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樹汁太坑,張景決定給定給王爽喜一點好東西。
一滴健康藥劑+桦樹汁,兩種兌在一起。
之所以是一滴,原因是張景記的某款飲料,宣傳噱頭是加入一滴蜂蜜。
心裡有決定,一天之内張景開車第二次到機場,當天傍晚飛魔都,打車到五裡關火鍋店。
“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
“沒有。
”
“幾位呢?
”
“三位。
”
“請跟我來”
跟着服務生來到一樓大廳,在中間靠着一棵假樹坐下。
鍋底點麻辣菌菇鴛鴦鍋,再點一堆肉,等菜上齊,正好等來金娜娜和金秀智。
安塔受不了愛情生活,暫時分手中,金娜娜和金秀智正好在魔都旅遊,正好一起吃飯。
擁抱過,三人圍在農家木制圓桌前坐下。
“傑克,”金娜娜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出一點克隆人的影子,性格樂觀向上道,“我們剛才遇到一個名人,你猜是誰?
”
“誰?
”
“給你一個提示,”金娜娜身體前傾,輕聲道,“生兒育女。
”
“生兒育女...”張景迷糊,“這算是什麼提示?
”
“張,”金秀智在旁邊掩口輕笑,“這真的是提示,而且是明顯提示。
”
見男朋友真的猜不出來,金娜娜給出第二個提醒,“首富舞。
”
“原來是馬總,”張景伸手輕敲金娜娜小腦袋,“少議論别人。
”
“他是公衆人物,”金娜娜頂頂可愛的鼻子,“本就是我們小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
提到‘公衆人物’,新聞上看到,馬總最近為老男孩能重新成為大總督,出錢又出力。
吓的小恐布分子都藏了起來。
有人說馬總這樣做是為兒子變女兒報仇,出口惡氣。
也有人說馬總想進宮某個差事。
不關心馬總意欲何為,張景招呼女朋友吃飯。
接下去五天時間,張景就在魔都,陪金娜娜和金秀智到處吃喝玩樂買包包。
直到王爽喜電話打進來。
辭别女朋友,張景打車來到奉賢區的倉庫,原本是别某克汽車銷售中心,因為生意不好閉門歇業。
之後被芭比以皮包公司名義買下。
安塔正在銷售中心大門口等,遞過來一個透明玻璃杯道,“boss,這是你要的桦樹汁。
”
打量安塔,張景直搖頭,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菜了。
接過桦樹汁,張景使用當地的一輛套牌車離開,前往交易地點。
崇明區,一個看着雜亂無章的貨船碼頭,張景見到王爽喜。
“張先生,”大眼睛、體瘦、微微揚着頭的王爽喜問,“東西帶來了嗎?
”
張景答非所問,“錢在哪?
”
“請跟我來。
”
張景跟着王爽喜登上一艘外觀看着破舊的貨船,在船艙裡見到3000噸,使用保鮮膜包裹嚴實的現金。
除王爽喜,金屬可視五米沒有看到其他人,張景指着錢問,“我抽查一些可以吧?
”
王爽喜點頭。
擔心王爽喜從身後襲擊自己,張景爬上錢山,從頂部抽查。
十萬一大捆,翻箱倒櫃總共抽查五十餘捆,張景再次回到王爽喜跟前,“錢沒問題。
”
“東西呢?
”
張景伸手從黑色外套口袋裡拿出一隻玻璃杯,遞到王爽喜面前。
接過到玻璃杯,王爽喜反問,“怎麼樣證明這裡的東西是真?
”
“喝了就知道,”張景心情輕松道,“要麼我給你試喝一口?
”
王爽喜自然不會讓某人試喝,打開蓋子,他自己淺飲一小口。
細細品,感覺...好像确實有點用?
“老人喝最好,”張景好心提醒,“年輕人喝它用處不大。
”
“船上沒人,錢歸你了。
”說話時王爽喜把蓋子蓋回去,轉身離開。
至于張景如何把3000噸東西帶走,這事王爽喜不管,他已經完成交易。
待王爽喜離開,張景檢查船艙内部情況,确定沒有攝像頭,背靠着錢山,坐在船艙裡吃食物。
從中午坐到傍晚,确定沒有人打擾,所有錢鈔收進背包,開車返回倉庫,再次見到安塔。
“安塔,”張景牽起安塔小手,深情款款道,“晚上我留下來。
”
害怕那啥行為,安塔從張景手心裡抽出手“boss,這不好,你不能潛規則雇員。
”
“什麼意思?
”
“我和芭比經理重新簽了雇傭合同,不再是這個倉庫的合夥人。
”
确定安塔鐵了心,張景沒有強求,轉身指着套牌車道,“這個車子處理掉,車牌融掉,不要留痕迹。
”
安塔點頭,轉身去找工具,親自将車牌摘下來,使用高溫槍融化。
張景打車到東浦國際機場,晚上十一點登上飛洛杉矶航班。
仰靠在椅子上,光線昏暗的機艙裡,張景閉目思考。
聖杯經過大戶的嘴巴,人們知道,浸水效果越來越差,對于追求長壽的有錢人來說,如此便沒有了惦記必要。
假如他藏着掖着,事情發展反而可能更遭。
天上飛14小時,洛杉矶下午三點多,張景順利入境,見到來接飛機的芭比。
握手,張景迫不及待道,“去斯蘭的新家。
”
使用一輛虎牌保姆車,經過聖莫尼卡海灘,走日落大道,繞過西好萊塢。
以比佛利購物中心為起點計算,往西開車約五十公裡,來到聖莫尼卡山東側。
保姆車停在一棟木闆風格的别墅大門外。
大門高約三米,類似一塊塊長條木闆,豎着拼湊而成,實際是金屬,隻是做成木闆的樣子。
這種貼近自然的風格,确實有可能吸引斯蘭,因為她的老家,也就是火炮營地位于戈壁中,主色調就是土黃色。
随着大門向左側院牆裡收縮,汽車經過大門,進入前院。
前院是一塊塊土黃色石闆鋪地,每塊石闆長約2米,寬約1米。
橫排的石闆與石闆之間有約10厘米空隙,空隙中間鋪着小鵝卵石,小石頭下面是排水渠。
别墅外牆是看着高低不平的土黃色石頭,不是仿石頭貼磚,真石頭牆。
因為車庫的重要性,進入院門第一眼看到是面寬約15米的車庫。
與别墅一樣,車庫牆體也是凹凸不平的土黃色石頭,兩者是一體建築,統一設計。
前院整體寬約50米,深約30米,總面積約1500平方,四周是土黃色院牆,挨着院牆種着高而密的綠樹。
大門是土黃色,地闆是土黃色,牆壁主體是土黃色,張景有一種回到火炮營的既視感。
車庫的左手邊是别墅主屋入口,斯蘭帶着娃出來迎接。
下車,張景面朝斯蘭和兒子們打開雙手。
“爸爸!
”斯蘭生下的大兒子約克.張跑在最前面。
張景提前蹲下身體,将五歲的約克抱起來,在他滑嫩的臉蛋上親吻一口。
老二,四歲的約昂也要抱起來。
好在張景有力氣,左手一個兒子,右手一個兒子,可手不夠用,還有三個兒子,還有老婆,沒法同時抱起來。
隻好輪着抱起,最後擁抱斯蘭。
“親愛的,”斯蘭挺着三胞胎孕肚問,“你感覺這裡怎麼樣?
”
“很好,”張景贊美道,“我喜歡這種土耳其風格的房子。
”
“這是土耳其與意呆利風格的結合,”斯蘭笑容美麗介紹道,“我不喜歡雕像,不喜歡樓梯,這棟房子真的讓我很意外,很喜歡。
”
“你喜歡就好,”張景輕扶斯蘭充滿彈力的臉蛋,“如果有要修改的地方,不要怕麻煩,芭比會辦好。
”
斯蘭看向芭比,語氣感激道,“能這麼快住進來,全靠芭比小姐幫助,我們一起挑選家具,購買衛具,廚具,請來工人安裝。
”
張景看向芭比,對她微微一笑。
畢竟是自己貼身助理,芭比知道,原本不用更換的衛具和廚具,因為他這個老闆的原因,都要換掉。
關于家具,二手房交易潛規則,前任房主全部帶走。
進入室内,雖然處處精雕細琢,但整體風格依然是沙漠鄉村,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也沒有什麼昂貴藝術品。
類似之前在五裡關火鍋店吃飯,追求八十年代的風格。
火鍋店追求是d區八十年代,這裡追求的是賭城鄉下八十年代。
畢竟是自己的女人,還是生五個孩子的女人,斯蘭喜歡這種,張景一點不奇怪。
花費一小時,把房子粗略參觀一遍,總占地1.5英畝,擁有15個卧室,20個全衛,5個半衛。
金庫、地下室、防空洞、圖書館、電影室、健身房、酒窖、三個遊泳池、畜棚,該有的都有。
張景最滿意是占地約1英畝的後院,有雇員單獨住處。
一棟類似1550号後院門口的家庭旅館,最多可供約15人使用。
參觀過新居,接着是晚飯,斯蘭過得既不簡樸,也不浪費,除保镖之外,家裡有保姆,也有廚師。
隻有約克和約昂的時候,她可以照顧自己和兒子。
但當老三、老四生下來,她開始左右不支,必需要請人幫忙。
在餐桌旁邊坐下,看着餐桌上面的一半中餐、一半西餐,張景對芭比和小羽招手,“坐下吃飯,别約束。
”
“boss,我手上還有事情,”芭比委婉拒絕,“不打擾你和斯蘭小姐團聚。
”
張景沒有強留,“幫我問問戴維,老濑槍術學得怎麼樣。
”
芭比點頭,轉身離開。
小羽也拒絕道,“張先生,我六點下班,回宿舍吃晚飯。
”
張景沒有強求,他餓壞了,抓起敲開的帝王蟹腿,大口吃肉。
吃過晚飯,保姆照顧五個兒子,張景牽着斯蘭小手在後院散步。
還是那句話,漫裡走出來的美人,張景很稀罕,沒時間不提,有時間肯定要好好陪伴。
一切都挺好,直到稍晚一點,芭比電話打進來,叫張景感到牙根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