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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楊堂的無奈

四合院:霸道的人生 天青無塵 11355 2025-01-10 14:41

  這幾天,家裡特别的熱鬧。

  每天都有人來家裡,他們都是來商量出去遊玩這件事的。

  楊軍也懶得摻和這種事,吃完飯就躲了出去。

  馬上要過年了,孩子們也要放假了,家裡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就等孩子一放假就出發。

  楊軍正躺在玻璃房内曬太陽,門衛來報,說是楊堂來了。

  楊軍一聽,連忙讓門衛把他請進來。

  “二貨,重新泡壺茶。

  楊軍吩咐:“哦,再去告訴廚房,弄點下酒菜。

  孫招财領命走了之後,楊軍就出了玻璃房,站在那兒等候楊堂的到來。

  每年快要過年的時候,楊堂總是來拜訪走動,每次來都會帶一些家鄉的特産。

  “大領導!

  隔着老遠,楊堂就開始向楊軍打招呼。

  “來了。

  楊軍笑着走了兩步,迎了過去。

  接過他手中的大包小包,然後攬着他的肩膀向玻璃房走去。

  “凍壞了吧,進來暖和暖和身子。

  “不冷,剛下火車我就直接奔這邊來了。

  楊堂一邊說,一邊搓着手哈着熱氣。

  “還别說,燕京的天氣是真冷,比老家冷多了。

  “是啊,這邊是幹冷,凍的骨頭都疼。

  楊軍把行李包放在一邊,然後就拉着楊堂坐在爐子邊烤火。

  楊軍用火鉗子把爐火捅的旺盛一點,然後又丢給楊堂一個烤熟了的紅薯。

  “先吃一口,暖暖身子。

  “嗯,這個好,我就喜歡這一口。

  楊堂歡天喜地的接過紅薯,皮也不剝,就直接吃了起來。

  他是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經受過挨餓,所以知道食物的珍貴。

  楊軍也沒有說什麼,這是屬于他們這代人的美好回憶。

  “媳婦和孩子怎麼沒一起過來?
”楊軍問道。

  “哎,車票不好買,根本就買不到票,就我這張票還是打着出公差的名義買下的。

  說完,楊堂笑道:“回頭,你還得幫我把回程票買了。

  “那都是小事,你這兩天就踏踏實實的在這邊玩兩天,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玩不了兩天,我明天就回去,單位來還有很多事等着我回去處理呢。

  楊軍聞言,闆着臉道:“哪次來都是這個借口,能不能換個新花樣?

  “嘿嘿,我本來就很忙,實話實說而已。

  “難不成你比我這個大領導還忙?

  “那……那倒沒有,我這不是想着早點回去把手頭的工作處理了,然後過個安心的年嘛。

  楊軍聽了,臉色緩和了許多。

  “哦,對了,說到玩,今年過年要不要跟我一塊過年,我打算帶着家裡人出海遊玩。

  “我……我就不去了吧,您帶着家裡人出去遊玩,我就不摻和了。

  “你這是什麼話?
你也是我的家人,我什麼時候拿你當外人了?

  “是是是,我知道大領導從來沒拿我當外人,可是……做人也是要有邊界感的,不能因為這樣,而我就消費您對我的信任。

  楊堂搖頭道:“這不符合我一貫做人的原則。

  楊軍聞言,哂笑。

  父親楊堂就是這樣的人,有什麼事都是一個人承受着,從來不給别人找麻煩,一旦給别人添麻煩了,他會一直良心不安的。

  楊軍知道改變不了他,也隻能默認了。

  “行吧,不去也罷,反正你跟我在一起,也别扭。

  這時候,保姆把酒菜送過來了。

  孫招财他們兩個把酒菜擺好,然後就退出了玻璃房。

  “先幹一杯,暖暖身子。
”楊軍舉杯道。

  “好,我敬您。

  楊堂雙手端着杯子,兩人一飲而盡。

  楊堂一直拿楊軍當大領導對待,對他非常的恭敬,這麼多年來,一直堅守本分,從來不做逾越之舉。

  “工作還順利嗎?

  放下酒杯,楊軍問道。

  “非常順利。

  楊堂一聽,連忙放下酒杯,一本正經的彙報共工作。

  “自從您介紹投資商在老家投資後,經濟那是一日千裡的飛速發展,目前各方面的都得到了長足的發展,整個城市煥發出欣欣向榮的景象,前景一片大好。

  楊軍端着酒杯,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着他那臉上自信的神采。

  “你現在說話一套一套的了,跟以前的你大不相同啊。

  “大領導,我可沒有虛報成績,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您不信,可以派人去調查。
”楊堂一聽,慌了。

  “好了,好了,我又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楊軍笑眯眯道:“看着你在政治方面成熟了,我是在替你高興,高興懂不懂?

  “懂,這一切都是仰賴大領導的栽培,要是沒有您的大力支持,我也做不出來成績啊。
”楊堂謙虛道。

  “好好幹。

  楊軍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幹出成績了,我就把你調到燕京。

  楊堂聽了,非但不高興,反而臉上挂上了一絲憂愁。

  他打心眼裡是不想離開家鄉的,一方面他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另一方面他深愛着那一方的故土。

  “大領導,我想跟您彙報一下我家裡的情況。

  楊堂神色暗淡,心情有點低沉。

  “嗯,你說。

  楊軍一聽要說家裡的事了,放下筷子認真聽着。

  他也想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畢竟那也是他的家。

  “哎!

  楊堂歎了口氣,然後低着頭道:“前幾天,我父親查出肝硬化,醫生說日子不多了,讓我這段時間盡可能的陪着他。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随即,他的回憶又回到了上一世。

  上一世,爺爺确實是在這一年因為肝硬化去世的,隻不過那時候他才三四歲,對爺爺的印象不是那麼的深刻,再加上爺爺去世的早,他對爺爺也沒有那麼深厚的感情,所以,這一世的相認,他也沒有表現的那麼激動。

  對于爺爺得病的事,他表現的很淡然。

  每個人都有老去的一天,作為一個成年人,他早就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所以看上去也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需要我做什麼,如果需要醫生專家什麼的,你盡管開口。
”楊軍安慰道。

  “哦,多謝大領導。

  楊堂擡袖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接着道:“目前不需要什麼專家了,我父親沒幾天了,我也不想他再受那份罪了,所以就這樣吧。

  楊軍:“還是那句話,如果有需要,盡管開口,無論什麼事。

  “謝謝大領導。

  随後,楊堂又開始說他家裡的事了。

  “自從我大哥死了之後,我嫂子就一直鬧着要改嫁,您是知道的,我不能讓她帶着兩個孩子改嫁,否則我哥這根血脈就斷了。

  聽着楊堂的叙述,楊軍的思緒又回到了上一世。

  在他的記憶力裡,父親似乎一直在圍着他那大伯母轉,大伯母一旦家裡缺什麼東西了,父親總是第一時間送過去,為的就是讓她能夠留下來,帶着兩個孩子給大伯母的血脈留下來。

  他的記憶裡,對大伯母印象特别的差,甚至有點憎恨她,他恨大伯母搶走了本屬于他的東西,他記得有一年過年,父親買了一條五斤沉的大鯉魚留着過年吃的,可是不小心被大伯母瞧見了,然後大伯母就讓他堂哥堂姐去找父親,在他面前哭泣,哭訴着日子如何如何的辛苦,如何如何的過不下去,後來父親沒辦法,硬是讓他和弟弟兩人擡着那條魚給大伯母送去。

  他清楚的記得那天給大伯母送魚的場景,那時候他才四歲,弟弟三歲,兩個三四歲的孩子稚嫩的肩膀上擡着五斤沉的大鯉魚,把他們累的那樣子,他清楚的記得那條魚很大,大到魚尾巴都在地上拖着,那時候他不小心踩到魚尾巴摔了好幾跤,腿都摔破了。

  父親為大伯母做了很多很多,可是在大年初一這一天,大伯母還是帶着堂哥堂姐兩個人離開了。

  父親當時候就跟發了瘋似的,到處找大伯母,什麼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找到。

  後來,父親經常因為這件事内疚,責怪自己沒能替大伯父留下血脈,以至于這件事他内疚一輩子都不能釋懷。

  “等過完年,我想着再給她蓋上三間大瓦房,然後再在鎮上給她找一份安定的工作……”

  聽着楊堂在那裡說着打算,楊軍都不忍心戳破這個幻想。

  “沒用的。

  楊軍最終忍不住,還是打斷了他。

  看着楊堂那錯愕的眼神,楊軍解釋道:“你做這些都沒有,你壓根就不知道一個女人需要的是什麼?

  “是,你隻能給她物質上的幫助,可是她内心是空虛的,而且她又這麼年輕……您是留不住的。

  楊堂搖了搖頭道:“我也知道這麼做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可是我能做的隻有這麼多,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大哥的血脈就這麼斷了吧。

  楊軍聞言,苦笑。

  父親就是這樣的人,無論什麼事,他都覺得是自己的責任,是因為自己沒有做的更好,所以經常自責。

  “沒用的。

  楊軍再次打斷了他的話。

  他是穿越者,自然知道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樣。

  當時候對大伯母不可謂不好,甚至大伯母一家的生活水準在村子裡也是拔尖的,哪怕是這樣,最後她還是毅然決然的待着孩子離開了家。

  大伯母太年輕了,正因為年輕,她才不安于現狀,她不想年紀輕輕的一輩子就被拴在這個家裡。

  離開是必然的。

  “大領導。

  楊堂沉重的說道:“也許您說的是對的,可是事情不到最後,我是不會放棄的,我……隻能做我應該做的。

  “随便你吧。

  楊軍聽了,也不勉強。

  他太了解父親的性格了,父親是那種撞了南牆也不知道回頭的人,想讓他放棄,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你做何種選擇,我都會在兩年後把你調到燕京來。

  楊軍以一種不可商量的語氣道。

  兩年後,爺爺已經去世了,大伯母也已經改嫁了,到時候父親就心無牽挂,能安心的來燕京工作了。

  “大領導……”

  楊堂還想再說什麼,就被楊軍擡手打斷了。

  “行了,這件事沒得商量,就這麼定了。

  楊堂聞言,張了張嘴巴,最後也沒能說什麼。

  随後,他們兩個接着喝酒。

  說着工作上的事,說一些家裡的事,聊的最多的還是小楊軍,小家夥現在已經上幼兒園了,和楊軍記憶中的一樣,憨憨的,傻傻的,一副地道農村娃的模樣,他記得農村娃都是那副模樣。

  聊到小楊軍的時候,兩人就有說不完的話題。

  楊堂喝醉了,楊軍就讓人把他扶到前院客房休息。

  今天,和父親聊的非常愉快,他多喝了兩杯,也有些醉了。

  随後,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後院。

  “老公,堅持一下,把醒酒湯喝了。

  妮妮跪在床上,吃力的把楊軍扶起來,一手攔着他的脖子,一手給他喂醒酒湯。

  “額,我醉了,實在喝不下了。

  楊軍頭很疼,實在不想喝。

  “你必須喝,,要不然明天一早你頭又疼了。

  妮妮再次把碗遞到他嘴邊。

  楊軍醉了,連嘴都懶得張了。

  他心裡也明白,喝醒酒湯是好的,可是就是張不開嘴。

  這時候,伊秋水來了。

  看到楊軍那副爛醉如泥的樣子,再看看妮妮像哄小孩一樣哄着楊軍喝醒酒湯,頓時氣得想笑。

  “哪有你這樣喂醒酒湯的,他能喝才怪呢?

  “那……那改怎麼辦啊?
他……都醉成這樣了,也喝不下去啊。

  妮妮一臉苦笑的看着她。

  伊秋水聞言,歎了口氣。

  然後,搖搖頭無奈的道,

  “他不喝,你就不能喂他嗎?

  “我喂了呀,他不喝我有什麼辦法?

  說完,妮妮又把碗遞到楊軍嘴邊,楊軍依舊不張嘴。

  “哎呀,你這傻丫頭。

  伊秋水白了她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妹妹啊,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我說喂,喂……你懂不懂?

  “就是嘴對着嘴的那種。

  “啊?
”妮妮聞言,臉蛋一下紅了。

  “秋水姐,我……我……”

  看着妮妮那模樣,伊秋水那是恨鐵不成鋼啊。

  “讓開,我來。

  接過妮妮手中的醒酒湯,就要開始喂。

  “看清楚了,學着點,以後用得着。

  說完,就開始示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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