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霸總又為小嬌夫撐腰了13
林括把燈打開,收拾了一下,看着亮着燈的廁所,走過去敲了敲門。
聲音很啞:“容小姐,你沒事吧?
”
額頭上還冒着熱汗,渾身都是汗濕濕的,性感的喉結也是,上下滾動了下。
容枝羞赧,沒回話。
林括隻聽見裡面窸窸窣窣的,似乎有撕紙的聲音。
矗立在門口,想到了什麼,面色更紅了,那個心思,也就這番給壓下,沒再追問。
林括吹了一口氣,吹動了額前黑色的碎發。
移步到客廳,從冰箱裡找出紅糖,給她泡了一杯紅糖水。
用的是開水。
等林括回到房間,容枝已經躺在床上了。
方才索性她速度夠快,才沒弄髒床單。
就是裡褲髒了,被她直接丢進了垃圾桶。
容枝生理期,并不會痛,隻是腹部酸酸的,脹脹的。
渾身無力,隻想躺屍。
林括掀開被子上去,主動的把人樓下懷裡,熾熱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她揉着。
挺舒服的,容枝眯着眼睛想睡覺。
“容枝?
先别睡。
”林括把人給搖醒,聲音卻很輕。
容枝睜開眼睛,睫毛顫顫的,翻過身看他。
“現在實力不允許,等過些天,再好好補償你。
”
林括臉一僵,淺灰色的眸子深深的凝視着她。
夜色很靜,他戳戳容枝的臉:“一天到晚的,盡想些什麼呢。
”
林括起身,把人給扶起,讓她背靠着床頭。
從梳妝台把那杯紅糖水端起,現在是溫熱的,喝下去的話,能暖胃。
“把這個喝了。
”
容枝從他手上接過,咕噜咕噜的就喝完了。
杯子一給他,就又倒在床上,頭發把小臉給擋的嚴實。
收拾好之後,林括躺在容枝身邊,摟着她的腰。
掌心很炙熱,撫摸在她腹部。
容枝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聲,林括沒聽清她說什麼,小聲的問:“容枝,你在說什麼?
”
容枝又嘟囔了兩句,往他懷裡窩了窩,沉沉的睡了過去。
林括撩開她的頭發,眸色愈深,幽幽的望着懷裡的這個女人。
垂眸一瞬,遮擋住了眼中的情緒。
靠近了些,冰涼的唇落在她額頭上。
隻是一下,他就移開了。
把人緊抱住,阖了眼眸。
————
次日,十點鐘。
容枝才緩緩轉醒,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
伸手摸了一下床單,是涼的,應該早就起了。
容枝穿上拖鞋,去到浴室裡面洗漱,換上了一身幹淨點的長褲跟白色不規則t恤。
今日是周末,她不上班。
容枝簡單的紮了個低馬尾,别了一個小巧的珍珠發夾。
走到客廳。
就看見林括坐在沙發上看書,米黃色的窗簾被拉開。
白色的,熱烈的陽光照耀在他身上,也隻能淪為陪襯。
容枝走進兩步,聲響驚動了他。
林括扭頭,眉眼在光的暈染下,溫柔了幾分。
他将書和上,踱步而來。
“先吃早餐,給你做個甜酒雞蛋。
”林括把她拉到餐桌,拉出一張凳子,摁着她坐下。
從廚房裡端出一碗甜酒雞蛋,又拿了一杯溫熱的牛奶。
放在她桌前。
坐在她對面,說:“這個甜酒釀的很醇,很好吃的。
”
容枝扒拉了一下,看到蛋黃,小臉皺巴巴的。
“我不喜歡吃蛋黃。
”
林括默了一下,說:“不喜歡吃的先不吃,等會我吃。
”
容枝癟嘴,拿起勺子喝了兩口,覺得還不錯,微蹙的眉頭松開。
端着碗,又喝了兩口。
林括坐在對面,就盯着她,目光一動不動的。
容枝遲疑了下,舀了一勺,喂到他嘴邊。
秀眉微挑,似乎再說,吃呀?
林括眼尾微動,張口,喝了下去。
容枝喜滋滋的,她把一碗差不多就喝了,就剩下個蛋黃。
碗一推,在林括面前。
林括也不嫌棄,拿起筷子就把蛋黃給吃了。
剛放下碗,半杯牛奶又被她推過來。
林括漆黑的眉,皺起:“怎麼吃這麼少?
”
昨晚這人就沒吃多少,這會早上,也不多吃些?
容枝眉眼彎彎:“我胃小。
”
兩人對視了一下,最終林括敗陣,那半杯牛奶,還是他喝了。
等林括把碗碟收拾好之後,兩個人又窩在沙發上看了下電視。
等到了十一點的樣子,容枝提議去商場逛一下。
心裡打算着要給林括買些東西。
她這個做金主的,必須讓她的小情人,一出門就倍有面!
兩個人來到手表店。
容枝在櫃台上看了一圈,最後看中一個黑色的手表。
兩條帶子是黑色的,表殼正面的外圈,鑲着一圈銀邊,四周畫着精确的秒格。
“把這個拿出來。
”容枝點了點這塊手表。
銷售員笑眯眯,裝着正式的工作服,小心翼翼的把表從裡面拿出來。
容枝接過,抓起林括的手就給他試戴。
林括的手腕又細又白,這表,很配他。
容·土豪·枝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這塊表我要了!
”
銷售員臉上的笑更大了,十分利落的從裡面拿了一塊新的出來,語氣恭敬:“小姐,這塊是新的。
這表是我們最新上市的永恒系列,由十三位頂級設計師聯合創作出來的……”
林括握住容枝的手,把她拉到一邊。
眉眼低垂:“容枝……容小姐,我不需要這些東西。
”
林括習慣了簡樸,突如其來的,能擁有這麼一塊貴重的表,心裡并不覺得歡喜,反而覺得,他配不上這麼好的表。
容枝很會看人心,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當即反握他的手,表情認真,好看的眸裡面,隻有他的倒影。
“林括,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所以我要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
”
容枝撇開頭,去付了款。
林括還呆愣在原地,表情無措。
小時候,林括聽過最多的話是什麼?
記憶不深,忘的差不多。
隻記得父母經常打架,家裡成天就像父親是臉一樣,黑壓壓,陰沉沉的。
每次吵架的時候,都能把他提起,說:“你看看你生的那個讨債的……”
容枝已經買完單了,見到他出神,喊了一句。
“林括,你在想什麼?
”
林括突然伸手把她抱進懷裡,整個人都背弓着,像是緊繃到極限的弦。
碎發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緒,抱着她的手還在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