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家悍妻有空間:種田搞錢養首輔

第599章 誰家好男兒

   兒子金榜題名的消息,傳得比秦琴想象的還要快許多。
一群人鬧着要秦琴請客,而且還指明要跟上次惠陽樓那種,秦琴很懷疑,她們都是想要找借口溜出家門來玩玩。

   京城裡這些古代版的絕望主婦們,因着秦琴,得了許多活力。

   沒奈何又帶着些甜蜜地,秦琴接受了這場宰割。

   兒子金榜題名,母親吐氣揚眉!
——如此甜蜜的負擔,多來幾回也無妨嘛。

   在準備掏腰包請客之前,需要先把請客的銀子拿到手,回個血。
恰好第一批南甸過來的土特産到了貨棧了,因為是第一批,事關重大,秦琴特意親自到場去看貨。

   她沒有想到,衛菁也來了,穿了一件馬毛的褂子,款式倒是很特别。
迎着秦琴上上下下打量的眼光,衛菁笑道:“這是我們那邊的騎裝‘一口鐘’,沒有袖子是為了方便活動。
騎在馬背上,最需要保暖的地方就是前心和後背,前心後背貼牢實了,胳膊腿就算冷麻了,下了馬叫人搓搓也就活過來了。

   這話聽着蠻有道理,秦琴從善如流,并且道:“也給我弄兩件這‘一口鐘’呗?
我覺得我能用得上。

   有時候,她是真的很煩這些大擺寬袖的衣服款式,太不方便了!

   她又不好見天兒的把作訓服穿身上!

   “行啊,小菜一碟,包在我身上!
”衛菁一口答應,道,“姐姐,哪些是你的貨?

   她身後不遠處,衛瑤正在指揮幾個南甸侍衛,把一些箱籠從馱馬背上卸下來。
一看就知道是她們家的私貨,秦琴道:“菁兒,你是公主,這些事情不必你親自來看的。

   衛菁卻活潑地笑道:“哎喲,我就出來散散心,不行嘛?

   停了一停,又意有所指地說:“我們南甸的女兒們,可不像你天朝某些人,總覺得往底層去是髒污了自己的手。
吃着農民辛苦種出來的糧食,又嫌因天災無家可歸逃荒進城的受災農民身上腌臜。

   秦琴“哈”的一笑,道:“你果然懷恨在心。
怎麼地,是嫉恨别人搞黃了你的婚事麼?

   這個本子,很惡毒女配。

   其實是最近秦琴看的一個話本子裡寫的,那個話本子描述了一個清純高潔,又有遠大志向的女子,如何打破命運的扼喉,奮力往上爬。
她的才華引起了包括男主在内的優秀男人們的注意,他們都願意傾盡所有來成就她大女主的夢想,其中一個皇子為此犧牲了自己的終身幸福而跟自己不愛的番邦公主成親。
深愛皇子的公主知曉真相後,對女子嫉恨發狂,用盡手段陷害女子,最終被皇子識破,送入天牢淩遲而死。
公主的國家也被踏平,成為了女子的封地。

   本子很受歡迎,在京城裡人手一本的地步,那裡面的公主,不就跟衛菁對上号了。

   衛菁不以為然地笑了,道:“你說的是《鳳追凰》那個話本子吧?
我也很喜歡,還花錢讓城裡最出名的戲班兒給我改編了,過些日子排出來了,我請你看戲!
不過你可不能對号入座啊,第一,我現在隻是到天朝作客;第二,我也沒愛上什麼皇子。

   同樣促狹地眨眨眼睛,秦琴大笑:“對嘛!

   天權走了過來,對秦琴道:“夫人,我們的十車貨物也卸好了。
是直接運到倉庫裡麼?

   秦琴道:“仔細看車上的記号,畫了一張琴模樣的那車,是送家裡去的。
别的都到庫房裡就行。
湛爺下了差,自會過來處理。

   天權答應着就去了。

   又有人驚叫:“馬要倒了!

   隻見一匹通體暗紅的馬兒身子歪斜,搖搖欲墜,四名大漢排成排把它頂住,不讓它倒下,用力之盛,腦門子上的青筋都給爆了出來。

   “快,找獸醫——”

   “馬倒了就救不活了!

   “這匹可是禦用種馬!
要送進皇宮的!

   “那個馬是叢林黑風馬……能夠爬山涉水,行千裡而不累,不亞于大宛天馬的珍貴品種!
”秦琴看到那馬口吐白沫,一跺腳道:“快,上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衛菁也着急,因為馬匹體重很大,一旦自己倒下的話,意味着它自己的内髒和血肉會把腿骨壓碎,這匹馬就隻能殺了吃肉了。
都是懂馬愛馬的,就沒有不着急的!

   可是一時三刻,獸醫也不知道哪兒去了。
馬夫煮了蛋酒來,用力扳那馬的牙關,愣是喂不進去!

   那四個大漢搖搖欲墜!

   衛菁一咬牙,道:“取長針來,我給它紮針!

   秦琴大驚:“衛菁,你懂獸醫?

   “看過一點!

   聽起來很不靠譜,而且衛菁還是公主之尊,立刻就有好幾個人上前阻攔。
隻急得衛菁開口亂罵人,也是沒辦法,就連衛瑤都不許她上前去。

   正混亂間,來了一名金袍小哥,絡腮胡子,身高腿長,長發淩亂散落,乃至看不出年齡來。
那金袍小哥就如同旋風一般,直接在三人面前掠過,正眼不帶看的,掠過的時候,衛菁高喊:“诶!
我長針呢!
”大風小說

   包着長針的鹿皮小包,已拿捏在那金袍人手裡,他眉毛皺起,沉着臉,來到已經開始翻白眼的大宛天馬跟前。
寒光一閃,一尺多長的獸用長針已被握在手中,沉肩提肘,力凝于腕,一針捅進了馬腹部!

   馬:“嘶——咴——”

   秦琴看得眼睛都突了:原來給馬施針,是這樣子的手法啊!

   留了那支長針原位不動,金袍人又紮了兩根長針進不同的位置。
四名支棱着馬的大漢突然之間,腦門上的青筋消失不見了,不約而同地,長長吐了一口氣。

   金袍人開口:“牛大力,寬筋草,雞血藤,鍘碎喂牲口。
蛋酒沒用,收了!

   草藥都是現成的,馬夫捧着鍘碎了的草藥送了過來,那匹馬頭一低,嚼了起來。
在場衆多人等,才發出了歡呼聲!

   看完了熱鬧,秦琴和衛菁也就退到了貨棧外面,自去專門為她們準備的清靜之所喝茶吃點心閑聊。
話題自然而然地,繞着剛才那個金袍人轉,衛菁很好奇:“姐姐,你們天朝,也有這種好男兒麼?

   秦琴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
但是那個身形總覺得有點眼熟……”

   “岐山将軍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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