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無法進入地仙境界?
雲弈想着都郁悶,畢竟這就代表自己的修道之路要從此結束了啊。
老龍傲來則是沒好氣地說:“小子你在想什麼呢?
你修行還不到兩年的時間呢,今後會有大把突破的機會,現在就這麼悲觀做什麼?
”
“咳咳,這倒是。
”雲弈一笑。
隻是沒想到的是老龍傲來接着說道:“當然,要是你這輩子的修為就定格在這個境界,可能就是命中注定了。
”
“什麼意思?
”
老龍傲來說:“就是修道氣運上有這樣的一種說法,一個人的修道生涯太順利未必是好事,因為當你前面一帆風順的時候,可能就是用盡了你這輩子的氣運,所以後面就停滞不前了。
”
“也就是說,你這輩子都隻能達到這個程度了。
”
“卧槽!
”
雲弈要吐血了。
他以為老龍傲來開口說話是要安慰自己的,可這家夥是打擊自己的吧?
不會說話你這老龍可以閉嘴的好吧?
也就在雲弈這樣郁悶着的時候,那年輕的巫醫便說道:“你們也可以走了,會長的病隻有我師父能治。
”
雲弈看向那年輕的巫醫。
年輕的巫醫不耐煩地說:“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麼?
我說了會長的病隻能我師父來治,你們在這裡隻能礙事,所以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了,現在就立馬給我滾蛋。
”
“你要示範一下嗎?
”雲弈問道。
“示範什麼?
”
年輕的巫醫微微一頓,然後沒好氣地說:“你是讓我師父示範怎麼治療嗎?
想偷師?
”
雲弈聳肩道:“别誤會,我不想學,我說的是讓你示範一下怎麼滾蛋。
”
“什麼?
”
年輕的巫醫臉上都氣紅了,他緊捏着拳頭,道:“等我将你打成狗一樣,你就知道該怎麼滾蛋了。
”
“好,動手吧。
”
雲弈勾勾手指,那樣子就差大吼一聲:你過來啊!
“找死。
”
年輕的巫醫一聲冷喝,當即準備動手。
可這時候女巫醫卻攔住了他,“好了,在會長這裡不要亂來。
”
“師父。
”
“别說了。
”
女巫醫打斷他的話,然後對雲弈說道:“看樣子,你對巫醫有些不屑啊?
”
“沒有。
”
雲弈當即搖頭道:“巫醫溯源上可謂是源遠流長,即便是在我華夏文化中,巫醫甚至都是我們醫道的起源,所以我不可能對巫醫不屑。
”
“你說你不想學就是看不起我們巫醫。
”
雲弈聳了聳肩,道:“我真沒那意思,我自己學我自己的醫術,學不學巫醫也是我的自由,為什麼你非要說我對你們巫醫不屑呢?
”
“你就是看不起我們巫醫。
”
雲弈:“……”
本來雲弈還想要解釋的,但很顯然和這樣的女人講道理是沒用的。
女巫醫接着寒聲道:“要不我們打賭?
”
“打什麼賭?
”
“若是我治好了會長,你給我和我的徒弟跪地道歉,要是你治好了會長,我們給你跪地道歉。
”
“玩這麼大嗎?
”
“怕了嗎?
”
雲弈哭笑不得,自己是招惹仇恨的體質嗎?
本來他是不想和任何人争這種事的,要是别人治好了葉清平不用自己出手也是好事,可這種無緣無故的仇恨怎麼就落到自己身上了呢?
于是,雲弈點頭道:“好,我接受你的賭約。
”
“很好。
”
女人笑了起來。
雲弈臉上也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他實在不懂這種人的優越感。
顯然,這女人就是要在葉清平的面前表現她的巫醫術,她覺得她自己就是紅花,所以将自己這片綠葉比下去就更加能夠凸顯她的能力了。
而雲弈之所以答應,卻知道這女人治不好葉清平。
女人對身邊的男子說:“徒兒,你準備一下吧。
”
“是,師父。
”
年輕巫醫微微一笑,然後開始準備治療的工具。
雲弈看着這師徒兩人,怎麼覺得他們的關系好像有點過于親昵了呢?
師徒戀嗎?
師徒戀其實也沒什麼,畢竟小龍女還和楊過在一起了呢。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雲弈看着這兩人就是有種别扭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兩人的行為看起來太鬼祟了。
而雲弈也在别人口中知道了這兩人身份。
這兩人雖然長相上偏東方,但其實是太國人,女的叫麥卡利,男的叫威猜,在歐洲這一帶是比較有名的巫醫,被他們治好的人也很多,所以才會被葉清平請了過來。
随後,麥卡利為葉清平治療,威猜在一旁協助。
麥卡利的治療方法也挺吓人的,首先用一根香在葉清平手腕上灼,然後開始配制藥物。
用香來燒灼這一點雲弈是可以理解的,操作起來其實就是一種刺激人體穴位的手段,和中醫沒多大的區别。
但是他們配制藥物的時候,大家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其中蟲子,泥土這種也就算了,還有一些黑色的不明粉狀物,當麥卡利拿出來的瞬間大廳内就充斥着一種腐屍一般的惡臭,更讓人崩潰的是麥卡利還往裡面吐了一口口水。
衆人看着都覺得惡心。
葉清平的臉上都綠了,這不會是要自己吃下去吧?
此時,麥卡利還笑着對葉清平說:“葉會長你放心,我們巫醫平時吃的都是各種大補藥材,我們的口水叫藥涎,是可以作為藥引的。
”
“咳咳~~”
葉清平連連咳嗽起來。
他倒是相信麥卡利的話,因為這女人進來的時候身上就帶着一種莫名的藥香。
可這一步的操作就不能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做嗎?
這是想要惡心人呢?
好一陣子的搗鼓之後,麥卡利就将所有的東西糅合起來,做成一個肉丸一樣大小的丸子,然後遞給葉清平,道:“葉會長,你吃下去,不出一個小時你所有的症狀就會消失了。
”
葉清平臉上一陣青一陣紫。
不說這藥丸看起來惡心,那股腐臭的味道也讓他難以接受。
下一秒,他轉向雲弈,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
“雲弈。
”雲弈笑道。
葉清平道:“要不,你和我說說你的治療方案,我想要對比一下再決定最終的治療。
”
衆人都憋着不敢笑。
可雲弈這時候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擺手道:“對不起,我實在憋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