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倍???”
聽到對方抛出的這個價碼。
在場天陰教衆人皆是一副滿臉震驚的模樣。
鬥星宗門對魁星宗門征收的稅供,每年都是有定數的,既不會超出魁星宗門的承受範圍,又不會讓你有過多的剩餘。
之前天傀宗為了準備本年的稅供,已經把木茶島的資源開發到了極緻。
如今,正陽宮的使者,居然提出要繳納一倍的稅供?!
“這我們如何拿得出來?”
不光是在場天陰八大族群的族長們。
就連匆匆趕來的塗海一時間,都不由愣在了門口。
如今的他雖然是個侍從。
可畢竟在天陰教當了這麼多年的教主。
以往正陽宮對天陰教征收的稅供,從未有過臨時加價的先例,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當真是正陽宮決定?”
“怎麼,你是在質疑我們正陽宮嗎?”兩位使者,齊齊瞥向塗海。
哪怕他們隻是兩個僞主宰。
可在塗海這個主宰級的面前,卻是絲毫不怯。
還是那句話。
他們背後站着的,是整個正陽宮。
“教主???”一時間,在場天陰教衆人,齊齊朝着葉玄望去。似乎在等待葉玄抉擇,然而,當他們看到葉玄的反應時,所有人,卻是再次愣了一下。
隻見此刻,葉玄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一倍稅供?是你正陽宮給我天陰教嗎?”
轟!!!
霎時間,在場的天陰教衆人,全都雷炸了。
教主這是……
公然挑釁天陰教!
雖然,他們是在也選的賜福下,才得以重返星空彼岸,但是内心深處,對于鬥星宗門的正陽宮,還是懷有深深的忌憚和恐懼。
“教主,這可是正陽宮啊,要是得罪了他們……”火靈族長,還想上前,在葉玄耳邊,悄悄說些什麼。
可下一秒。
“哈哈哈哈,好,夠膽,一個魁星宗門,竟敢如此挑釁我正陽宮。我倒要看看,誰給你們的膽子。”
“咔嚓咔嚓~”
爆笑之間,一個巨大的熔爐,順着兩個正陽宮使者的頭頂升起。
焚融鼎!!!
看到頭頂巨大的熔爐。
以及熔爐當中,滾滾而來,撲面的熱浪。
在場天陰教衆人,隻覺得呼吸一窒。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為一個稅供的問題,正陽宮的人居然對他們動用了如此手段。
“這可是正陽宮專門為了對付魁星宗門,煉制的無上至寶。”塗海目光呆滞的望着上空迅速變大的熔爐。
一旦焚融鼎發動。
方圓萬裡。
主宰之下。
根本無人能夠幸免。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焚融鼎,乃是由正陽宮,五位主宰共同煉制,除非相同數量等級的主宰出手。
否則,根本無人能夠破除這焚融鼎,發動的,毀天滅地的威能。
“我天陰教,雖無力繳納一倍稅供,但也不至于阖宗被滅吧?兩位使者……”在場的天陰教衆人還想求情。
可下一秒,卻見葉玄嗤笑一聲。
“所以……你們也是龍門的人?”
轟!!!
葉玄此話一出。
在場天陰教衆人内心再次齊齊一震。
天傀宗主被俘之後。
在九幽吞天蟒的極緻拷問下。
天傀宗主精疲力竭,吐露出了關于那位神秘龍主的消息。
天陰教衆人這才知道,天傀宗區區一個附屬門派,是如何一步步,奪取了他們整個天陰教,木茶島諾大的基業。
可問題是……
“正陽宮,難道,他們也是!!!”
“哈哈哈,既然被識破了,我們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沒錯,你們天陰教,膽敢打斷龍主的計劃,今日,就送你們,還有天傀宗那幫廢物,一起下黃泉,永不超生。”
焚融鼎除了能夠滅殺主宰之下的修煉者。
還能将他們的神魂一同扼殺。
魂飛魄散。
至于主宰級别的存在?
“哼,自有人會來收拾你們。”
兩個正陽宮的使者臉上,綻放出陣陣冷笑。
“你們就這麼肯定,今天,一定能将我們滅殺于此?”葉玄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微笑。
“哼,虛張聲勢,焚融鼎乃我正陽宮,五位主宰聯手打造,除非五位主宰級别同時出手,否則,根本沒有打破的可能。”
在焚融鼎的護持下,兩個正陽宮使者,十分自信。
然而,他們的這種自信,落在葉玄眼中,卻是忍不住,微微歎息了一聲。
“哎~”
“人啊!”
“有自信是好事。”
“但也别太自信。”葉玄搖頭輕笑的瞬間,小黑吧突然從天而降,一腳狠狠踹在了焚融鼎龐大的虛影之上。
得知正陽宮和龍門的關系,塗海也徹底放棄幻想。
整個人高高騰空而起。
跟小黑吧聯手對焚融鼎發起沖擊。
“哈哈哈,早就跟你們說過了,除非是五位主宰級,同時出手,否則,這焚融鼎,你們是破不開的。”
“哦?是嗎?”
兩位正陽宮使者大笑之際。
葉玄的聲音陡然響起。
緊跟着,隻見他的身體不斷虛化。
漸漸變成了兩個葉玄。
三十三天造化神體發動的瞬間。
兩個葉玄同時出現在焚融鼎的兩端。
“嗙~”
劇烈的震動。
霎時間,順着整個焚融鼎傳遍四野。
“怎,怎麼會?”
葉玄明明隻是一個僞主宰。
可他的兩道身影出現在焚融鼎上端的時候。
整個焚融鼎居然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能讓焚融鼎發生震動,起碼也得是四位主宰級别一同出手。”難道面前的葉玄,跟他分出來的化身,是兩個主宰級别的戰力不成。
兩個正陽宮使者,漂浮半空,他們的臉色陰晴不定。
可就算如此!!!
“也隻是四個主宰級别而已。”
“想要破我正陽宮,五位主宰合力打造的焚融鼎?”
“依舊是癡人說夢。”
不過是巨鼎産生了些許震動而已。
距離破鼎,還遠着呢。
退一萬步說。
就算焚融鼎今日真的破了。
又能怎麼樣!
“你天陰教今日,注定是一場,破不開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