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子禅的出現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畢竟這可是鼠門門主,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如果不是什麼大事基本都是要留在門中坐鎮的。
現在烏子禅都親自來了,說明鼠門對這件事有多看重了。
隻是相對于大家的震驚,雲弈卻一臉迷糊,他對身邊的慕容煙說:“慕容小姐,這人是誰啊?
”
“你不知道?
”
慕容煙先是一頓,然後呵呵笑道:“我忘記你不是我們九道十二宮的人了,那你應該知道九道十二宮吧?
”
“知道?
”
“這人就是鼠門門主烏子禅,九道十二宮各大門派中年紀最輕的門主,修為未知,但應該和我們大長老不分伯仲的。
”
“哦?
”
雲弈看着烏子禅,和一般鼠門弟子那幾乎是批發一樣的尖嘴猴腮的長相不一樣,烏子禅長得還挺帥氣,年紀在45歲左右,身上自帶一股英氣。
歸海龍一對烏子禅說:“烏門主,你們鼠門弟子現在是越來越張狂了啊,先是傷了我們的弟子,然後又叫來這麼多人,怎麼?
想要圍毆我們嗎?
”
“門主,是他們在背後說我們壞話在先的。
”
最先惹事的鼠門弟子氣憤地說。
“所以呢?
”
歸海龍一冷笑道:“你三煞道和我們三清道本來關系就不好,别說是我們了,即便是你們三煞道中的其他門派,說你們壞話的人也不少吧?
你們要将所有人都殺了嗎?
”
“你……”
那鼠門弟子頓時語塞。
歸海龍一的話就像是在說我們就說你壞話了,怎麼着?
“門主,這上清宮的人簡直欺人太甚,我們……”
“閉嘴!
”
烏子禅沖那門下弟子怒吼一聲,道:“别人要怎麼說我們也堵不上人家的嘴,但是你先出手傷人就等同于你在挑事,鼠門門規27條怎麼說?
”
那鼠門弟子耷拉着腦袋,道:“鼠門弟子絕不主動惹事,可是……”
“閉嘴!
”
烏子禅見那弟子還要争辯,于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然後說:“自廢一隻手,不然我将你逐出鼠門。
”
那鼠門弟子神色大變。
大家看着他氣呼呼的樣子,都以為他要發怒了,可沒想到緊接着那拿出刀,幹淨利落地自砍一手。
烏子禅對歸海龍一說:“歸海長老,你看這樣你還滿意嗎?
”
歸海龍一隻是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就告辭了。
”
烏子禅當即轉身走,其餘的鼠門弟子也跟着走了。
雲弈等人卻是一愣一愣的,原本沖出來上百名鼠門弟子的時候,他們都以為接下來要有一場大戰,可沒想到對方是雷聲大雨點小,這就走了啊?
“大長老,這是怎麼回事啊?
”
大家紛紛向歸海龍一詢問。
歸海龍一說:“這沒什麼值得驚訝的,鼠門弟子就這樣欺軟怕硬。
”
“如果他們覺得對手好欺負,早就出手了,如果不好欺負,就一群人出手,以多欺少,實在招惹不起就躲開。
”
“烏子禅又不傻,我們打起來隻能兩敗俱傷,到時候得益的隻能是其他門派。
”
雲弈聽着歸海龍一這一番話,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鼠門是從門主到最底層的弟子都這麼猥瑣啊。
“好了,我們進山吧。
”
歸海龍一招呼一聲,然後大家徒步進山。
剛開始的時候,山路還算像個樣子,可慢慢地,山路變得崎岖難行,其中多嶙峋怪石,大家走得步步為營。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孫梅首先說道:“大長老,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吧?
”
“也好。
”
歸海龍一很幹脆,答應一聲就在一塊大石上盤坐下來。
大家也都停了下來。
這時候歸海龍一說:“大正,大丹,你們先去探探路吧,有什麼消息直接放信号。
”
“是,大長老。
”
林大丹和辛大正答應一聲,隻是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了雲弈一眼,雲弈自然明白他們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就是要讓自己離慕容煙遠一點。
雲弈僅當沒看見。
要是這兩人也就算了,另外沒有去探路的楚恒也在盯着雲弈。
他也喜歡慕容煙嗎?
還是說他依舊為自己毀了他霸王刀的事情生氣?
“雲弈,喝口水嗎?
”
慕容煙走到雲弈面前,遞給他一瓶水。
“謝謝。
”
雲弈倒也沒有客氣,擰開瓶蓋,咕噜噜地喝了幾口。
“香嗎?
”
慕容煙問道。
“啊?
”
雲弈微微愣神,對慕容煙這突然的問題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喝口水和香不香有什麼關系?
慕容煙嫣然笑道:“這水我剛剛輕抿了一口,上面會不會還殘留我的唇齒香味呢?
我們這算是間接接吻吧?
”
“咳咳~~”
雲弈劇烈咳嗽起來,又被這女人撩撥了,大意了啊!
慕容煙繼續笑道:“人家是真的覺得你越來越有意思了呢,我們雙修肯定很有趣吧?
要不……”
雲弈連忙打斷,道:“慕容小姐,你……”
“别叫我小姐嘛,不然我以為你要給我出台費呢。
”
“噗!
”
雲弈被這妖精弄得極不自在,要不是沈輕雪就在這裡,他一定得給她來一頓騷操作。
“好吧,慕容姐。
”
雲弈改變了稱呼,然後問道:“慕容姐你生肖是屬什麼的啊?
”
“屬雞,你問這個做什麼?
”
“那你隻是比我大一歲而已啊?
”雲弈略有些驚訝,原以為這女人應該比自己大兩三歲呢。
當然,這不重要。
雲弈緊接着說:“那我們不适合雙修。
”
“為什麼?
”
“因為我是屬狗啊,雞飛狗走,人家雙修屬于一拍即合,我們是屬于一拍即散的,所以我們絕對不适合雙修。
”
慕容煙一頓,然後笑道:“雲弈你這拒絕人的借口好爛啊,不過這更證明你不是一個随便的人,是好男人哦,我發誓一定要和你雙修。
”
話說完,慕容煙就走了。
雲弈差點吐血,這女人隻怕不是屬雞的,而是屬牛皮糖的,現在是甩不掉了啊?
“咳咳~~”
一陣咳嗽聲傳來,沈輕雪在雲弈身邊坐了下來。
“輕雪……啊……”
雲弈知道沈輕雪肯定是來提醒自己不要和慕容煙太接近的,可沒想到她甚至都沒有開口勸說,直接上手掐雲弈的大腿根部,這是一個讓人感到敏感且快樂的位置,這樣的位置現在這樣被狠狠掐着,痛苦就成倍增加。
這就是痛并快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