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笑了笑。
混沌葫蘆蹦跶道:“看給這血袍逼嘚瑟的,好像厚臉皮已經被他拿下了似的!
”
血袍中年臉色微沉。
一個小破葫蘆居然敢挑釁于他!
黑袍中年厲聲朝混沌葫蘆喝道:“放肆,你竟敢這般與上使大人說話!
”
混沌葫蘆道:“咱就這麼說了,怎麼地吧,看不慣過來咬咱啊!
”
黑袍中年臉色猙獰,盯着混沌葫蘆道:“找死東西!
”
轟!
他爆發出強大氣勢,直接一個瞬移來到混沌葫蘆跟前,一把抓向混沌葫蘆!
他打不過牧北,還鬥不過一個小破葫蘆?
而幾乎是他閃現到混沌葫蘆跟前的刹那間,一道混沌刀氣一劃而過。
嗤!
黑袍中年抓向混沌葫蘆的右手直接被斬下,而後,整個人被強大的刀力震飛數百丈。
那三個殺手大驚:“主王!
”
黑袍中年快速穩住身形,止住斷臂處的流血,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打不過牧北也就算了,可現在,一個葫蘆他居然也打不過,被一招就碾壓了,受了重傷!
混沌葫蘆朝他蹦跶道:“就這?
”
黑袍中年臉色變的十分難看,但卻是沒有再出手。
從方才的動手中,他已經是能夠看出來,他不是混沌葫蘆的對手。
混沌葫蘆的戰力,超出了他的想象。
混沌葫蘆朝他道:“咋還不說話了呢?
本葫還是喜歡你方才嚣張跋扈的姿态啊!
”
黑袍中年聞言,臉色顯得更加難看了,獨臂五指緊緊的攥在一起。
混沌葫蘆切了一聲:“弱雞!
”
黑袍中年漲紅了臉。
而這個時候,那血袍中年看着混沌葫蘆道:“倒是讓本使很意外,你一個小葫蘆……”
混沌葫蘆道:“看不起葫蘆?
”
“哥幾個,融合!
”
它吼道。
小鼎、吞天爐、斬魔刀、九品寶蓮:“……”
雖然無語,不過,它們還是靠了過去,很快便就與混沌葫蘆融合成人形寶兵,一股強大的氣息頃刻間散發出來。
人形寶兵一手扛着斬魔刀,另外一隻手朝血袍中年勾了勾手指:“崽子,來來來,咱教你做人!
”
血袍中年臉色冰冷,一股浩瀚殺意瞬間透體而出,引的蒼穹上雷霆轟鳴,紅色雷電洶湧,仿佛有一場天劫将要降臨!
黑袍中年看着蒼穹上的那些血色雷電,流露出忌憚和敬畏的表情,道:“血雷術!
”
血雷術!
那是上古奇術,用過摧枯拉朽的正陽破外力,同時也有腐蝕一切的陰寒之力!
可以說,是一宗正邪合并的雷法!
威能遠超一般的雷罰!
人形寶兵看向蒼穹上,道:“這雷電,看起來不一般哈!
”
血袍中年冰冷道:“天下雷術,五雷震天訣不出,血雷術便稱王!
”
轟隆!
似乎在彰顯他的威嚴,他頭頂,蒼穹上的紅色雷霆變的更加狂暴!
而就在下一刻,這些紅色雷霆突然猛的墜落,直接轟擊在他身上。
砰!
血袍中年當場橫飛,大口吐血,體表更是出現密密麻麻的裂痕,一些地方血肉都焦黑了。
這一幕把黑袍中年和那三個殺手看的齊齊呆滞:“上使,上使他怎麼,怎麼……”
這位上使居然自己劈自己?
啥情況這是?
人形寶兵這時看向牧北:“厚臉皮,這是咱的對手啊,你怎還搶上了?
就搶着裝逼!
”
牧北哈哈一笑,道:“他一提五雷震天訣,我就沒忍住動了動!
”
聽他這麼一說,黑袍中年和三個殺手齊齊看向牧北,方才是牧北搞的鬼?
血袍中年此時站穩身體,也是看向牧北:“你……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
!
”
他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人形寶兵道:“就是你猜的那個意思,五雷震天訣嘛,厚臉皮他正好就會,你說巧不巧?
”
血袍中年劇顫,又驚又怒的看向牧北:“你居然會五雷震天訣?
!
”
五雷震天訣!
遠古的頂尖雷術,後期又被那位無敵的林天帝加以完善,使之威能遠勝最初,乃是這大宇宙第一雷法!
此法,據說整個大宇宙内,不超過五人會,牧北卻居然會?
這時,牧北看着他道:“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
血袍中年臉色極其難看,他猛的起身想要動手,然而,才剛站起身來,便是忍不住一口血水噴出。
方才,他祭出的血雷術非常強,殺威淩厲,可最終,這威能霸道的血雷術,卻居然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此刻,他已經是身受重傷,随意一個紀元領域内的修士都能要了他的命。
他一咬牙,右手掐住一個法印,整個人刹那間消失在原地。
遁走!
這一刻,他直接選擇了遁走!
“等着!
”
一道寒冷的聲音自遠空傳來。
牧北笑了笑,下一刻,砰的一聲,遠空傳出慘叫,一道渾身染血的身影被一道九色空間劍氣貫穿身體帶了回來,正好落在牧北腳邊。
而這身影,自然正是那血袍中年。
牧北一腳踩在對方胸口。
喀!
骨頭崩碎的聲音直接傳出來。
牧北俯視血袍中年,道:“說說看,你們蠍組織的老巢在第一蒼穹的什麼位置,組織内的天地異象源石多不多,我改天去拜訪一下!
”
血袍中年臉色十分難看,又震驚,也有惶恐。
他沒有想到,自己全力施展秘法都沒能逃脫。
他看着牧北道:“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能放過我嗎?
”
牧北道:“當然。
”
血袍中年松了口氣,而後道:“組織内的天地異象源石,大概有幾萬塊,位置處在第一蒼穹的西北荒漠東側!
”
牧北道:“最強者大概什麼實力?
”
血袍中年道:“蠍主大人和左右護法大人,都有紀元神帝境!
”
牧北點了點頭,下一刻,他問道:“你們蠍組織,一直在尋找天地種子?
是有什麼特殊的用途?
”
從黑袍中年與血袍中年最初的話中,他感覺到,蠍組織似乎很早開始就在尋找天地種子,并不是他的天地種子暴露後才開始尋找追殺他。
這麼一來,這其中的意義可就有些不尋常了。
俨然是有極不尋常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