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偷走了屬于他的翡翠。
從馬瑙斯、d區村帶回來一塊闆磚大小、一塊成年人拳頭大小,兩塊翡翠。
後者送加工過程中被偷。
偷東西的不是負責切割的寶石的專家,而是專家家裡雇傭的千島地區籍保姆。
“對不起傑克,”孔雪兒在電話裡道歉,“我沒想到。
”
“沒關系,這事誰也想不到,”張景安慰孔雪兒,“正常報警。
”
“報了,對方已經逃離香江。
”
“沒事,”張景開始生氣三秒,現在已經不生氣,反正他能找回來,“把小偷的資料發我,後面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
得到男朋友安慰,孔雪兒情緒平靜一些,喃喃道,“我好像有了。
”
“有了好,”張景心情美麗,“你好好養胎,心情不要激動,不要難過,寶石會找回來,放心。
”
結束通話,張景收到孔雪兒發來的小偷資料。
畢竟是跨國打工,小偷的資料很詳細,普通三十歲出頭女人,沒有三頭六臂,也沒有深厚背景。
資料轉發給徐澤洪,讓他派蕭卡夫,去把寶石找回來。
收到張景信息,徐澤洪轉發給協助他管理許家的蕭卡夫,讓他找回寶石。
蕭卡夫微微有些駝背,倒三角眼,長得不太好看,有點吓人,收到老闆信息,親自前往雅達加。
佩維塔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但她需要錢,給賭錢欠許多債的老公還錢,否則老公會被砍手砍腳。
為避免悲劇發生,所以偷了雇主準備加工的翡翠,并成功登上飛機,順利在雅加達入境。
乘坐機場大巴,佩維塔帶着偷來的翡翠匆匆回到家,剛進門就看到幾個兇神惡煞的人站在客廳裡。
她的心猛地一沉,知道這些人肯定是來找她丈夫還債的。
“你終于回來了!
”看到佩維塔進門,讨債其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人吼道,“你老公欠的錢今天時候還!
”
佩維塔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我已經想辦法了,”佩維塔吞吞吐吐道,“我有一件值錢的東西,可以用來抵債。
”
“什麼東西?
”領頭人不耐煩問。
佩維塔從随身攜帶的手提包中拿出丢失的翡翠,放在桌子上,“這是翡翠,我的雇主說它值很多錢。
”
幾個讨債的人圍上來,仔細觀察眼前翡翠,他們不懂珠寶,但從翡翠的光澤和質地來看,也知道這是值錢的東西。
“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領頭的人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佩維塔說,“但我可以去找人鑒定一下。
”
“别想了,”為首讨債者打斷佩維塔說話,“我們有認識的人可以鑒定,你先交給我們,我們找人看看值多少錢,到時候再算賬。
”
佩維塔心裡有些忐忑,但她别無選擇,隻能把翡翠交出去。
讨債的人拿到翡翠後匆匆離去,佩維塔看着他們離開,心裡五味雜陳,既慶幸能緩解家庭債務危機,又擔心翡翠真正的主人找上門。
稍晚三個半小時,蕭卡夫帶人順着地址,來到佩維塔家裡。
不知為什麼,看到蕭卡夫第一眼,佩維塔混身一個激靈,語氣結巴問,“你們是....”
全身好似籠罩着黑暗氣息的蕭卡夫,眼神銳利地盯着佩維塔道,“我們是來取回被你盜走的翡翠。
”
佩維塔心裡咯噔一下,她知道這一刻遲早會來臨,但沒想到這麼快,“我……我把翡翠給了讨債的人,他們說會找人鑒定。
”
蕭卡夫點了點頭,顯然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長得不好看,但說話溫柔道,“你能告訴我們讨債人的信息嗎?
我們需要找回翡翠。
”
因為老公欠的錢太多,三十來歲的佩維塔,根本不知道讨債人是誰,轉身在後門找到,正打算溜走的老公。
蕭卡夫帶來四個人,其中兩人上前将中年男人控制住。
看着體形幹瘦,好像吸d的男人,蕭卡夫語氣平靜道,“讨債人信息給我。
”
“不能說,”男人拒絕,并給自己找理由,“他們會打死我的。
”
蕭卡夫輕輕朝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收到指示,其中一名打手,猛地咔嚓一下,折斷佩維塔老公的右手臂。
右手肘關節反向折斷,看着都疼。
事實也是,疑似吸d的幹瘦男人跟着發出撕心裂肺慘叫,一邊大叫一邊說出讨債人信息。
親手偷走翡翠的佩維塔,很關心她老公,又着急、又懼怕闖進家裡的陌生人。
原來是欠地下賭場的錢,得到讨債人信息,蕭卡夫看向佩維塔,“你為什麼偷走翡翠?
”
“還錢,”看上去普通的佩維塔道,“如果不還錢,他們會把我老公沉海。
”
得到所有信息,找到制造一切不幸的源頭,蕭卡夫重新看向佩維塔的幹瘦老公,對手下吩咐,“把他沉海。
”
随着蕭卡夫聲音落下,隻是普通女人的佩維塔驚呆,她老公更是吓尿。
蕭卡夫帶着另外兩人,轉身離開,繼續去追查翡翠下落。
同一時間,棕色皮膚較深的為首讨債人,三小時前把翡翠交給了老闆,也就是賭場老闆。
賭場老闆剛剛跟當地珠寶商人見過面,确定翡翠價值高達一兩百萬米元。
這個答案讓艾達全身激動到顫抖!
更開心的是,他剛離開珠寶店不遠,接到一個陌生電話,電話那頭先是表明身份,接着表示願意購買他手裡的翡翠。
很明顯,珠寶商業老闆把他的信息捅了出去。
這樣正好,艾達自認為自己留着翡翠沒用,不如賣掉,還能結識大人物,以後賭場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強。
從普通人發展成為家族、成為上層的機會,就在眼前!
蕭卡夫不知道賭場老闆艾達的決定,順着佩維塔老公給的線索,前往位于南雅加達市的地下賭場。
賭場所在地類似d區城中村内部,外表一片窩棚,賭場藏在其中打通的幾棟窩棚裡。
到地下賭場入口,蕭卡夫被賭場門口看門的混混攔下。
以為蕭卡夫會打進去,結果他從衣兜裡抽出幾張百元紙币,給三個混混每人一張。
“我第一次來你們這裡賭錢,”蕭卡夫了解問,“是不是需要你們老闆同意?
”
來人雖然長得不好看,但挺大方,三名守門混混馬上變客氣。
其中一名混混回答道,“陌生人第一次來玩,都需要我們老闆同意,可他現在不在,請跟我到貴賓室休息。
”
蕭卡夫臉上挂着有點陰險味道的微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