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山裡漢撿了個小嬌嬌14
第433章山裡漢撿了個小嬌嬌14
“這金钗,你從哪來的!
?
”
這金钗,做工精細,花勢繁重,是牡丹花的原型,钗頭點有上好的珠玉,這是前年,當今聖上賞賜王朝丞相之女容枝的金絲纏柳钗。
謝立跟在大公子容以棄身旁,時常見大小姐頭上戴着,自然是眼熟萬分。
他本來邊塞,得知丞相大小姐失蹤之事,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來,萬萬沒想到,竟能在路途中,碰見大小姐的金钗!
謝立抓着周掌櫃的衣領,面色沉沉,從兜裡拿出了容盛丞相給他的令牌。
“這金钗,你從哪來的?
!
”
周掌櫃驚恐萬分,竟是上面的人,他雙手作揖,顫抖着含糊說:“是一個小娘子,為她夫婿買布,那男子沒銀兩,她便偷偷拿了這钗與我換布。
”
謝立面有一絲疑惑,夫婿?
大小姐哪來的夫婿?
“她人現在在哪?
”
這些都不打緊,事先要知道的是先把大小姐找回來。
謝立千思百轉,最後把事情敲定下來。
周掌櫃在心裡邊喊了句天殺的,他哪知道小娘子在哪,他隻是個賣衣裳的。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
眼見謝立臉黑沉的吓人,周掌櫃又連連說道:“但小的,小的讓她五天後來拿成衣!
”
謝立面色緩和下去,松開了周掌櫃的衣領,拿出荷包拿了一錠金子:“這個給你,這金钗,我要了。
”
話落,謝立打消了找大小姐的念頭,z動作飒爽的上了馬背,回頭冷聲道:“今日之事,你若是亂說,将你頭顱給挂城門!
”
周掌櫃這給吓得,腿軟了,滿額頭大汗,哆嗦着把金子揣進兜裡,又聽一道威聲。
“诶!
在哪幹什麼呢!
?
”巡邏的衙役見他還在大街上,高聲喊了句,身邊的衙役低頭說了些什麼,揮着棋子要過來了。
周掌櫃忙是顫顫巍巍的站起,快步離開了現場。
………………
“浪浪,今晚的水有些涼。
”
謝浪燒了鍋水,弄在盆裡邊給容枝泡腳,剛泡的時候她嘟哝着說太燙了,泡舒服了又囔囔着水涼。
多少有點無理取鬧的成分。
“我給你添熱水。
”
謝浪面不改色的給她添了冒着熱氣的燙水下去,這水溫,立即就上去了。
他蹲在容枝面前,繼續給她洗腳。
洗了一會兒,謝浪低低的說:“杳杳的腳很好看。
”
謝浪的腳并不好看,因為長年在外面打獵,天寒地凍,就有了皲裂,足底粗糙的厲害,硬硬的,不似她,一雙玉足,連着腳趾頭都圓潤晶瑩。
“自然是好看的,我娘親的足隻有三寸,那不好看,爹爹怕我受疼,就沒讓我纏足。
”容枝眉眼彎彎的,說的話脫口而出。
謝浪一頓,擡眸看她:“爹娘,纏足?
”
容枝後知後覺,也是愣住了。
半響,她才茫然的解釋道:“我,我應該是有爹娘的,我也不知道,就,順口說了。
”
謝浪默了默,不動聲色拿起拿起旁邊的百布替她擦淨了雙足,掖進輩子裡邊,點了下頭。
“若是有一天,你想起來了,會後悔嫁給我嗎?
”
此話一出,容枝黑長的睫毛顫了顫,認真的,像是在發誓。
“不會。
”
“杳杳,你别耍人玩,我不經騙的。
”謝浪聲音很沉,像是深潭裡邊的幽水。
容枝眨了眨眼睛,輕聲對他許諾:“不會。
”
“那便是極好。
”謝浪輕笑一聲,端着木盆出去了。
容枝松了口氣,平躺在大床上,盯着這紅色的帷幔,發着呆。
被褥是謝浪新換的,裡面的棉花厚實,暖的能出汗,她踢了踢被褥。
露出了白嫩的腳丫。
謝浪剛進來,便看到了。
眸色一深,他捏緊了手指,骨頭咯咯作響,走到桌旁,吹滅了蠟燭,緊繃着身體躺在了床上。
天氣冷,容枝借着怕冷的緣故,跟他同蓋一床被褥。
孤男寡女,自然也,也會有禁不住誘惑的時候,時常,也會做些親密的事,比方說,親吻,再說,撫摸。
容枝靠了過來,跟往常一樣,拉住了他的手,聲音嬌嬌軟軟的。
“浪浪,親親。
”
謝浪喉結輕滑,沒矯情,摁住她的手,反身壓過,粗重的呼吸聲,暧昧的響起。
親了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分開。
沒過最後一步。
謝浪摟過她的腰,像是要把人摁進自己的骨血之中,去強壓那隐隐的不安,莫名其妙的空洞。
一夜無眠。
………………
“謝大哥,這是我娘釀的桂花酒。
”李楚抱了一壇子的酒來,垂着頭輕聲說道,能感受到容枝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她強裝鎮定,睫毛顫了下。
容枝隻是輕掃了眼,端起新泡的花茶抿了一口,眉眼舒緩,見不得有多少情緒。
一向對于這些粗意的謝浪,懂的潔身自好,明白自己馬上就是個要娶妻的男子,并未接受饋贈。
“李姑娘,替我謝謝李伯母,這酒便不必了,你帶回去。
”
李楚眼睛一紅,難不成現在連她的東西,謝大哥都不收了嗎?
肯定是那狐媚子的杳杳吹了枕邊風!
“謝大哥,若是你不收,我娘會怪罪我的,我們兩家,幾年來一直保持着來往,難不成,謝大哥你娶了妻子,便不再想與我家來往了嗎?
”李楚垂着睫,輕輕說道:“我爹平時對你也是萬般的好,謝大哥這做法,是否會過于無情。
”
謝浪皺眉,一身粗布衣襯的人更兇:“李姑娘,我與你家從未有過什麼來往,向來都是等價相換,謝某也不曾占過李家半分便宜。
”
容枝從凳子上喊起,謝浪眼疾手快,彎了腰,替她整理裙擺衣袖,再是披風。
“李姑娘,莫要将人都當做傻子耍。
”她唇角微勾,笑意不達眼底:“你來來回回送個雞蛋,謝浪贈予最少半邊的兔肉,何來萬般的好?
”
“莫非指的是時不時來蹭些肉食,或是來對他未過門的妻子冷嘲熱諷?
再或是,将他的女兒送上門來,給他未過門的妻子找不痛快?
”
李楚被她說的滿臉通紅,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下來。
“你胡說什麼!
謝大哥,你就任由杳杳欺負我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