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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你再對我服個軟25

  第505章你再對我服個軟25

  容枝穿的休閑,一身淡紫色的運動服,腳上一雙白紫色的高邦運動鞋,頭發散着,戴了一頂鴨舌帽,壓的低,隻能看見精緻的下巴。

  她低聲問護士:“徐恩羨在幾房。

  護士愣了一下,從電腦上搜查了一下,立即道:“住院部七樓007号房。

  容枝輕聲道了聲謝,轉身去往住院部。

  …………

  徐恩羨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旁邊的學生焦急的等着,坐立不安。

  容枝看了眼,推門而入。

  學生轉身,看到她,立馬上前詢問:“您好,您是容小姐嗎?

  “嗯,我是。
”容枝盯着徐恩羨紮針的手,眸色一深。

  學生快要急哭:“那個,小姐,藥費是我墊付的,那是我這個月的生活費,你,你可不可以先給我。

  剛剛跟舍友說這件事,大家都說她蠢,要是遇見無理取鬧還要碰瓷的人就涼了。

  不僅那幾百塊要不回來,指不定還要賠錢。

  學生是個貧困生,一個月生活費一千塊,是家裡弟弟打工掙得,她父母都沒有行動力,全靠學習成績不好早早出社會的弟弟掙錢過活。

  要是這錢要不回來,她就要餓一個月的肚子。

  也沒臉見弟弟跟爸媽。

  容枝嗯了一聲,從兜裡拿出霍斯寒剛剛塞給她一沓的現金,掀起眼皮,淡淡的問:“夠嗎?

  學生傻眼,連連擺手:“不,不需要這麼多。

  容枝又嗯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收着吧,謝禮。

  她收回手,學生迅速的接住那一沓現金,看了看,想抽出幾張現金,把剩下的還她。

  容枝抿唇,看着她:“你要是不需要,可以丢垃圾桶。

  學生手一頓。

  現在的人,都這麼壕無人性嗎?

  容枝微微颔首:“出去吧。

  學生神遊般走出病房,扇了自己一耳光,看着手上一沓錢,拿出手機,打了個群電話。

  “卧槽,姐妹們,我遇到貴人了!



  宿友們:!



  ……………

  容枝緊盯着徐恩羨,旁邊還有病曆,她随手拿起看了幾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這時,徐恩羨也醒了,朦胧看到容枝拍了拍腦袋,起身,聲音沙啞:“容小姐,你怎麼在這?

  容枝如實說道:“你手機通訊錄隻有我的電話号碼,你暈倒在路邊,一個學生把你帶來,打了我電話。

  徐恩羨蒼白的臉掠過粉腮,他清咳一聲,眼神飄忽。

  “我朋友不多。

  容枝對别人沒什麼好脾氣,略有點煩躁的嗯了一聲。

  但看到這張酷似江西則的臉,她還是忍着,嗯了一聲。

  徐恩羨意識到麻煩到她,主動道謝:“謝謝你容小姐,醫療費多少,我這邊給你。

  容枝随便報了個數字:“五十。

  徐恩羨:?


  容枝挑眉,試探道:“二十。

  徐恩羨手機掃碼,給她掃了一千。

  容枝看了數字:“你給多了。

  “麻煩你了,謝禮。

  容枝沒說什麼,上下打量徐恩羨,漂亮的眼睛眯起,黑白分明的瞳仁審視着他。

  徐恩羨被看的紅了臉,給蒼白的臉增添幾分血色。

  “你是不是喝了陌生人給的東西?

  徐恩羨一想,前幾天确實喝了那位小姐的水,他誠實的點頭。

  “是,怎,怎麼了?

  容枝面色沉重,看他一臉擔憂,想了下,搖頭:“沒什麼。

  吊瓶裡打的是葡糖糖,護士過來換了一瓶繼續打。

  容枝抿唇,問他:“徐恩羨,你為什麼要當消防員?

  她不明白。

  江西則為了救人類,主動交出自己的心髒,費力研究喪屍藥劑。

  堂堂八尺男兒,朝她下跪。

  而徐恩羨,江西則的轉世,這一世是消防員,也是為人民服務。

  容枝神色不明,想起花花的話,又盯着徐恩羨看。

  徐恩羨笑了一下:“也沒什麼為什麼,我熱愛這片土地,我甘願為國家奉獻我的一切,哪怕是生命。

  容枝睫毛顫了幾下。

  這句話,江西則也說過。

  “那……人呢?

  徐恩羨想了一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作為人,何為正确?
一直沒有答案,站在不同人的立場,以一個人的生長環境與教育,做出的選擇也沒有絕對的錯與對,隻是立場不同,得與失便不同。

  “人生來的時候靈魂是純淨的,教育跟家庭,是影響人的絕對因素。

  容枝聽着有點煩,但看他眉眼舒緩,泛着柔光,一直在講,也就沒打斷他。

  又聽了幾分鐘。

  容枝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徐恩羨看她不耐煩,笑了下:“怎麼了?

  容枝面無表情:“沒事。

  這人一張嘴,怎麼叭叭個不停?

  跟花花似的。

  霍斯寒打來了電話,她摁下接聽。

  “在哪?

  容枝隻說等下就回去,沒暴地址,免得等下又被霍斯寒叭叭。

  掐斷電話,放進兜裡。

  她盯着徐恩羨。

  徐恩羨應該把那瓶水喝完了,身上籠罩了一層的黑氣,很濃郁。

  容枝垂下睫毛,從兜裡掏阿掏,掏了好久,掏出一顆白色藥丸給他:“吃了。

  這是她的神力,徐恩羨吃下去,那團黑氣就能被消滅。

  而被醜東西轉移到氣運,也能回到他身上。

  徐恩羨也沒遲疑,沒喝水,直接咽下去。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總覺得咽下去後身上劃過暖流,舒服很多。

  容枝眨了下眼睛,臉色以飛快的速度變得蒼白,方才嬌豔的唇瓣已慘白,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

  她轉過身,拽着拳頭,壓低了嗓子:“徐恩羨,謝謝你。

  徐恩羨沒察覺,溫潤笑了一下:“應當是我謝謝你。

  “你好好休息。
”容枝沒再聽下去,快步奪門而出。

  舉步維艱,走到女廁所,坐在馬桶蓋上,她咬着唇,忍受着身上如剝皮剔骨般難耐的痛覺,全身冒出冷汗。

  這場疼痛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才停下。

  容枝洗了個冷水臉,才緩步走出醫院。

  …………

  霍氏。

  容枝上了頂樓,還在門外,就聽着辦公室裡面霍斯年的大嗓門。

  她拍了拍臉,拍出一點血色上臉,才進去。

  霍斯寒坐在椅子上,穿着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面容俊逸,寬腰窄肩,眉眼浮現不耐煩的神色,旁邊的霍斯年絮絮叨叨的在吹自己的小公司。

  目光一掃,看到是她。

  立即起身,大步流星走到容枝面前,握住了她的手,眉頭緊皺:“怎麼了?

  ??今天晚啦,去聽老鷹吃小雞,姥姥的直播課啦。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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