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身後有動靜,張景陡然轉身,精準握住襲擊女人的手腕。
避免被襲擊同時,張景認出艾蒂希娅。
這不是在巴黎,特别會扭的90-60-90嗎?
棕金色長發的艾蒂希娅也認出張景。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都有點搞不清楚情況。
“媽媽,”天寶麗從地上爬起來介紹道,“這位....”
話到一半,天寶麗看向張景,“先生,你怎麼稱呼?
”
“傑克.張。
”
“媽媽,這位是我的雇主張先生,”說話時天寶麗拿起放在床上的一疊米元道,“他對我的工作評價很高,這是傭金。
”
艾蒂希娅輕輕掙紮一下。
張景放開對方手腕,趁熱打鐵要求道,“天寶麗天賦出衆,有一家機械公司想要雇傭她。
”
“什麼機械公司?
”智力和身體都相當成熟的艾蒂希娅問。
“一家在香江從事先進機械研究的公司,天寶麗會有屬于她的團隊;
如果她需要,還可以進入香江理工大學學習。
”
張景說話内容讓天寶麗眼睛放電,少女不敢相信問,“我會有自己的團隊?
還能讀香江理工大學?
”
“是,”張景語氣肯定,“你不僅會有自己的團隊,還會有最好的設備,以及相當多的研究資金。
”
“這怎麼可能呢?
”艾蒂希娅不好騙,“你們看中天寶麗什麼?
”
“不是我,有人看中天寶麗在機械領域的天賦,”張景語氣蠱惑道,“她工作同時,還會獲得高額薪資,比如:年薪百萬米元。
”
艾蒂希娅倒吸一口冷氣,心動道:“聽着很假。
”
“确實還有很多問題,”張景要求道,“天寶麗需要簽下20年勞務合同、工作内容保密協議、跳槽限制等文件。
”
“這....”艾蒂希娅沒想到轉折這麼大。
“天上不會掉餡餅,”張景對母女兩人進行洗腦,“他們很看重天寶麗,雖然要求多;
但不會限制她的發展,相反,還會鼓勵她進行更多創作。
”
“媽媽,”天寶麗努力試着說服母親道,“我想去。
”
“香江在地球另一邊,”艾蒂希娅表情擔心,“我擔心不能适應在香江生活。
”
“沒關系,”天寶麗對張景表達感激道,“我隻是和别人不同,不是不如人;
别人能在香江生活,我自然也可以,你不用擔心。
”
“好吧。
”
艾蒂希娅輕輕點頭,正想說‘我陪你一起去。
’
天寶麗搶先一步道,“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
”
艾蒂希娅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難受!
事情有決定,但艾蒂希娅懷疑張景是騙子,“怎麼樣才能證明,你能付得起百萬米元年薪?
”
“我确實付不起,”張景解釋,“而且我隻是租住在堪紛農場,和他們有些比較好的友誼;
但一定有人能付得起天寶麗的薪水。
”
艾蒂希娅追問,“誰?
”
“你們一定知道堪紛農場屬于誰,對吧?
”
“我們确實在網上查過,”艾蒂希娅陳述道,“它屬于淡馬錫的豹牌啤酒。
”
“天寶麗第一站飛淡馬錫,她會在豹牌啤酒總部見到掌門,并簽定一些合同。
”
“好吧,”艾蒂希娅對淡馬錫了解多一點,知道那是一個發達國家,“希望天寶麗一切順利。
”
決定的事情立馬做,三小時後天寶麗登上飛淡馬錫飛機。
四小時後張景和艾蒂希娅在機場附近的萬麗酒店房間裡滾在一起。
“你到底什麼名字,”艾蒂希娅一邊騎車一邊問,“傑克.張?
張三?
”
張景仰躺着,伸手拉過來桌頭櫃旁邊的背包,取出護照遞到女人面前。
“傑克.張、淡馬錫。
”
了解基本情況,艾蒂希娅丢掉護照,後面是高速開車時間。
就在張景擁抱快樂同時,地表另一邊,烏蘭巴托東北方向80公裡處的軍營裡。
身寬體壯的将軍貢正在他的辦公室裡,研究一副世界地圖。
世界地圖上面有很多特别标注,都是他和他的團隊認為可能出奇迹的地方。
其中包括阿爾泰山脈、魔眼島、拜亞多部落、莫-斯-科、阿拉斯加、北極、北冰洋、墨西哥灣、開羅、西疆西部、倭國南部、巴-西中部等等。
和張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同,将軍貢可謂是起早貪黑、苦心孤詣、嘔心瀝血、勤勤懇懇工作。
為實現祖先榮光,他沒有孩子,更沒有去過夜店,女人也不碰,幾乎奉獻全部精力。
天佑努力的人,這時助手走進來彙報道,“将軍,對鳄魚血的研究有成果了。
”
将軍貢激動問,“什麼成果?
”
“研究人員發現,從昆士蘭帶回來的鳄魚血對輻射有較高抗性,這說明它們在被輻射影響時,變異的可能性更高。
”
“是什麼讓鳄魚血對輻射産生較高抗性?
”
“這個還在查,”助手彙報道,“研究人員将鳄魚血進行血清提純,并注射進黑猩猩體内,這使它們變得很狂暴。
”
“很狂暴?
”将軍貢反問,“智力還有嗎?
皮膚有沒有腐爛?
是不是喪屍?
”
“不是喪屍,”助理正經解釋,“隻是變得更暴躁,力量略有提升,對痛感反應降低,智力還在。
”
将軍貢眼睛明亮,有‘超級戰士’那味兒了。
“繼續研究,”将軍貢精神百倍,“争取早點進行人體實驗!
”
“我們需要更多昆士蘭鳄魚血液,”助理介紹道,“上次帶回來的血液即将用完。
”
将軍貢點頭,“還是派羅・額爾登去。
”
助理應是就要離開。
“等等,”将軍貢叫住助理,“我們派去喀土穆的人聯系上了嗎?
”
“沒有,”助理緩緩搖頭,“他們還活着的可能性不大。
”
原來,早在諾萊塔和羊尾油前往拜亞多部落前,将軍貢已經派人前往,隻是他們失聯了。
“不要緊,”将軍貢對人員折損不太在意,“派第二支考察隊去喀土穆。
”
助理應是。
...
東京。
上面有七個哥哥,下面還有一個弟弟的伊達寺鳴找到早前出去單幹的前雇員――柴崎。
伊達寺鳴心裡承認,柴崎是有真本事的人,他當助理那段時間,各方面表現都很優秀。
筝聲陣陣,居酒屋的包廂裡,身高1.8米,臉比馬臉還長的伊達寺鳴向柴崎發出邀請。
“回來吧,柴崎君,跟着我幹,以後夜夜四個顔色。
”
西裝革履的柴崎看着前任雇主,靜靜打量約七八秒問,“什麼原因讓你回來找我?
”
“老頭子正在選繼承人,我的任務是替公司拿到豹牌啤酒在倭國的經銷權。
”
“拿到經銷權不難,”柴崎言簡意赅道,“但你想成為繼承人的事實,可能性比零還低。
”
“不可能,”伊達寺鳴反駁,“老頭說人人都有機會。
”
“社長會在物質生活上對你盡量滿足,”柴崎分析道,“但他絕對不會把橫濱三葵株式會社交給你;
如果不明白,可以換位思考,你會将家族交給像你這樣的兒子嗎?
”
伊達寺鳴啞然,因為他不會。
空氣安靜片刻,伊達寺鳴抱着有棗沒棗打一杆的想法問,“如果我要争,成功希望大嗎?
”
“不大,你的每個哥哥都是人精,連你弟弟也比你聰明。
”
伊達寺鳴像洩氣皮球,感覺自己好廢。
不過,柴崎并沒有打算放棄。
但在搞事情之前,他需要讓伊達寺鳴被他的老父親擊碎所有念想。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