡都是暖暖的。
她低頭認真處理傷口的樣子,認真得好像發着光,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甚至有些羨慕咒爺,感覺能被她這樣照顧也是一種幸福。
郝歆并不知道尚司轶心裡所想,看着他在發呆,不禁催促道:“愣着幹嘛呢?
還不趕緊。
”
郝歆這不耐煩的催促樣子,和剛才她耐心講解注意事項的樣子截然不同,頓時讓尚司轶心裡有很大的心理落差。
但是此刻在咒爺面前,他也不好發作,隻得忍着心裡的幽怨,走過去,輕輕的将咒爺抱起來,翻了個身。
咒爺的身體很輕,因為太過瘦弱,尚司轶甚至覺得他比郝歆還要輕。
他隻是輕輕一抱便将咒爺抱了起來,随即又輕輕的将他翻個身放回到床上。
咒爺就這樣趴在床上,郝歆上前繼續給他處理反面的傷口。
他的傷口真的可以說無處不在,幾乎雙腿都布滿了傷口,郝歆心裡都忍不住同情他了。
這樣的傷是怎麼忍着一點點的受過來的?
處理好傷口,尚司轶又将咒爺抱起來翻過來放好,不禁問了一句:“您是要躺着,還是要坐着。
”
其實咒爺此刻的傷,坐着對他都是一種折磨,因為腿傷已經讓他沒有知覺,也用不上力,以至于坐着的時候腰椎受力過大,特别的累。
咒爺随口道:“躺着吧。
”
反正一會兒也要睡了,他的腰是實在承受不住了。
尚司轶按照指示将咒爺放平,這才将薄被給他蓋好。
郝歆收拾了醫藥箱,随後問道:“咒爺,需不需要明天開始我給您做些藥膳?
一個是可以用來調理身體,另外也能有助于傷口恢複。
”
咒爺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拒絕了:“不用。
”
郝歆聞言,隻得失望的放棄了。
兩人退出房間以後,郝歆故意停留下來,轉頭對咒爺道:“咒爺,如果那天您想好了,想要試試藥膳的話,您就和我說。
”
說完,她這才退出房間。
手下看着他們回到房間,這才離開。
進了房門,尚司轶帶着幾分醋意道:“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還會做藥膳?
”
郝歆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剛才發什麼呆?
要是被咒爺看出什麼,我們就完蛋了。
”
尚司轶走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自然有分寸的。
”
郝歆冷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出什麼差錯。
”
兩人都看出來了,咒爺是個極其謹慎的人,就是他身邊的人都是極其防備的。
如果他們兩人有任何的端倪讓咒爺産生懷疑,他們相信下一刻他們就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尚司轶湊近郝歆的耳邊,低語道:“其實我剛才看到了一樣東西!
”
郝歆頓時心頭一凜,驚訝的看向尚司轶:“是……”電腦嗎?
尚司轶點點頭,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我今天表現這麼乖,你要不要獎勵我上床睡?
”
郝歆瞬間翻了一個白眼,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家夥。
前一刻還讓人覺得他正經的在和她讨論工作,下一刻就不正經的開始想那些有的沒的。
她伸手毫不留情面的給他了一個爆栗:“想得美!
最多可以給你一條毯子。
”
尚司轶伸手揉着并不疼的腦袋,歎息道:“唉,你對别人都可以那麼溫柔,對我怎麼就這副态度!
”
郝歆微微一怔,随即又對他揮了揮拳頭,警告道:“你給我收斂點,最好把那些亂七八按糟的念頭都給我收起來。
”
這個尚司轶認真一分鐘,就會破功,讓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
尚司轶再度歎息一聲:“好吧,女朋友可以對全天下的人都溫柔,唯獨對我下此狠手,我也隻能理解為你這是對我的特殊‘款待’,誰讓我和别人都不同呢!
”
郝歆聞言,頓覺無語:“你這家夥夠了啊!
再這樣,小心我……”
尚司轶湊上來:“小心怎樣?
難道還要休夫嗎?
沒休夫之前能不能先好好寵一寵為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