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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金丹境劫

從見到仙人開始 7260 2025-01-14 15:18

  金丹的劫若是晚到,那便幫他提前引出來,這樣可以讓人提前察覺到金丹境界的劫難。

  有了準備,渡過金丹境的劫難便有了很大的機會。

  而且,一般人渡金丹劫的時候,很少去主動的招惹是非,與人戰鬥渡劫。
一般都是去渡一些水火劫難,這種劫難比較容易渡過。

  陳恪對于水火劫難很少了解,一般隻知道普通的劫難。

  普通的劫難渡過去之後,金丹境界的真正的殺劫就不會再出現,因為渡劫不管是自己引發的,還是天道運轉之下出現的劫難。

  隻要是劫難,都會算是金丹劫。

  因為在渡劫的時候,天道運轉之中的天劫規則會出現,讓渡劫之人不知不覺之間身入劫中。

  一般初入金丹境界的人,都有着護道之人。

  護道之人就是在幫忙修正渡劫之人的劫難危險程度,天劫之中的雷劫是最難的一種,也隻有那種逆天之人才能引發。

  其餘的人渡的一般都是殺劫,殺劫分為兵劫、水火劫等其他普通劫難。

  其中兵劫算是不容易渡過的劫難,兵劫往往伴随的就是戰争,與人交手生死難料,即便是修為相差很大,有着必勝的把握,但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手段藏在身上,萬一大意之下,被對方以低境界斬殺,這才是真正的劫。

  而金丹境渡的劫難,往往如此。

  殺劫最好不要與低境界的修行者交手,這是一種潛規則。

  因為越是低境界,越是容易受到天道的照顧。
對于金丹境界的人來說,渡劫之人可能是在渡劫,但是對于高境界的人來說,渡劫之人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與高境界的修行者交手,卻是一場非常困難的戰鬥,但是往往這種戰鬥,對于渡劫之人來說,卻是很容易辦到的事情。

  這種災劫之下,任何人想要做任何的事情,都需要去考慮别人的感受。
還要對自己渡劫有着信心,劫難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渡劫的時候,會被天道影響,産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旦生根,長在心中,那麼以後便是心魔的種子,在突破境界的時候,會成為修行者的阻礙。

  這才是金丹境修行者渡劫時候的兇險之處。

  謝宏斐向着幾名同為金丹境初期的修行者出手,這幾個人也沒有注意到烏雞山主的狀态,紛紛向着謝宏斐殺去。

  謝宏斐雖然實力不錯,但是他還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被幾個人打的連連退後,甚至其中一個人打碎了謝宏斐的護體靈力,讓謝宏斐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謝宏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笑了笑,看着此人說道:“你的實力不錯啊,修為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不是血丹之人?

  打傷謝宏斐的是個模樣看着比較年輕的修行者,他穿着一件墨色長衫,手中拿着一杆方天畫戟,冷笑一聲說道:“血丹,我自己修成的金丹,你真以為人人都要靠着血丹提升修為,小子,今日你命喪于此,來年投胎重新做人吧。

  墨衣男子笑了笑,手中的方天畫戟向着他快速地斬去。

  這刀刃落下,撕裂四周的空間一樣,帶着扭曲的虛空,斬向謝宏斐身前。

  “當!

  謝宏斐持劍擋住,他手中拿着的是陳恪給他準備的一柄高階玄器,謝宏斐渡劫,不隻是要考慮他的實力,還要考慮他的法器與防備之物。

  陳恪站在遠處看着,謝宏斐雖然招招退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要輸的痕迹。

  直到烏雞山主喊出投降,陳恪看向烏雞山主說道:“不打了?

  烏雞山主笑着搖頭道:“不打了,剛剛隻是一次誤會,道友身份貴重,我們也隻是開個玩笑。

  “開玩笑。
”陳恪笑了笑,“我把你們全都劫了,也是在開個玩笑。

  烏雞山主一聽,臉色沉了下來,他問道:“你什麼意思,真的想要與我們為敵不成?

  陳恪笑了笑說道:“與你們為敵?
你們也配?

  烏雞山主聽後,面色陰沉,卻不曾言語,他知道陳恪身邊附近可能有個可怕的強者存在,他不想與陳恪交手,但是看着陳恪的模樣,似乎這一場戰鬥不打不行了。

  “小子,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們背後的護道之人若不出手,不出三十招,你必定要在我的腳下求饒。
”烏雞山主想了想,換了一個激将法,開始嘲諷陳恪來。

  謝宏斐手中玄劍一指烏雞山主:“你這老潑皮,休得放肆,再敢滿嘴噴糞,爺爺就割了你的舌頭!

  烏雞山主冷眼看向謝宏斐,這股目光讓謝宏斐心中壓抑無比,元嬰境界的可怕威壓,當真是他這個初入金丹境的人承受不住的。

  “小小金丹也敢放肆,若不是你們背後之人,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屍體,還敢再次出言挑釁。
放你們走隻是給你們背後的護道之人面子,你當真以為本座殺不了你!
”烏雞山主龇牙咧嘴,面若兇狠的模樣。

  “既然能殺,那便動手就是,看看你這烏雞山主厲害,還是他這個金丹境的小修行者厲害。
”陳恪笑了笑,這種事情對于陳恪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背後的護道之人?

  陳恪以為烏雞山主能看出來,剛剛是陳恪封禁了烏雞山主的動作,誰知道烏雞山主連這點眼力見也沒有。

  甚至沒有看出來暗中出手之人就是他陳恪!
烏雞山主以為暗中出手之人是什麼護道之人,真是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護道之人,陳恪覺得自己也算是謝宏斐的護道之人,幫着謝宏斐渡過金丹劫,的确算是謝宏斐的護道之人。
隻是烏雞山主沒有看不出來,陳恪正好可以利用烏雞山主去幫謝宏斐渡劫。

  陳恪與烏雞山主說道:“不如這樣,我們背後的護道之人不出手,你把修為降到與他一個境界,你們交手分出勝負。
你若是勝了,我們放你離開,你若是敗了……”

  後面的話,陳恪不用說了,陳恪覺得烏雞山主應該可以聽明白。

  烏雞山主聽後忍不住冷笑道:“就他,壓制修為又有何難,我隻怕我出手太重,殺了他你們不會放過我。

  陳恪搖頭說道:“你出手便是,無人插手。
你若是能殺了他,是他命該如此。
不過,他若是殺了你,也是你命該如此。

  這一場災劫的确是謝宏斐的金丹境劫難,但也是烏雞山主殺人越貨,業力越來越多,積攢下來的沸騰劫難。

  這種劫難是否容易渡過,還要看烏雞山主是否能抓住他自己的一線生機。

  至于謝宏斐,他的一線生機就在陳恪的手中,陳恪不點頭,天道災劫也無法讓謝宏斐身死。

  不想耽誤時間,陳恪直接出手封印了烏雞山主的大部分力量。

  烏雞山主神色猛地一變,看向陳恪露出震驚:“是你!

  “現在才看出來?
腦子都去哪裡了?
”陳恪笑了笑。

  謝宏斐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對我家主人出言不遜,在此劫掠四方,造下無邊殺孽,今日就是你送死之日。

  謝宏斐本事虛張聲勢,他也沒有把握斬殺了烏雞山主,隻是戰鬥之前先喊兩聲,增加自己這邊的氣勢罷了。

  誰知道烏雞山主被謝宏斐這樣一喊,心神有些被創,靈力運轉也變得艱難起來。

  “該死,這個人真不會是我的殺劫應劫之人吧。
”烏雞山主面色難看,他有着特殊的手段,靠着這個手段,避過了自己金丹境的殺劫。

  一直修煉到元嬰境界,他的金丹劫還未出現過。
剛剛陳恪封印了他的修為,把他的境界壓制在了金丹境之後,烏雞山主忽然感覺到了一種特殊的天罰的感覺。

  似乎,随着他重新進入金丹境界,他的金丹境的災劫就要來了。

  “該死,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能把我的金丹境雷劫引出來!
”烏雞山主面色變得更加的蒼白無力,他覺得自己的天劫就要來了。

  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秘法的消失,被陳恪随手壓制,他的秘法也被壓制住了,導緻本該找不到他的金丹境的劫難瞬間來了。

  “該死,這個人封了我的修為,把我的秘法也一起封印起來。
”烏雞山主看着謝宏斐,心中一橫:“若是我出手斬了此人,是不是代表着我渡過了自己的災劫!

  烏雞山主覺得他的秘法失效,他的金丹境天劫立即就會落下。
現在敵人在前,他帶來的手下此刻也不敢出手,看來他自己的災劫已經到了。

  殺了謝宏斐,渡過自己的災劫,對面的那個人一直沒有出手,烏雞山主覺得對方也不會出手。

  “該死,你想要利用我幫你的人渡劫,不如讓你的人幫我渡劫,看看我們誰能渡過這一場災劫,誰能得到災劫真正的利益。
”烏雞山主瞪着陳恪,目光之中帶着冷笑。

  他覺得即便自己失去了元嬰境界的實力,以金丹境界對戰謝宏斐,也不是謝宏斐這個剛剛進入金丹境的人能夠相比。

  烏雞山主要用實力來告訴陳恪,元嬰境界即便境界退了,也不是他能拿捏的棋子!

  想要用自己來當他下屬的磨刀石,也要看看那柄刀是否鋒利。
自己這塊磨刀石,要崩碎他的刀!

  烏雞山主臉上露出兇狠之色,向着謝宏斐殺去,氣勢已經到了極點,差點就要沖開身上的封印。
似乎封印力量感覺到了沖擊,再次壓制了這股沖擊的力量。

  烏雞山主飛到半路上,氣勢一頓,謝宏斐本以為自己會被打的很慘,結果這個人到了半路上,竟然停了下來。

  “這可就不要怪我出手無情了!
”謝宏斐大笑一聲,向着烏雞山主沖殺過來。

  烏雞山主見狀,當即向着一旁退走,想要離開他的進攻。

  隻是謝宏斐的速度更快,快速地接近烏雞山主,一劍刺向烏雞山主的腹部位置。

  “我即便境界被壓制,但是我的護體之力仍舊是元嬰境界的護體之力,你傷不到我!
”烏雞山主冷笑一聲,完全不動,任由此人出手攻擊自己。

  即便是攻擊又能如何,他不是自己的對手,也傷不到自己,想要對自己出手,他還是太嫩了。
即便是境界被壓制,也休想傷到自己。

  謝宏斐笑着說道:“小子,今日斬了你。

  謝宏斐長劍穿透了烏雞山主的護體靈力,烏雞山主猛地吐出一口血來,烏雞山主面色慘白無比,他看着身邊的人,眼中滿是殺意。

  身邊的人明白烏雞山主的意思,讓自己過去一起聯手對付謝宏斐。
隻是此人不敢,他剛剛看着陳恪封印烏雞山主的神通,直到陳恪的厲害,他若是出手,萬一陳恪出手,他該怎麼辦。

  此人覺得有陳恪在,山主已經完蛋了,不如讓山主一個人死吧。
反正,死了山主一個人,對面也會住手。

  山主死了,但是他是為了山中的弟兄們而死,山中的弟兄們會感激山主。
自己也能在山主被殺之後,重新坐上山主之位。

  此刻他忽然有些希望謝宏斐能夠斬了山主,讓他可以坐上山主之位。

  “這的确不失一個好辦法!
”此人捏着下巴,裝作沒有看到烏雞山主的目光,緩緩退後,給謝宏斐與烏雞山主的戰場讓開地盤。

  這種戰鬥他可以參與,甚至能夠改變戰争的勝負。
畏懼陳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或許讓山主死掉,才是對烏雞山最好的幫助,更是對他最有利的事情。

  這裡的人很多,這裡的來往之人也不少,山主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人,他早已經感到了危機,這一次山主撞在了這位大仙的手中,對于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山主死了,那些人尋仇也失去了目标。

  過上個幾年,把烏雞山封了,從旁邊換座山,重新開張!

  烏雞山主看到自己最為信任的二把手退走,心裡一沉,他來不及呵斥,謝宏斐的殺招再次襲來,準備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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