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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 轟炸機

尋寶全世界 尼羅河 5743 2025-01-06 16:11

  離開溫麗莊園,特别會省錢的師姐郭琳開車,張景和妻兒坐後排。

  「張大哥,」丁佳琪提醒道,「老太太希望我們回大國建設新工廠,拒絕掉會不會過于生硬?

  「沒關系,」張景有自己的堅持,「我不願意的事情,别人不能按着我的頭去做;

  律法之外還有規則太惡心;

  反之,不賺這個錢,我開心,千金難買我開心。

  丁佳琪點頭,「我爸媽也是因為受不了許多約束才私奔在一起,成為棄子,這件事情我幫不到忙。

  「沒事,」張景真不在乎,「等我們足夠強的時候,到時路自平,橋自成。

  感受到男朋友的強大信念,丁佳琪感到暖暖的。

  「對了,」丁佳琪忽然想到什麼,「岩石啤酒漲價後受到很多批評,經銷商有很多退單;

  消費者跑到豹牌啤酒的推特賬号下面發洩不滿情緒,有許多辱罵。

  「沒事,」張景替消費者出主意道,「他們可以買比較便宜的豹牌啤酒,有2元産品,也有4元産品,為什麼一定要喝岩石啤酒?

  「消費者氣的是本來能喝得起,因為我們漲價而喝不起。

  「等他們習慣就好了,」張景态度很堅定,「岩石啤酒終端價格就賣7.9米元每瓶。

  「還有一件事情,」丁佳琪介紹道,「已經查清楚,最近三四五個月啤酒質量之所以有飛躍提升,原因是自産大麥優質;

  換其它來源大麥,品質下降明顯。

  「好事情,」張景提醒道,「好好保護經營我們在西澳的350萬英畝農場。

  「事實上已經有一些釀酒大廠提出收購我們的産麥農場,」丁佳琪臉上挂着淡然微笑,「開價高達買進時的三倍。

  「你沒有心動吧?
」張景反問丁佳琪。

  「當然,殺雞取卵的事情我不會做。

  「幸好,」張景佯裝松口氣,「否則我隻能換媳婦了。

  丁佳琪:「...」

  玩笑适可而止,後面是接吻時間。

  司機兼保镖,郭琳從中鏡裡看得直搖頭,她一直在省錢買房,還沒有談過戀愛,也想知道親親是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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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場,丁佳琪、張一、郭琳飛回淡馬錫。

  張景本想直飛休斯敦,尋找南方軍寶藏,考慮到手心手背都是肉,把心一橫,坐上飛孟買航班。

  禍害梁婕洋七天時間,張景這才返回花旗國,在德克薩斯第一大城市休斯敦降落。

  不出機場,接着轉飛當地第二大城市聖安東尼奧。

  打車到市區,在距離西斑牙總督官邸不遠處的裡弗沃克酒店住下。

  休息一天倒時差,隔天來到阿拉莫穹頂停車場。

  阿拉莫穹頂是一座橄榄球館,93年5月啟用,可容納6萬5千名現場觀衆。

  搞笑的是,因為當地沒有橄榄球隊,這座球館存在一直很尴尬。

  更尴尬的是,當地有一支比較出色的nba藍球隊,他們沒有籃球體育館,于是把橄榄球館一分為二,改成籃球場地使用。

  從這一點可看出花旗國人到底是多麼熱愛橄榄球。

  沒有橄榄球隊伍,卻早在四十年前把橄榄球館提前建好,而且是當時世界最高标準,容量達到6.5萬人。

  而早在1973年之前就存在的聖安東尼奧馬刺藍球隊,卻沒有大容量籃球體育館。

  這讓當地衙門很沒有面子,日複一日受同行們嘲笑。

  現在好了,聖安東尼奧也有了屬于自己的橄榄球隊,聖安東尼奧——轟炸機隊!

  沒錯,就是從洛杉矶搬過來那個。

  因為有比賽,張景到時停車場人來人往,流量很大。

  在約定地點,張景找到原國王牧場主——比恩。

  其人五十歲出頭,身高約1.9米,特點是瘦、賊瘦,像麻竿似的,額骨很大,留着一撇小胡子,形似老鼠。

  人生經曆過很多坎坷,關鍵時刻被張景救下。

  「教父好久不見。
」比恩語氣尊敬,态度虔誠,微微低頭打招呼。

  「好久不見,現在去哪?

  「我買了比賽票,角落位置。

  張景點頭,「你帶路。

  比恩再次微微垂首,這才走在前面。

  阿拉莫穹頂是四十年前建築,進入場内,依然不覺得落伍,兩人找到座位坐下後發現,6.5萬個位置幾乎已經坐滿。

  無心看人,也無心關注比賽,主要是為找地方聊天。

  「最近有什麼值得我關注的事情嗎?
」張景聊天問比恩。

  「排大國法案,」比恩歎息搖頭,「禁止大國人買房買地。

  張景點頭,隻要是zhen客,必反大國,不反就沒有選票。

  普通人是選票,他們之所以反大國,原因當然是媒體宣傳。

  媒體大都又被猶某人和華爾街控制。

  但這些破事距離張景太遠,關心問比恩,「茜西和我兒子約克怎麼樣?

  「他們很好,」比恩介紹道,「我一直在關注山峰牧場。

  就在張景和比恩聊天時,四周觀衆忽然爆發出熱烈歡呼聲。

  原來是兩支球隊上場。

  因為坐在最後排,從張景坐的位置看,賽場上球員跟水杯差不多大小。

  「今天是聖安東尼奧轟炸機隊和休斯敦德州人隊之間的比賽,」比恩介紹,「前者來自洛杉矶,最近加入聖安東尼奧。

  張景了解,轟炸機隊正是徐酒帶領的隊伍。

  遠看球場旗幟,轟炸機隊旗幟是一架威風八面的藏青色和紅色轟炸機。

  對手德州人隊旗幟是一個公牛頭,兩隊同在一個州。

  看球場上方大屏幕,隔着很遠張景感受到骨頭疼,開局就有人被撞進醫院。

  拼盡全力那種,有一種古代鬥獸場的即視感。

  對橄榄球興趣不大,張景請教問比恩,「我在地圖上可以找到「查塔努加」,它在邊境城市拉雷多郊區;

  但是「葛底斯堡」在哪?

  「我恰好知道「葛底斯堡」,」比恩介紹道,「那裡曾經是内戰時期一處主要後勤基地,在聖安東尼奧正東方向250公裡處;

  但它早已經不存在,内戰結束後不久被衙門賣給私人,之後被改建成農牧場。

  「沒搞錯吧?
」張景重複問。

  「大概率錯不了,」比恩言語肯定,「這件事情我記得清楚,何況我就是德州人。

  張景感覺事情要糟,即使有好東西,大概率也已經被牧場主悄悄拿走。

  這時現場爆發出更大歡呼聲,張景和比恩齊齊看向賽場。

  原來是轟炸機隊以大比分優勢勝出。

  轟炸機隊在自家主場得到6.5萬人山呼海嘯一般的祝賀聲。

  張景和比恩也為本土隊送上一點綿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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