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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曉靈元具體是什麼東西,但光是聽聞成功二字,便讓少女俏臉滿是欣喜。
仿若燕初天的靈元凝煉成功,是對她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燕初天并未太過注意雪兒的反應,此時的他也是沉浸在第二道靈元,成功凝聚的喜悅之中。
不過随即讓他有些無奈地是,若是按照這般速度,等到能以靈元彙聚成開靈紋,還恐怕需要一段很是漫長的時間。
但倒是也無妨,趕往神洲邊際的這段時間内,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
趕路與修煉之間,時間總是流逝得極快。
仿若不過眨眼的功夫,卻是有着兩月光景,早已逝去。
兩月時間的艱苦趕路,在燕初天的估計下,他們應該已是極其接近了神洲邊際。
而越是如此,兩人的反應便越是隐秘起來。
因為燕初天清楚,在這樣的邊際之地,很有可能也是有着神域勢力的駐紮。
若是能夠,燕初天可絕不想,與這些神域之人碰面。
隻是情況,真的能與燕初天所想般美好?
“咻…!
”
尖銳的破風聲響,帶着嘩嘩的鎖鍊搖動之間,在原本死寂的天地之間,陡然響起。
或許雪兒隻能聽見如此動靜,而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但燕初天憑借靈眼之力,卻是能夠看到在那遠處的山巒位置,有着兩道冰寒鎖鍊,狠狠紮根在山巒中部。
緊接着,有着四個身着紅衣,容貌極其豔麗的青年女子,擡着一台大紅花轎,在鎖鍊之上飛掠而行。
若是一般不明所以的男子看到如此一幕,恐怕早已伸長了腦袋去觀望。
但燕初天卻不會如此,他不僅能看出那四個擡轎女子的強悍修為,更是知曉那花轎中裝着的是什麼人。
若是從前,那人自己自然不屑一顧,而且給其十個膽子,也不敢出現在自己眼前。
但現在,自己可隻有元丹七層修為,若是讓對方發現自己,自己根本隻有死路一條!
因此燕初天哪裡敢拖延分毫,趕緊将身後的雪兒摟入懷裡,随之趴倒在地面之上,竭盡所能收斂自身的氣息。
燕初天如此小心翼翼,再加之那山巒所在,距離這裡也是有着遙遠的距離,所以她們似乎當真不曾發現燕初天,四個女子擡着大紅花轎的模樣,漸漸消失在天地之間。
但就算如此,燕初天也沒有立即起身,足足趴伏半刻鐘時間,方才終是站起身來,也将懷裡滿是不解的少女攙扶起來。
“燕哥哥,剛才那些是什麼人?
”
聞
言燕初天原本正想開口,但忽然之間卻是面色劇變,不由分說間便是抱起少女,直接朝着前方爆射離去。
而也就在燕初天離去不過小半刻鐘,從深林之中便是有着兩道幽寒鎖鍊猛沖而出,沖撞在兩人所處的位置。
随之在鎖鍊之上,四道仿若幽靈般的身影跳動而出,那是一個個身着紅衣,妝容濃重的少女。
同時她們,都是擡着一副大紅花轎,那般鮮豔之色,仿若剛剛滴出的人血。
逃遁之間,感受着身後那始終追趕的氣息,燕初天的面色變得極端難看起來。
他沒想到最糟糕的情況當真出現,那大紅花轎直接追趕而來。
對此,深知那花轎之主喜怒無常的燕初天,可不敢停留哪怕分毫。
死後重生,燕初天的容貌與從前截然不同,這讓他能躲避太多的兇險。
但他仍舊不得不提防的,就是像花轎之主那般,喜怒無常随手便會殺人的神域爪牙。
對方殺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所以燕初天又怎麼能夠落在其手中!
可就算明知道這些,但燕初天卻是無奈地發現,哪怕他不顧一切以玄影身法逃遁,卻也根本拉不開距離。
燕初天清楚這是為什麼,修為上的差距巨大到了某種程度,就連玄影身法也是失去了效用。
無可奈何間,燕初天隻能趕緊将取出一枚儲物戒指,塞入雪兒的手中,即刻鄭重而語,“雪兒,呆會燕哥哥會攔下她們,而你要做的就是不顧一切地逃走,到儲物戒指内,玉簡地圖上标記的位置等我!
”
聽言雪兒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搖頭拒絕,她根本不想和燕初天分開,哪怕後人有極其可怕的人追趕,她也不願。
但燕初天卻似乎早就想到了少女的反應般,又是立即說道,“雪兒不要任性,燕哥哥會竭盡所能盡快脫身,并去找你會合,”
“但如果你不走,燕哥哥就算能脫身,也很難保護好你!
”
言語至此,雪兒哪能不明白燕初天的意思,對此她很想繼續反駁,但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個拖油瓶,若是執意留下來,就隻會拖累燕初天。
因此她終究隻是忍着不舍輕點黛首,随之在燕初天一聲令下,便緊咬銀牙,沖着前方繼續逃遁而去。
望着少女如同離弦之箭般,極速逃遁的身影,燕初天的心中同樣不舍,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他清楚雪兒這般孤身上路,究竟會遭遇何等至多的兇險,可是他更清楚,若是雪兒落在那花轎之主手中,更是十死無生。
一條路是必死無疑,一條路九死一生,
所以燕初天自然能夠做出選擇。
雪兒逃離之時,燕初天也并未就在原地等待,而是反向朝着後方爆射而去。
如此之下,不過片刻時間,便是有兩道幽寒鎖鍊,洞穿燕初天身側的一株巨樹。
随即,四個美貌少女擡着一座大紅花轎,緩緩降臨在燕初天上空。
“小哥哥,你怎麼不跑了?
”
花轎之中,有着稚嫩仿若少女之音傳出,但燕初天可清楚,這花轎内坐着的絕對不是一個少女,而是一個數百歲但卻還是裝嫩的老女人。
而且那老女人看起來可能文文弱弱,但一旦殺戮起來,就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并且她還萬分妒忌所有比她漂亮的女子,更是容不得那樣的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會将對方立即殘忍抹殺。
“散修燕初,見過邪花仙子。
”
燕初天恭敬而語,這一次他報出燕初之名,并不是如同以往的想法,而是因為他知道,燕初天之名會對那老女人有怎樣的影響。
而也不曾出乎燕初天的預料,哪怕隻是燕初兩字,也讓原本坐在花轎内的女子,當即掀開轎簾,一張妖豔的面孔上,浮現着淡淡的驚然之色,“你說你叫燕初?
”
能引起這女人的驚奇,燕初天才松了口氣。
他深知對方喜怒無常,殺戮成性,所以他才如此冒着甚至有可能暴露的威脅,刻意而語。
不然指不定,這女人擡手就将自己斬殺,就别說自己能不能找到脫身的機會。
“回禀邪花仙子,是。
”
燕初天依舊恭敬回答,與此同時那花轎内的女子已是打量起了燕初天。
這般掃視下,不知為何還當真讓她,似是多出了一些熟悉之意。
不過她清楚,燕初天已經死在鬼尊的手中,所以面前的這人絕不可能是他。
但是這樣的熟悉感,還有類似隻差一個字眼的名字,居然有如此的巧合?
心念至此,女子甚至忘記了逃遁的另一個少女,而是始終注視着燕初天,片刻後才淡淡一笑,顯露妖豔,“我有些事需要麻煩你,可以跟我去一趟邪花宮嗎?
”
女子心血來潮,不過她心中也是有着想法,若是這蝼蟻敢拒絕自己,她定然立即将其抹滅。
一個蝼蟻,可還沒有拒絕自己的資格。
但早便知曉其性情的燕初天,此時又怎麼可能會拒絕,甚至他還裝出些許似是被對方妖豔吸引的模樣,欣喜答應。
燕初天如此反應,顯然讓女子很滿意,那展露的姿态少去了一些高貴态勢,越發多出不少溫柔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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