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信息,張景擡手擊斃對方,屍體收進秘銀空間。
至于所謂發誓?
抱歉,張景隻信财神,不信上帝。
接着是清理時間,一小時後離開原地,帶着聰明豆從地面沿着地道管線走。
很容易看到地下某處守衛明顯很嚴格,數量多達22支步槍和手槍動來動去。
結合其它金屬共同判斷,此時此刻張景腳下至少有20人。
不出所料的話,這麼多人守一個地方,大概率就是倉庫。
這時張景心裡又在糾結,是現在動手,還是等明天交易時錢貨一起劫?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最好落袋為安,避免夜長夢多。
地道很長,并不是每一處都有人看守,張景在距離倉庫位置二十六七米處挖坑,順利進入光線昏暗地道。
地道寬約1.2米,高約2米,可以兩個人并排走。
憑借着20米金屬可視,張景膽兒肥得冒油,一手持槍,一手持盾往倉庫方向前進。
看守們很小心,沒有人大聲說話,更沒有大聲喧嘩,安安靜靜的。
但張景知道,他們就在前面。
距離倉庫還有約13、14米,張景停下步子,身前出現一張a字型重型防彈牌,同時手裡出現兩枚手雷。
不用猶豫,不能心軟,拉掉保險環,兩枚手雷一前一後重重丢過去。
感覺不夠,第三粒、第四粒接着丢進去。
一群持槍守衛,有的正在閉目假寐休息,有的正在打牌,聽見地面有金屬滾動聲音,下意識齊齊看過去。
接着滾動的鐵疙瘩炸開,不斷炸開。
現場陡然亂成一片,灰塵大量騰起,視線變得模糊。
趁人之危,張景跟着殺進地道倉庫,手裡端着強化版本的阿卡步槍,對所有會動會喘氣的補槍。
随着手指不斷壓下,看着血液飛濺,頭蓋骨亂跳,張景這一刻是冷靜的,十分冷靜。
不冷靜不行,畢竟對方有二十來人,說不定就會陰溝裡翻船。
四十秒,也可能隻有三十秒,張景确定他暫時取得控制權。
接着是收割時間,就像超市裡堆起來的大米,2噸都堆在角落裡。
動作迅速全部收走。
不浪費時間,原路返回,回填豌豆挖的地道,在裡面留下多枚詭雷。
到地面,張景騎摩托車離開,返回260公裡外的聖安東尼奧。
同一時間,地下慘死一片倉庫現場到來五個人。
看站位,八字胡,小西裝,大眼睛,中等身高男子明顯是大頭目。
眼前一切八字胡感到又氣又怒,嗷嗷叫着要找到兇手。
手下很快找到回填痕迹明顯的洞口。
四分鐘後爆炸再次發生,一枚保險打開的手雷被從盜洞裡刨出來。
小弟當場炸死一人,大頭目被破片擊中眼睛,攪碎腦子,也當場去世。
張景不知道又有人因他而死,淩晨四點到聖安東尼奧郊區,在一家假日快捷酒店住下,一直睡到中午。
如果不是艾瑪小姐打電話來,他還能睡更久。
「傑克先生,」艾瑪在電話裡求助,「你離開後,泰坦依然拒絕配合取經工作。
」
「艾娃小姐,」張景迷迷糊糊倒出實情,「泰坦被寵壞了,你們需要給它一點顔色瞧瞧,否則它會一直拒絕工作。
」
艾瑪沒想到泰坦的病因是被寵壞。
得到獸醫給的專業意見,艾瑪決定讓泰坦吃點苦頭。
挂掉電話,張景仰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下一秒眼
睛陡然睜開,他忽然意識到南方軍寶藏可能埋在許家的2萬英畝農場裡。
原因很簡單,「葛底斯堡」比較有名。
就好比最近比較火的淄博燒烤,以為淄博是個城,其實人家是個地級市。
下面還有5區3縣,很大。
但如果不是當地人,一說淄博,本能感覺它是一個城。
或者是一個範圍可以理解的小地方。
這下完犢子了。
許家農場占地面積2萬英畝,據說安保級别很高,人家也不缺錢,這怎麼搞?
答案是有辦法的,而且張景已經在做,隻是過程比較慢。
就像教父維托・柯裡昂,他手裡有龐大的衙門關系。
生意涉黃、涉賭,就是不涉及面包行業。
原因就是面包行業短期利潤大,時間長久卻是一件腐蝕根基的事情。
教父看到這一點,他的對手也看到這一點,所以誘騙教父的兒子從事面包行業。
之前老戴金問,格林斯與許正确之間生意還要不要繼續?
張景讓老戴金按《教父》的辦法來,想法也是腐蝕對方根本。
剛好,這次補貨成功,說不定就能一舉毀掉許家在花旗國的根,從而來一次蛇吞象?
尋找南方軍寶藏任務沒有失敗,張景心情美麗,沖澡後去找徐酒。
徐酒是轟炸機橄榄球隊總經理,擁有20%股權,實際管理人。
剛好今天又有比賽,張景來到93年5月啟用,可容納6萬5千名現場觀衆的――阿拉莫穹頂,橄榄球館。
張景在球館1号入口處見到留着寸發,形象幹練的女經理人。
「好久不見,」徐酒打招呼,「你怎麼會突然來聖安東尼奧?
」
「不算突然來,」張景聊天道,「一周前我在這裡看過比賽,轟炸機對德州人,大比分勝。
」
徐酒心情很好,「現在每周都有比賽,你猜一場比賽我們能賺到多少錢?
」
「有什麼好猜的?
」張景拒絕,「我從财務報表上都看到了。
」
徐酒的一雙眼睛仿佛可以看穿心靈,「在這我裡輸一次不丢人,我知道你從來不看報表,快猜吧。
」
被拆穿,張景一點也不臉紅,随口猜道:「80萬米元。
」
啪!
徐酒打一個響指,「錯,賣票、廣告、電視轉播,所有加一起,平均下來每場可以賺到180-190萬米元,這是去掉場地租金後的結果。
」
「呃,」張景感到吃驚,每周一場比賽,「怎麼這麼多?
」
「自然是觀衆願意掏錢買票,成人票20米元每張,而且每場上座率幾乎全滿,廣告收入和電視轉播收入也是大頭。
」
張景朝徐酒豎起大拇指,「你做得很棒,早期我差點把它賣掉。
」
徐酒表情有些小驕傲,為把轟炸機拉起來,她确實付出很多心血和努力。
「對了,」徐酒想到什麼,「有人想買轟炸機,出價7個米元小目标。
」
張景剛打算問是誰,聽到動靜,轉身看向身後。
一個形象類似許某印的中年人,帶着一群西裝白襯衫,意氣風發,大步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