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的熱烈之後,兩人終于停了下來。
洛青衣再次穿起了那一身女野蠻人的衣服。
雲弈笑道:“不用這麼着急吧,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啊。
”
“這是最後一次。
”
“啊?
”
雲弈看着洛青衣的神色又突然變得冰冷起來,這時候都傻眼了,這女人是幾個意思?
洛青衣說道:“我說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我是決定要嫁給他的,所以這是我們唯一……不,唯二的兩次關系,以後我們就不再有這樣的關系了,你要是再敢對我無禮,我就殺了你。
”
雲弈苦笑道:“我看得出你的決心,但你确定你能夠殺得了我?
”
“殺不了。
”
洛青衣搖搖頭,道:“那我就換一種說法好了,你要是再敢對我無禮,那我就自殺。
”
雲弈一陣汗顔。
其實他想說的是并不是自己要對她無禮,這兩次很明顯都是她對自己無禮啊?
不過雲弈沒有說出來,就洛青衣現在決絕的态度,雲弈知道自己任何話都有可能刺激到敏感的她,所以還是保持沉默吧。
雲弈也穿了衣服,然後神色大變,道:“不好,我答應了要找王麗莎,可那樣的戰鬥之下……王麗莎隻怕也死了吧?
”
“很有可能。
”
洛青衣點點頭,道:“所以我就讓你别多管閑事,現在好了,王麗莎死了,我們可以走了。
”
“不行。
”
雲弈搖搖頭,道:“我要回去看看,不然我不甘心。
”
“你覺得那種情況下,王麗莎還有活下來的可能嗎?
”
雲弈沉默了。
他自然也知道王麗莎沒有生還的可能了,可要是自己就這樣走了,怎麼對得起自己吃的燒餅?
吱吱~~
突然,吱吱出現了,它沖着雲弈和洛青衣發出陣陣叫聲,然後向着戰鬥的方向飛去。
“嗯?
”
兩人對望一眼,雲弈笑道:“看來,王麗莎很有可能活着啊。
”
“怎麼可能?
”
洛青衣哼聲道:“你就别太天真了,也許吱吱隻是帶你去看王麗莎的屍體呢。
”
“噗~~”
雲弈要吐血了,這女人沒必要這樣詛咒人吧?
當下雲弈也不和洛青衣争辯,跟着吱吱向着原來戰鬥的方向飛去。
很快,吱吱就帶着雲弈和洛青衣回到了戰鬥現場,看着周圍被摧毀成了飛灰的場景,雲弈的心裡也是絕望的,這種情況下神都死了,王麗莎就更别說了。
洛青衣再次說道:“看到了吧?
這地方已經無人生還了。
”
吱吱~~
吱吱又發出一陣叫聲,然後不斷地撞擊着地面。
嗯?
雲弈兩人對望一眼,因為在吱吱撞擊地面的時候,兩人聽到了其中回蕩着的金屬撞擊聲。
雲弈連忙走過去,卻見灰塵下遮蓋着的是一個已經被巨大的力量沖擊得變了形的厚重鐵門,雲弈抓住門把手,要将它拉起來,卻發現那鐵門紋絲不動。
洛青衣沒好氣地說:“這明顯是有密碼的,你這樣粗魯能開門嗎?
”
“密碼?
”
雲弈看了看邊上的密碼鎖,道:“這種解密的事情我最在行了的,你走一邊去,我現在就解開給你看看。
”
“好。
”
洛青衣答應一聲,然後走了開去。
隻是走開之後她卻一臉疑惑地看着雲弈,不就是開鎖嗎?
至于要自己走開嗎?
這時候,雲弈突然一拳打在了那電子鎖上,電子鎖當即報廢。
而後雲弈抓住門把手,開始不斷施加力量,巨大厚重的大門就在一陣火花帶閃電的情況下被他硬生生地打開了。
“這家夥……”
洛青衣看着這一幕,一陣無言以對。
在巨大的鐵門打開之後,裡面是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兩人走了進去,卻見裡面又是一個黝黑的通道。
雲弈打了個響指,他的指尖突然迸發出一團巨大的火焰,在他的指尖燃燒,他的手就這樣成了臨時的火把。
洛青衣道:“多此一舉,就你我的修為,在這樣漆黑的環境中視物也不是什麼難事。
”
雲弈說道:“至少這樣更清楚一些,不是嗎?
”
“在我看來沒有區别。
”
“好吧。
”
雲弈無奈地說道:“這就是我特意在你面前的裝逼的,這總行了吧?
”
“本來就是。
”
洛青衣冷哼一聲,當先往前走。
“小心!
”
雲弈突然将洛青衣拉了回來,将她擁入懷中。
“你做什麼?
”
洛青衣虎着臉看着雲弈,雲弈沒好氣地說:“我是在救你,你沒看到前面那有條蛇嗎?
而且還是毒蛇。
”
洛青衣看了看,的确是看到在一處角落上有一條黑色的毒蛇。
“那又怎麼樣?
”
洛青衣一臉不屑,揮手之間,一道真氣直接将那條黑色的毒蛇一分為二,命喪當場。
“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
洛青衣再次冰冷地問,雲弈隻好放開了洛青衣。
洛青衣撣了撣身上狂野的衣服,然後繼續往前走,那樣子就像被雲弈摸過的衣服都嫌棄了一樣。
這讓雲弈頓時郁悶起來。
方才兩人還發生了那麼親密的關系,而且過程中還是這女人主動的,想想親密過程中這女人在自己的耳邊莺聲細語,臉紅耳赤的樣子,雲弈都覺得其中有愛意在流淌着了。
可現在自己這樣不帶任何雜念的觸碰竟然都被嫌棄了。
果然,一個女人一旦變了心,那是可以直接翻臉的啊。
兩人走過通道,來到一處出口的時候,洛青衣突然拉住了雲弈。
雲弈咳嗽一聲,道:“你這樣拉我,我可是會覺得你對我過分親密的哦。
”
洛青衣白眼一翻,低聲道:“你聽到了嗎?
”
“聽到什麼?
”
雲弈微微一笑,他自然聽到了,那是海浪聲。
不過他卻故意問道:“聽到你的心聲嗎?
”
洛青衣瞪眼道:“你應該還不到三十歲吧?
怎麼就提前變成中年油膩男了?
”
雲弈笑道:“好吧,那我就正經點,這海浪聲有點奇怪。
”
“怎麼奇怪?
”
雲弈撚了一個蘭花指,道:“我聽到這海浪再浪,卻終究沒我浪。
”
洛青衣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這家夥的撩妹手段能别用在自己身上嗎?
就怪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