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人面對雲弈和王不乖的話,整個人都郁悶了。
而後他白眼一翻,對雲弈說:“老子又不是你的手下,這種事你幹嘛讓我做?
老子可是燕京楚狂人。
”
雲弈說:“那不是因為我身邊沒有保镖麼?
”
楚狂人:“……”
此時的楚狂人甚至都要抓狂了,沒有保镖就把自己當保镖了?
自己是楚狂人,是楚家少爺,在燕京這裡多少人對自己都要點頭哈腰的,雲弈這家夥是将自己當成小弟了啊?
可也就在楚狂人都要發難的時候,雲弈卻說:“你想不想要王家的人情?
”
“嗯?
”
楚狂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想不想要王家人的人情?
那自然是想要的,他和王留關系好,雙方隻是單純的友情嗎?
如果有這樣單純想法的人,都不配在這些大家族中生存。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所以,楚狂人和王留的關系自然也包含利益在内的。
雲弈接着說:“從王留的态度中可以知道,這小丫頭對于王家來說應該是比較讓人頭疼的,就像是一匹野性難馴的小野馬一樣,你要是能夠将她馴服了,王家人自然就欠你一個人情了。
”
“怎麼馴服?
”
“把她扛回到王家去,而且跟她說以後要是見到她在外面浪,不好好上學,那就見一次扛一次,一直到她不再反抗為止。
”
“這……”
楚狂人郁悶了一下,這是馴服?
這确定不是耍流氓?
王不乖聽到兩人這樣商量着怎麼對自己,她是差點就連肺都氣炸了。
太欺負人了。
王不乖指着楚狂人,瞪眼道:“楚狂人,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要你後悔,還有你……”轉而,王不乖又指着雲弈,道:“你最好别多管閑事,不然姑奶奶我保證能有辦法将你趕出燕京。
”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也這麼有能力嗎?
”雲弈笑問道。
“廢話,我們王家人都有能力。
”
“好吧,那我倒是更加好奇王家人有什麼本事呢。
”雲弈說着,對楚狂人說:“你可以動手了。
”
楚狂人又愣了一下,自己也沒答應好吧?
雲弈這家夥現在卻用這種命令式的語氣和他說話,楚狂人差點就被整抑郁了。
可不知怎麼的,他隻是稍稍愣神之後,下意識就走向王不乖。
“楚狂人,你敢過來?
”
王不乖眼看着楚狂人接近,她就大聲吼叫起來,甚至還要舉手打楚狂人。
舉手其實隻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可此時此刻,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就連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她吃力地想要舉起手,卻舉不起。
甚至于渾身上下,除了嘴巴能說話,眼睛能動之外,她就基本無法動彈了。
“這是怎麼回事?
”王不乖驚呼。
雲弈笑道:“你哥難道沒告訴你嗎?
我是神醫,别說是這樣讓人動彈不得的手段了,即便是在十秒鐘内就讓你毒發身亡也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已。
”
嘶~~
王不乖深吸一口冷氣。
這家夥這麼可怕嗎?
而這時候,楚狂人已經一把将王不乖扛在了肩膀上,然後對雲弈說:“接下來我隻要将人送回到王家就可以了嗎?
”
“是的。
”
雲弈點頭。
楚狂人咧嘴一笑,道:“兄弟,說實在的,剛開始我隻是覺得你這種做法太瘋狂了,但想想我可是楚狂人,不瘋狂的事情我都不做呢,所以,兄弟我懂你意思,反正就是死乞白賴的要将這小妞馴服了,就是要讓王家覺得欠我一個人情。
”
“哈哈,這是你自己理解的,我可沒說。
”
“我懂,男人之間,不許明言。
”
楚狂人捶了捶胸口,指了指雲弈,然後就在王不乖罵罵咧咧中硬是将她給扛走了。
雲弈等人也自然離開。
當他們都回到酒店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了。
雲弈洗了個美美的熱水澡,正準備擦身子穿衣服,這時候屏風打開,洛雲裳走了進來。
啊!
雲弈很不矜持地發出了一聲叫聲。
屏風?
是的,這就是總統套房的特色,洗澡的地方沒有門,所以隻能讓酒店方送來了一個屏風。
沒想到這就讓洛雲裳占了便宜。
洛雲裳瞄了雲弈一眼,道:“少爺,你要練劍嗎?
”
雲弈沒好氣地說:“我在洗澡,而且我準備洗完澡之後就睡覺,不練劍。
”
“少爺練劍吧。
”洛雲裳說。
“你……”
雲弈幾乎要吐血了,而就在他要将洛雲裳轟出去的時候,洛雲裳說道:“雲裳感覺到了赤天劍現在的劍意很是濃烈,一般劍會釋放出這樣的氣息,也就說明這把劍可能要進階了。
”
“進階?
”雲弈一頓,這是什麼意思?
洛雲裳也是不由頓了一下。
而後說:“少爺,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
你的赤天劍是一把可以随着你修為而進行自我進階的劍,這樣的劍被稱之為靈劍。
”
“隻要少爺你主動練劍,赤天劍就能進階。
”
“這……”
雲弈郁悶了,他知道像赤天劍和龍淵劍這樣的好劍本身就具有靈性,可現在根據洛雲裳的意思,赤天劍哪裡是有靈氣,簡直就是通人性了好吧?
再者,劍不是持劍的人控制的嗎?
現在倒好,赤天劍發出劍意自己就要練劍了,這是劍在控制人吧?
雲弈在本能上是抗拒的,但他其實也好奇赤天劍是不是真的能夠進階,而且進階後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于是雲弈匆匆洗澡,找田妮找個地方練劍,田妮就直接将雲弈引到了酒店的樓頂。
“雲先生你要我給你找這麼個地方做什麼啊?
”田妮略緊張地問,大晚上的将客人引到酒店樓頂來,她覺得自己瘋了。
但現在的雲弈是酒店最尊貴的客人,她隻能照做了。
雲弈笑道:“沒什麼,就是想要練練劍而已,田經理你可以下去了。
”
“練劍?
”
田妮一頓,道:“雲先生你也沒劍啊!
”
锵~~
洛雲裳将赤天劍從身後拔出,将劍遞給了雲弈。
她什麼話都沒有說,可就是在回答田妮的話。
田妮哭笑不得,雖然心裡還有隐隐的擔憂,可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拒絕,隻好下樓去,心裡也在祈禱着不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