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當滿級大佬努力快穿後

第204章 年代美人被糙漢嬌養了21

  金秋時節,和風中帶着稻香味,一連片都是遍地黃金。

  上次之後,容愛國又寄了一封信過來,說是明年的七月份,就會恢複高考,知青就能返城了。

  江宿為了能夠跟容枝一同參加高考,找那個賣給他手镯的中年男人,托關系,從省城弄來不少書籍。

  他智商很高,那些題目對于他來說隻是九牛一毛。

  幾乎是容枝給他講解一次,江宿立馬就能舉一反三。

  “小知青,這道題到底是怎麼做?
”江宿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後,低頭看書的人兒。

  發起攻問。

  “我看看。
”容枝把書放到一旁,走到他身側,彎腰垂頭,秀氣的發絲落在江宿的肩膀上,帶來一陣芳香。

  容枝拿起筆,在草稿紙上給他講解。

  “你先把a與b相連,用三角函數的方法求證試試看。

  江宿無從下筆,滿臉苦惱:“我不會。

  容枝怔愣的看向他:“我記得你前些天做過類似的題目。

  女孩聲音放軟,認真道。

  江宿眸中閃過笑意。

  啧,小知青變聰明了。

  “你可能記錯了。

  容枝皺起秀眉,回想了下,确定沒錯,又很正經的盯着他:“我沒記錯,我記性很好的。

  江宿伸出手捏住她的手腕:“記性很好,偏偏是把我給忘了。

  “我沒有。

  “快一下午了,小知青看書倒是入迷,也不知道看我幾眼,或者是找我抱一下,親一親。

  “你!
”容枝氣急,這人好一般的無厘頭!

  “現在是對我不耐煩了?
語氣都兇了不少。
”江宿垂下眸,手也安安分分的松開了,委屈巴巴的。

  漆黑的劍眉染上了憂愁,唇瓣緊抿。

  容枝一愣,小臉上閃過無措,語氣溫軟。

  “你别生氣,是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扯了扯他的衣袖。

  江宿唇角不動聲色的翹了翹,擡頭看向她時,又故作可憐。

  “你每次都這麼說。

  被他指責的容枝無措,小臉上閃着茫然的神色。

  關心則亂,她握住了江宿的手:“這是最後一次。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控訴的神色,仿佛容枝像極了吃幹抹淨就逃的渣女。

  “那……你想怎麼樣?

  小知青的聲音愈發的弱。

  江宿得逞的笑了一下,起身将人給抱起,走到旁邊的床上,聲音悶悶的,帶着笑意。

  “給我親一親。

  ……………………

  兩個人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都做了。

  小知青兩頰密布紅暈,雙瞳剪水。

  江宿端來一盆水,用臉帕擦了擦她的手,臉上帶着壞笑。

  “小知青的手真嫩。

  容枝瞪了他一眼,手腕酸酸的。

  江宿低頭去,啞然失笑。

  ………………

  日子很快就到了豐收,這些日子紅橋村大到五十多歲的老人小到六七歲的孩子,都下田地裡忙活。

  這段時間,工分比平常要多,也比平常要累許多。

  陳雪萍人小力氣小,時常因為幹的活少,被記分員罵的狗血淋頭。

  這個時候,其他女知青們隻是當笑話看過去,沒人會安慰她。

  到了鄉下,隻有幹活掙工分才有飯吃。

  陳雪萍家裡并不富裕,下面還有幾個弟弟妹妹,都靠着陳家父母養活,自然也不會勻出錢,寄給她。

  下鄉時她還算圓潤,這時,倒是瘦的隻剩下皮包骨了。

  風一吹仿佛就能把人給吹倒。

  拿起鐮刀割稻子,一天下來,腰跟快斷了似的。

  再看旁邊的賈豔,近些天來是愈發的苗條了,沒有之前那麼胖。

  但她吃的依舊多,幹的活也多。

  有時候記分員見她積極認真,還會多給她記上一兩個工分。

  陳大牛拿着一個搪瓷缸,曬的日子長了,臉是愈發的黑。

  “給。
”他悶聲。

  賈豔一愣。

  陳大牛皺着眉頭,說道:“這是俺娘給你的,拿着。

  “哦哦,好,謝謝哈。
”賈豔連忙結果,忙喝了一口,是甜水!

  她雙眼亮晶晶的,好好喝。

  陳大牛看她這饞嘴的模樣,嘴角扯了扯,可惜他太黑了,賈豔沒看出來。

  賈豔把搪瓷缸給陳大牛,再次道謝。

  陳大牛點頭:“嗯。

  陳雪萍從鼻子裡悶出一個哼:“我說怎麼小日子這麼滋潤,原來是勾搭上了鄉下泥腿子。

  陳大牛一默,想到之前被容知青拒絕,又想起李大爺曾經對他說的話,心裡油然而生一股煩躁。

  泥腿子就低人一等嗎!

  賈豔叉着腰,朝着陳雪萍罵罵咧咧:“泥腿子?
你現在不也是嗎!
都是一個田地裡幹活的,怎麼滴,你就比别人高貴?
您那麼高貴咋連飯都吃不飽嘞!

  “你!
”陳雪萍被當場氣哭。

  “哼!
”賈豔朝着陳雪萍重重哼了一聲,不屑的勾起唇,滿是嘚瑟。

  “陳同志,你别聽她胡說八道的,大家都是人,生來平等。

  人跟人都是平等的,不平等的是公平。

  陳大牛一默,朝着賈豔咧嘴笑了。

  賈豔雙頰一紅,轉過身拿起鐮刀就割稻子,隻是手控制不住的發抖。

  陳大牛不明所以的抓抓後腦勺,拿着搪瓷缸走了。

  沒人安慰陳雪萍,陳雪萍氣哼哼的,一不留神,割傷了自己的手指頭,這下,她的眼淚又像不要錢似的掉下來了。

  現在忙活着,個個都是專心緻志的收割水稻,隻是有些愛看熱鬧的,會扭過頭看兩眼。

  陳雪萍憤恨的瞪了賈豔的背影一眼,心裡惡毒的想法愈發滋生成長。

  她垂下眼簾,用黃土把手上的傷口包住。

  幹的農活多了,她的手早就粗糙的不像話。

  一開始這樣還會疼,習慣了便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陳雪萍擡頭看向烈日,很是刺眼。

  中午,賈豔把鞋子脫掉,雙手提着鞋子,朝着黃土路的下遊走過去。

  紅橋村有一條河,下遊比較深,村民們都是不讓孩子們到這來。

  來的一般都是剛剛幹完活的大人,來這裡清洗身上沾染的泥巴,或者是坐在岸上洗洗腳。

  賈豔坐在河岸上,把腳伸下去,感受着河水的清涼,舒服的眯着眼。

  耳畔沒有噪聲,有的隻是風聲與鳥鳴。

  陳雪萍從那條彎路上,小心翼翼的走出來,也沒穿鞋,怕穿着鞋會發出聲音。

  眼睛裡滿是惡毒的光。

  要不是這個傻子突然變機靈,她也不會因為沒有糧食而被佟立本嫌棄,大家也就不會孤立她!

  都是這個傻子的錯!

  陳雪萍深吸一口氣,臉上帶着瘋狂的嫉恨,慢慢的朝着賈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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