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溫離開party,就直奔趙爍陽的住址而去。
此時的趙爍陽剛從外面回來。
雖說他最後終于等來了組織,組織卻給他當頭一棒,表示不能預支工資給他。
還說,他業務能力太差,他們已經找到更适合的人選當所謂的公知,去引導華國老百姓厭惡自己的國家,他們和他的合作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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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負責和趙爍陽單線聯系的白人說完就走了,一眼都不多看棄子趙爍陽一眼。
這一記晴天霹靂劈得趙爍陽苦不堪言。
他以為組織會幫他一把,他可是一直按照組織的要求,不遺餘力地抹黑祖國,可沒想到,組織居然抛棄了他!
趙爍陽買了不少啤酒回來,想來個一醉方休。
可一罐啤酒還沒灌下肚,就聽到敲門聲。
他懶洋洋地去開門,見外面站的居然是苟溫。
他頗有些意外地問:“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
苟溫臉上一片紅,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害羞:“我……想你了,想得睡不着。
”
趙爍陽笑了笑:“正好我也睡不着,你陪我喝兩杯。
”
苟溫竊喜,她來趙爍陽這裡是有目的的。
她趁着趙爍陽去拿薯片啥的當下酒之物的機會,在他沒喝完的酒裡下了藥粉。
這藥粉是她在來的路上買的性藥,自己用手研磨成藥粉的。
趙爍陽拿來薯片,和苟溫一口薯片一口酒。
一罐啤酒下肚沒多久,趙爍陽就把持不住了,此刻的他,看到母豬勝貂蟬,何況面前坐着的是個有血有肉的大姑娘。
他克制不住地撲向了苟溫。
苟溫就等着這一刻。
雖說離開party,她就去私人小診所打了一針,緩解了性藥的藥性。
可也隻是緩解而已,内心還是想的。
她選中了趙爍陽,是想借此機會套牢他。
因此才在他酒裡下藥,造成是他主動侵犯她的假象,她才能掌握主動權。
苟溫給趙爍陽下的藥不輕,兩人一直瘋狂到天亮,才雙雙沉沉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趙爍陽是被苟溫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給吵醒的。
他一眼就看見苟溫驚慌失措地看着他,一個勁地問:“怎麼辦?
趙學長,我們做錯事了,怎麼辦?
”
趙爍陽知道她想套牢他,這種伎倆他看多了。
他故作溫暖一笑:“昨天大家都喝醉了,你又那麼主動,一直勾着我的脖子跟我告白,兩人就做了糊塗事,實在對不起~”
苟溫一聽這話傻了眼,趙爍陽這是想白玩她嗎,把鍋都甩在她身上!
她委屈地落淚:“學長,你不想對我負責嗎?
”
趙爍陽一把将她攬在懷裡:“想,怎麼不想?
”
他光着身子下了床,從地上撿起一個啤酒易拉罐,把易拉罐的拉環用力地扯了下來。
走到苟溫的床前,單膝跪下,舉着那枚在陽光下閃着金光的拉環,深情地對苟溫道:“溫溫美女,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
苟溫驚喜得都有些不敢置信,連連點頭:“願意,我願意!
”
趙爍陽把那個拉環戴在苟溫的左手中指上,柔情蜜意道:“先将就用這個易拉罐的拉環向你求愛。
我現在手上有個項目,等掙到錢了,就給你買鑽戒,正式向你求愛。
”
苟溫一臉羞澀地點頭。
她轉動着中指上的拉環,低頭問:“你身邊那麼多美女,為什麼選中我當你女朋友?
我長得這麼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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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爍陽把苟溫壓在身下,吻了吻她的額頭:“娶妻當娶賢,你學曆好,又不貪慕虛榮,又是個能同甘共苦的,你才有資格做我們趙家的媳婦。
那些圍在我身邊打轉的女孩子,哪個不是貪慕我強大的家庭背景,貪我錢的?
這次我算看清了他們。
我向她們借錢打算把政府賬單給付了,她們一個個跑得跟兔子還快,搞得好像我借了錢,還不起似的。
隻有你,不是為了錢和我在一起,我不選你選誰?
”
苟溫也耳聞趙爍陽到處跟人借錢付政府賬單一事。
她心生警惕:“你不是說,向父母借錢付政府賬單嗎,怎麼又跟别人借錢?
”
趙爍陽歎了口氣道:“還不是出國前誇下海口,以後不要家裡哪怕一分錢。
因此有點拉不下臉面向父母要錢,才想找人借錢周轉一下的。
最多一年,我和湯姆斯合作的項目就盈利了,就可以連本帶息還錢了。
可沒想到,居然沒人肯借錢給我,呵呵!
”
苟溫小心翼翼地問:“那……政府賬單付了沒?
”
“還了,還是厚着臉皮向父母借的錢付的。
”
說着話,趙爍陽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張收據給苟溫看:“昨天白天剛交的。
”
苟溫清接過來一看,确實是政府賬單繳費之後的收據,她這才大松了口氣。
她生怕趙爍陽騙他。
她愛騙人,就總懷疑别人是騙子,心裡有屎的人看誰都有屎。
不過苟溫這次沒有看走眼,趙爍陽和她一樣,的确心裡有屎。
那張政府繳費收據是假的,是他打算在借不到錢時,用來行騙的,現在正好拿來欺騙苟溫這個送上門的傻逼。
趙爍陽拍了一下苟溫的光屁股,溫柔道:“我肚子餓了,你去外面買份十寸的披薩,再買兩盒鮮奶回來當早餐,家裡已經沒有鮮奶了。
”
苟溫乖巧地應了一身好,起床梳洗打扮好了,走到床前,剛想開口找趙爍陽要買早餐的錢。
就見趙爍陽驚訝地看着她:“我還以為你已經出去買早餐了,原來你還在家裡,親愛的,快去買早餐,我快餓死了。
”
要早餐錢的話,苟溫就有些說不出口了。
人家都快餓死了,她卻還忙着要買早餐的錢,那不是跟那些貪圖趙爍陽錢的女孩子沒啥區别嗎。
趙爍陽可是看中的她的賢惠不拜金,那她就不能在他面前崩人設。
苟溫“哦”了一聲,出門去買早餐。
趙爍陽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他和詹姆斯一直找不到一個替他們行騙計劃搖旗呐喊,推波助瀾的傻逼,因此一直沒有行動。
這個送上門的傻逼不就是最佳人選嗎?
.......
到了披薩店,買了披薩,剩下的錢就不夠買鮮奶了。
苟溫拿着披薩忐忑不安地回到趙爍陽的住所。
趙爍陽正在通電話。
苟溫豎着耳朵聽了一會兒,趙爍陽在跟人談生意,進進出出,都是十幾萬美金。
苟溫越聽越安心。
她不是個沒有警惕心的人,也不是那種會被幾句花言巧語欺騙的傻逼。
趙爍陽說,看中她的賢惠和不拜金,她是半信半疑的。
怕趙爍陽選中她當女朋友,不過是她好騙而已。
她雖然沒錢也沒長相,可趙爍陽腿受傷了,需要一個人侍候。
人家想要她當免費保姆呢,所以才編造一大堆的謊話騙她上鈎呢?
現在親耳聽到趙爍陽在跟别人談生意,那就說明,他手上很可能真的有項目。
不過她還要暗暗觀察,自己絕不能上當受騙。
這世上,隻有她騙别人的份,絕不能叫人給騙了!
趙爍陽通完電話,扭頭去看苟溫買回的披薩,見隻有六寸。
他不解地問:“我不是讓你買十寸的披薩嗎?
你怎麼隻買六寸的?
這哪夠兩個人吃?
”
苟溫通紅着臉道:“我……我手上沒錢……”
趙爍陽前一刻還溫柔如水的目光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他從身上拿出一百美金遞給苟溫:“是我的錯,沒給你買早餐的錢。
”
苟溫接過錢時,臉上火辣辣的燒,趙爍陽也一定把她歸于拜金女一類了,連份早餐錢她都不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