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弈治好了蘇雲竹,蘇廪生當即吩咐下人設宴。
雲弈本想離開,奈何蘇廪生實在太熱情了,他也就留了下來。
飯席上,蘇家的不少核心成員都回來了,主要是回來恭喜蘇雲竹的病被治好了,特别是蘇雲竹的六個哥哥,對雲弈不斷道謝,弄得雲弈都不好意思了。
何求也因為雲弈的得以落座。
席間蘇廪生就好奇問道:“何求啊,你怎麼找到小雲醫師的啊?
要是早找到他,雲竹就不用經受這麼久的折磨了。
”
何求尴尬道:“老爺,這其實都是因為巧合。
”
當下何求将雲弈到百善堂推銷中藥,然後被他帶過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推銷中藥的?
蘇家人都很意外,雲弈不是一名醫師嗎?
何求連忙說道:“當然,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雲醫師是百草堂的醫師,而且在我們青陽已經很有名氣了,被人們稱之為小神醫。
”
衆人了然。
蘇雲竹笑道:“反正我第一眼見雲弈的時候就覺得他與衆不同,雲弈,那我的病現在算是完全好了嗎?
”
雲弈說:“現在你鬼面疾的毒素已經完全淡化了,但毒素是長期積累的,還有一些比較難清除,我會給你開個藥方,你再吃上半個月的藥就能保證不再複發了。
”
“謝謝你雲弈。
”蘇雲竹紅着臉說。
雲弈看着蘇雲竹扭捏的樣子,心裡一個咯噔,怎麼感覺蘇家小姐對自己有意思呢?
哎,這該死的魅力啊!
蘇廪生則是好奇問道:“小雲醫師,你說你推薦的中草藥可以給我看看嗎?
”
“當然。
”
雲弈将一直帶在身上的藥遞給蘇廪生,跟他說明了自己可以大量供應這樣品質的中草藥。
蘇廪生驚呼道:“這中草藥的成色和品質都是極少見的,小雲醫師,你确定這樣品質的中草藥能夠大量供應嗎?
”
“當然能。
”
“那價格上……”
“價格上自然是要貴一點的,不過高品質的中草藥藥效更好。
”
雲弈感歎道:“我推廣這些藥材,一則是要證明我們中醫比西醫也不會差,二則是覺得現如今的西醫抗生素使用泛濫,推廣中醫有助于減少抗生素的使用。
”
“說得好。
”
蘇廪生哈哈大笑道:“小雲醫師,那以後我們百善堂所有中草藥都從你那進,後續我再讓人和你接洽。
”
“不可以。
”
說話的人是蘇廪生的弟弟蘇久河,他連忙說道:“大哥,我們百善堂一直和廣天藥材公司合作,現在突然中止合作,是要賠償違約金的。
”
“無所謂了。
”
蘇廪生倒是爽快,直接大手一揮,道:“那點違約金我還是賠得起的,使用高品質的中草藥有助于為我們百善堂打下更好的口碑,長遠發展來看,這是好事。
”
“可是……”
“久河你不用再說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
蘇久河見蘇廪生這樣說,也就沉默了,但雲弈總覺得蘇久河這老頭看自己的目光怎麼那麼吓人呢?
飯後,雲弈為蘇雲竹開了一張藥方便和蘇家人道别,何求也就帶着雲弈往青陽市趕了。
鄉鎮公路上。
雲弈經過這一路的折騰也有些疲乏了,于是靠在車後座上閉目養神。
突然,挂在胸口上的太極龍玉傳來一陣讓人心悸的氣息,雲弈猛地睜開眼,探身一把奪過開車司機的方向盤,車子橫沖出去。
前方路口,一輛大貨車突然橫沖直撞地沖了出來,沖向雲弈所在的車輛。
轟隆巨響。
兩輛車擦身而過,因為事發突然,兩輛車都發生了側翻,特别是雲弈所在的車中,更是在經曆了幾個翻滾之後才停了下來。
雲弈首先爬了出來,再将何求和那司機都拉了出來,幸好兩人身上隻是輕微擦傷。
“這是怎麼回事?
”
何求一臉蒼白地問,他知道要不是雲弈的話,也許現在他們就連着車被那大貨車給壓扁了。
雲弈沉聲道:“有人要殺我們。
”
“是二爺。
”何求笃定地說。
“為什麼是二爺?
”
雲弈的問題都還沒有得到何求的回答,卻見那貨車上也爬出來五個人,每個人都拿着短刀,向着雲弈三人走來。
“小神醫快走。
”
何求大聲喊道。
雲弈自然不可能走,他迎着那五人走了上去。
那五人也有些發懵,這小子怎麼不逃,反而走過來呢?
為首一名男子眼看着雲弈,咧嘴笑道:“小子,老子叫閻羅,現在有人想要你的命,老子現在送你去投胎吧。
”
雲弈冷笑道:“閻羅?
那正好,我是醫師,專門和閻羅搶人的,你既然是閻羅就應該回地獄去,來到人間殺人,你已經越界了。
”
“哈哈,這小子真逗。
”
“不過是臨死的嘴炮而已,弄死他。
”
幾名男子一起圍上來,雲弈也已經出拳,“轟隆”一聲,一名男子被雲弈一拳打中了腦袋,當場倒地,七孔流血。
這……
其餘四人都驚呆了,這小子這麼兇猛?
雲弈咧嘴一笑,道:“不用擔心,他死不了,不過已經廢了,接下來就到你們了。
”
話畢,雲弈繼續出手,這些家夥手裡有刀,下手也是兇狠,可對于雲弈來說這幾人都是渣渣,一拳一個打趴下。
在五人全部倒地之後,雲弈蹲下來,對為首那躺在地上痛叫着,自稱是閻羅的男子說:“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
“我不會告訴你的。
”閻羅咬着牙。
“是嗎?
”
雲弈冷笑一聲,拿出銀針,在閻羅腰間一個穴道上紮了下去,瞬間,閻羅痛苦地抽搐起來。
“沒人能夠忍受這種痛苦超過一分鐘,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雲弈淡淡說道。
不到十秒,閻羅就哀求着,“是廣天藥材公司的林副總讓我們這樣做的,冤有頭債有主,求你放過我們吧。
”
雲弈淡淡笑道:“剛才是騙你的,其實這種針開始時候最痛苦,時間越長就越輕松,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夠完全緩解下來,這一個小時,你們就好好享受吧。
”
而後,雲弈在其餘幾人的身上都紮在了相應的穴位上,五個人在地上翻滾痛叫。
他們看着雲弈那看似人畜無害的樣子,内心顫抖着,這輩子,再也不能招惹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