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實在不行,你們就先離開吧……”
看到王小天的表情,陳文星也知道自己現在受的這個傷很嚴重。
作為一個陌生人的王小天,能表現出如此的善意已經不錯了,陳文星的臉也沒大到那種,明知道拖累,都要别人帶着他一起離開的程度。
王小天闆着一張臉,并沒有回答陳文星的問題,而是低下身子仔細的檢查起了她的傷口,“你的傷口感覺很痛嗎?
”
陳文星搖了搖頭,“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使不上勁,我甚至都會覺得這個傷口不存在。
”
“看來襲擊你的那個東西還帶着不小的毒性。
”王小天從褲子的口袋裡摸出來一盒銀針。
他繼承了腦海裡的那個傳承之後,這和銀針可就是一直戴在身上,當做救命的用途。
不過這段時間由于修為見長,也極少會遇到需要使用銀針的場合,沒想到卻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你竟然還懂得針灸?
”看到王小天從口袋裡掏出的東西,陳文星一臉的詫異。
“略懂一二,我先幫你止血,不過這個傷口可能要等,我們回到船上之後才有辦法縫合。
”
王小天拿出幾根銀針,現在這個情況也沒有辦法去考慮,消不消毒的問題,直接就紮在了陳文星腳上的穴道上。
“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可是越來越神秘了。
”銀針剛一插上,雖然沒有辦法立刻将陳文星的傷口給治好,但通過王小天特殊的手法也去除了不少的毒性。
至少現在的陳文星已經疼得呲牙咧嘴,再不是剛才那種被麻痹的情況。
确定了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之後,王小天又撕拉一聲,在身上所穿着的黑袍上面又撕下來很大的一塊,準備将陳文星的傷口給包住,減少血腥味彌漫出去的速度。
可是他的動作才進行到一半卻又愣住了。
“怎麼了?
是又出現什麼危險了嗎?
”陳文星看着王小天停在半空中的手,一臉疑惑的問道。
同時也看上了鐘可馨。
現在的鐘可馨,就好像是一台雷達一樣,手持蠟燭的她在這陣濃霧中,所能感覺到的範圍可比王小天還要大上不少。
“不應該呀,怎麼會這樣?
”王小天看着陳文星的傷口,囊囊自語道。
“這是怎麼了?
你就直說吧,我受得了。
”陳文星發現王小天的這個變化并不是因為周圍的環境,而是他的傷口,開口說道。
“正常來說,出現了這麼大的傷口,發生感染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凡事都有個過程,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就變成這個樣子?
?
”
由于角度的問題,以及人類對自己身上傷口,那種天生的懼怕感,陳文星并沒有第一時間确定自己傷口的模樣。
聽着王小天的話以及他臉上的不可自信的表情,陳文星才低頭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差點把他給吓得三魂出竅。
幾分鐘之前才造成的傷口,現在已經腐爛得有些黑了,隐隐的還能看到一些化膿的痕迹。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暴露在空中,很長一段時間沒去理會一樣。
而且看王小天這前後的反應,在他施針幫陳文星治療的時候,這傷口還沒什麼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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