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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小哭包又揪暴君耳朵了21

  “皇上,微臣能看看您的荷包嗎?
”李太醫直勾勾的盯着君祀。

  君祀眉頭輕皺了一下,将腰間系的荷包拿給李太醫。

  李太醫小心的接過荷包,湊近一聞,神色愈深。

  又過了一會,頂着君祀不善的目光,哆嗦着說道:“這荷包當中放了少量的麝香,又有大量的龍延香遮蓋,也就微臣鼻子靈,能聞的出來。

  “麝香有毒,平常人長期使用的話是會中毒,呼吸衰竭,對身體是有極大的危害。

  李太醫的頭更低了一些:“若是女子有孕使用的話,有流産的作用。

  小桃聽的面色越來越冷,與之而來的又是憤怒。

  娘娘這荷包,平日裡接觸的人除了她跟柳嬷嬷,就是杏兒了。

  想起之前杏兒鬼鬼祟祟的進出娘娘的寝殿,自己沒放在心上,害的娘娘中了毒。

  小桃又自責的不行,當即落淚,跪倒在地上:“娘娘,都是奴婢的錯,若是奴婢小心謹慎些,也不會給賊人放毒的機會。

  “小桃請娘娘皇上懲戒。

  李太醫咯噔了一下,也跪倒在地:“皇上,娘娘,麝香是大量長期使用才導緻中毒,微臣懇請徹查。

  君祀陰寒的眸子盯着他:“李太醫,這件事朕就交于你,定要将後宮所有的麝香,給朕找出來。
凡是私藏麝香的,通通給朕拉進地牢,朕要親自審問!

  “是!
”李太醫顫了一下,接旨。

  小桃跪在一旁默默流着淚,君祀語塞,她是容枝的貼身奴婢,他不好說什麼。

  捏緊了容枝的手,有些後怕。

  李太醫又道:“微臣每日會熬些行氣化瘀、養血止血的藥材,一個月後,定能恢複如初。

  君祀沉沉的:“嗯。

  容枝苦着一張小臉,很想解釋她現在身體很好,沒什麼事。

  可一看君祀繃着的臉,話像是堵在嗓子裡,說不出口。

  悶悶不樂的,垂着頭。

  李太醫退下了,留下小桃。

  “小桃,這事不怪你,不必自責。
”容枝柔聲道。

  小桃這人,總喜歡把錯推到自己身上,就連容枝腳崴了,也要自責自己沒看好路,沒提醒到容枝。

  “柳嬷嬷現在估摸着還在禦膳房,本宮想吃份魚翅,你去與嬷嬷說一聲。

  容枝了解小桃,如果不讓她做些事情彌補,這小丫頭怕是能自責許久。

  果然,小桃面色一喜,福了身,拔腿就跑。

  容枝看着那一溜煙的背影,覺得好笑,對着君祀說道:“你看,小桃這速度,怕是宮裡獨一無二的了。

  君祀歎息一聲,看着她若無其事的模樣,心疼與内疚愈發的深。

  漆黑的眼眸像是一灘幽水,似乎隐忍着什麼,掙紮片刻,斂下了情緒。

  将人給塞進被子裡,裹得緊緊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揉她的頭。

  “皇上?
夫君?
君祀?

  容枝黑長的睫毛眨啊眨的,看着君祀冷淡的臉,頓時有些心虛。

  她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嬌滴滴的說:“人家真沒事,等會用膳,能幹三碗米飯。

  君祀掀起眼皮,定定的看着她:“喔。

  容枝在床上滾了兩圈,頭發被她這麼一整,淩亂了幾分。

  她澄清明亮的眼眸湊到君祀面前,軟聲道:“夫君~”

  君祀揪了她一縷秀發,還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心情并不好,現在連話都懶得說了。

  “你理理人家嘛~你為什麼不理人家,人家不是你的小寶貝了嘛?

  容枝眉眼彎彎,好看的眼睛裡面住滿了星光。

  绯紅的唇瓣勾着,臉上帶着一抹嬌軟的笑。

  柔若無骨的小手伸出手,繼續扯他的衣袖。

  君祀眉眼閃過一抹笑,猶豫再三,還是将人給抱了懷裡。

  無奈又寵溺:“枝兒是小祖宗,得好生養護。

  “咦?
那夫君就是我的小寶貝。
”容枝柔柔笑了一下。

  “嗯,枝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君祀凡是都依着她。

  絲毫沒覺得小寶貝什麼的有辱他的威風。

  還覺得,挺好聽的。

  君祀抱着她,嘴裡說着動人的情話輕哄她,眉眼卻冷澈冰寒,深幽的冷眸中,仿若有數九寒天的戾氣。

  李太醫這番徹查,弄的後宮的奴婢人心惶惶的。

  不過,奴婢們都沒人會私藏麝香,畢竟那玩意不是人人都能弄到的。

  最後,隻在杏兒的床底下發現了一包麝香。

  這更是讓小桃自責内疚,一連着幾天,容枝就是要喝口水都恨不得親自喂,如果沒有皇帝先行她一步的話。

  容枝繡的那些荷包,皆多少放入了麝香。

  那荷包的一針一線都是容枝一手繡出來的,她時常捏在手裡,所以才讓杏兒有把麝香放進荷包裡的想法。

  容枝眉色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隻是當晚就下了命令,讓杏兒繡出一千個荷包。

  杏兒苦不堪言,晚上要伺候士兵,白天還要拿着針線繡荷包。

  若是她不繡的話,監督她的嬷嬷就會拿針紮她。

  杏兒想尋死,可每次都被監督的人發現,反之而來的是更殘暴的對待。

  漸漸的,杏兒就歇了尋死的想法,在軍營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雖然容枝一直強調自己身體沒問題,可君祀不依不饒,偏要她喝藥。

  甚至揚言,若是容枝不乖乖喝藥的話,那他就跪在地上面壁思過。

  容枝當真是,被氣笑了。

  隻好偷偷的,把那些中藥給倒掉。

  一連兩個月,君祀都沒碰她。

  忍的挺辛苦的,容枝總是故意勾他,惹得他難受。

  君祀耐力極好,即使是憋的額頭冒汗,也不動她。

  這晚,容枝在他胸口蹭了蹭,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夫君,你怎麼了?

  君祀緊閉着眼睛,隐隐能看見睫毛在顫。

  她好奇的咦了一聲,柔若無骨的向下摸。

  “呀?

  君祀額頭上滴下一滴熱汗,半響後,他翻身将人壓住。

  用被子将兩個人蓋住,龔成了一個小山丘。

  他握住容枝的手,聲音嘶啞:“枝兒,幫我。

  “不要。
”她嬌聲嬌氣的。

  君祀不管,他喘了一下。

  低下了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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