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到。
夜場中間的八角籠裡是兩名輕量級選手對決。
兩人都是偏深色的黃皮膚,一個光頭,一個短寸,打的是泰拳。
張景買200米元光頭赢,因為光頭渾身古銅色,看着比較兇。
不過,長得兇并不代表實力強,光頭很快被對手按在地上摩擦。
‘古銅色’也掉了。
尼麻,原來是人工上色,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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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張景氣罵一聲,平時舍不得吃、舍不得喝,200米元打水飄。
不過,雖然輸了錢,卻有妹子在旁邊坐下來。
“下一場比賽是二十分鐘後,敬請期待。
”
近距離打量身着輕質印花長裙,粉色肚兜,後背都在空氣中的女人,張景吐槽問:“剛才那兩個是演員吧?
”
“不是演員,”上衣布料不能更少的女人否認,“隻是現在客人還比較少,所以上場的拳手實力比較弱。
”
張景不信,卻也沒打算揭穿她。
“話說,”張景看向女人手腕,話鋒一轉問:“沒有帶手表、也沒有戴手鍊,你是真妹子,還是假妹子?
”
女人紅唇輕啟反問,“你猜?
”
張景反問:“兄弟,貴姓?
”
女人瞪眼,不待她發難,地下拳場入口方向走進來一群人。
為首是一名約二十六七歲女人,膚色有些深,梳着一根大辯子,皮衣皮褲,看着不好惹。
“皮查雅,”皮衣皮褲女高喊,“從今天開始,這個地下拳場——歸我!
”
張景聽不懂泰語,但來人卻是看着他這個方向說話。
身着粉色肚兜的皮查雅臉色一闆,刷地一下站起來,主動朝一群來人主動迎上去,“娜塔玻,這裡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馬上滾出去!
”
“呵呵!
”穿皮衣皮褲的娜塔玻哈哈大笑,“皮查雅,你的主子馬上就要倒台,趁着還有時間,你最好趕緊跑,免得被清算。
”
皮查雅抵近皮褲娜塔玻喝令,“做你的美夢,我的老闆決對不會倒,滾出去!
”
張景一句都聽不懂,但看她們劍拔弩張,感覺很有意思。
同時,身着粉色肚兜的皮查雅身後也有十多人站台,為她撐腰。
兩邊都有十多個人,看上去實力不分上下。
看熱鬧不閑事大,張景拿出手機,打算錄下來,發個抖音。
然,沖突馬上超出控制。
肚兜皮查雅這邊的人拿出兩把輪手槍,皮衣皮褲那邊拿出兩個噴子,大戰說爆發就會爆發。
擔心自己被誤傷,張景不得不跳出來說話,“兩位女壯士,請等我走出去,你們再打。
”
說話時張景就打算離開,卻被皮衣皮褲一邊的人給攔住。
“什麼意思?
”張景一點不怵,近距離質問面容嬌好的皮衣皮褲。
“我早就說過,”皮衣皮褲的娜塔玻用英語回答張景,“誰還敢來這裡賭拳,就是跟我過不去,你既然敢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
“我是遊客,今天剛來,”張景指向身着粉色肚兜的皮查雅道,“不信你問她。
”
然,皮查雅并不幫張景說話。
一時之間空氣有些安靜。
這種情況怎麼辦,要不要拿槍出來,把他們都突突掉?
答案是不行,人太多,殺光事太大。
腦子裡想法一閃而過,張景以眨眼睛速度,從粉色肚兜皮查雅這邊的人手裡搶過一把左輪手槍。
被搶走左輪的男人表情懵,沒有反應過來。
刷地一下。
另外一把左輪,和皮衣皮褲那邊的兩把噴子齊齊對準張景。
“說英語,”說話時張景打開左輪彈巢,倒出裡面五粒子彈,隻留一粒,“把你們的矛盾說清楚,咱們賭左輪。
”
皮查雅和娜塔玻默對視一眼。
“半年前,這個場地屬于另一個大佬,但她失勢了,”身着皮衣皮褲的娜塔玻為張景介紹,“所以被這個賤人的老闆搶去。
”
“現在,”娜塔玻挑釁看向身着粉色肚兜的皮查雅,“這個賤的人老闆也即将失勢,我的老闆風頭正強,所以要搶回這裡。
”
張景聽着雲裡霧裡,感情是真搶,沒有律法過戶手續?
這樣的話,他是不是也可以搶?
不打算節外生枝,張景揚揚下巴道,“我連着開槍三次,然後你們繼續決勝負。
”
“三槍?
”身着粉色肚兜的皮查雅驚。
身着皮衣皮褲的娜塔玻也一副驚掉下巴模樣。
“沒錯,就是三槍。
”說話時張景撥動左輪彈巢快速轉動,然後控制彈巢停下。
皮衣皮褲娜塔玻辱罵,“瘋了吧你!
”
“肯定沒瘋,”機會難得,張景借機泡妞,将槍口對準下巴,近距離看着皮衣皮褲,味着她和體香,同時扣下扳機,“三槍過後,如果我沒有死,你陪我喝一杯怎麼樣?
”
随着擊針落空,所有人心髒跟着狠狠跳動一下。
空氣安靜到極點,衆人也驚張到極點,反而張景做為當事人,一臉無所謂,還有心情泡妞。
接着張景轉身看向粉色肚兜女,調戲問:“你的肚兜挺美,請問——芳名?
”
随着‘芳名’兩個字說出,再次響起擊針落空聲音。
現在三十多人,心髒又是狠狠一縮。
還是張景最輕松,明目張膽耍流氓道,“我開三槍,後面你們繼續賭,如果不敢,你們倆一起修水龍頭。
”
“神經病!
”皮衣皮褲娜塔玻本來以為自己最猛,沒想到随便冒出來一個人比她還勇猛,“我答應你,有本事你開第三槍!
”
張景把視線看向粉色肚兜的皮查雅問,“你怎麼說?
”
六個彈巢,其中一個空置是子彈,五個空位,眼前這個猛人開三槍,如果不死,還有兩個空位。
活命機會太小太小。
考慮到自己的死對頭都已經妥協,她也沒必要堅持,想到這裡身着粉色肚兜的皮查雅把頭點點。
“很好!
”張景哈哈大笑,把氣勢拉滿,“你們明天都得扶牆走!
”
說話之間已經開出第三槍。
現場三十多人,本能後退,擔心滋自己一身血。
但擊直響後張景沒死,皮衣皮褲沉默,粉色肚兜也沉默。
沒錯,她們想耍賴。
張景不能讓到手的鴨子飛走,繼續作死道,“不管你們的老闆是誰,我才是那個天選之——子!
”
又是在說話時第四次落下擊針。
身着皮衣皮褲的娜塔玻徹底服了,“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姿勢随便擺。
”
“我不介意和這個賤人一起修水龍頭,”身着粉色肚兜的皮查雅跟着服軟,“你會得到最好體驗。
”
雙方人馬的老大晚上要服侍一個陌生人,三十多人沒有一個人反對,默默離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今天遇見狠人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