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衆人看到,上官義後背上那個虛幻的鬼臉,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就算是沒有使用之前那碗水,沒有打開陰陽眼的人,竟然也看到了他後背上的可怕圖案。
而上官義自己,頭頂更是忽然冒出來一些熱氣,本來十分精神,非常有精力的他,突然之間變得萎靡起來,眼眶上也浮現出來黑眼圈,一副休息不好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很多人見狀,頓時驚訝無比。
上官義則忽然渾身一哆嗦,就好像是丢了的魂兒,突然找回來了,他的神色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張楚頓時問道:“現在想起來了吧?
”
上官義頓時牙齒發顫,臉色難看:“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的房間裡有東西!
”
上官家的衆人頓時都屏住了呼吸,豎直了耳朵仔細聽。
這時候上官義說道:“昨天晚上,我剛睡下不久,就有一個女人進入了我的房間。
”
“然後,那個女人就上了我的床,靜靜的躺在我身邊,她的手,還在我身上動彈。
”
“到後來,她甚至壓在了我身上。
”
上官傾雪聽到這話,頓時問道:“你不會逃跑嗎?
”
上官義臉色難看:“能跑的話,就不是鬼壓床了。
”
緊接着上官義說道:“我心裡什麼都明白,我明确的知道,那個女鬼就在我身邊,甚至在對我動手動腳。
”
“但是,我手腳好像不聽使喚。
”
“對了,不止是手腳,就連眼睛都張不開,我想喊,也開不了口。
”
張楚則說道:“其實是能開口的,雖然不一定能發出明确的求救信号,但可以發出一些難受的聲音。
”
上官義的媽媽也急忙說道:“沒錯,他就是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尖叫聲。
”
緊接着,上官義的媽媽問道:“張先生,他這是中邪了嗎?
求求您救救我兒子吧!
”
張楚想了一下,這才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他這是得罪了有道行的東西,要自己去解。
”
“自己解?
怎麼解?
”上官義問道。
張楚則問上官義:“我問你,一周之前,你是不是進過什麼野廟,或者長期沒人的道觀之類的地方?
”
上官義神色微微一變,緊接着點頭:“确實有這回事,我去過一個破舊的尼姑庵,聽說裡面鬧鬼,我不信。
”
張楚笑了:“進去之後,沒幹什麼好事吧?
”
上官義頓時神色尴尬:“這個……”
他确實在裡面幹了一點點不方便說的事兒,因為他看到裡面有個雕像挺暴露的,就爬上了高處,撒了泡尿,呲了那個雕像一臉。
這時候張楚說道:“你是被裡面的東西怪上了,所以到了晚上,就會被鬼壓床,但又因為對方有點道行,所以能讓你白天把晚上的事情忘掉。
”
“那怎麼辦?
”上官義的媽媽急忙問。
此時張楚說道:“兩個辦法,第一,直接弄挖掘機,或者弄炸藥,把那個破廟給炸了,推平,然後靜養幾天就沒事了。
”
上官義急忙搖頭:“不不不,這個不行,那個尼姑庵不能炸。
”
張楚又說道:“第二,既然已經亵渎了,就别怕她,讓她知道你的厲害,你使勁亵渎她,她就不纏着你了。
”
?
?
?
整個會議室,幾乎所有人都是一頭的問号。
使勁亵渎是個什麼鬼?
原本他們還以為,張楚會說,既然炸不掉,就要跑去廟裡給人家道歉呢。
一般來說,得罪了哪路神仙,不都是這樣做麼,上個香,磕個頭,認個錯,求神仙放過,一般這事兒就過去了。
可是,使勁亵渎?
他們大多第一次聽這個解法。
上官義搖搖頭:“張先生,我不太懂。
”
張楚笑道:“你不是總感覺,那個女鬼上你的床麼?
”
“對啊!
”上官義說道。
此時張楚問道:“那當女鬼上你床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
”
上官義一臉的糾結:“我能怎麼做啊,我隻能拼命的掙紮,想要掙脫呗。
但其實,我什麼都做不到,隻能迷迷糊糊,手腳不聽使喚,就像是癱了一樣。
”
張楚笑道:“你做錯了。
”
“做錯了?
”
此時張楚說道:“今天晚上,要是你感覺那個女鬼再次上了你的床,靠在你身邊,你别怕,你就按住她的頭,往你褲裆裡塞。
”
?
?
?
這一刻,整個上官家的會議室,再次安靜下來,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精彩。
尼瑪,這是什麼鬼辦法?
這就是你說的使勁亵渎?
?
?
上官義則無語的望着張楚:“我說張先生,咱先别管你給的主意靠不靠譜,關鍵問題是,我被鬼壓床的時候,全身不能動。
”
張楚笑道:“正因為你全身不能動,你才需要有這種念頭。
”
這一刻,張楚仔細解釋:
“其實,隻要你心中起了這種亵渎她的念頭,你就赢了。
”
“鬼壓床這東西,你越是害怕,越是想掙脫,越是緊張,她就越是不斷的威脅你。
”
“相反,你感覺到她在你身邊,你不怕她,反倒是想羞辱她,征服她,想要亵渎她,那麼這東西就會被你吓跑。
”
“正所謂,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
張楚幾句話,把上官義唬的一愣一愣的。
但很快,他咬了咬牙:“好,那我就相信張先生。
”
張楚拍了拍上官義的肩膀:“加油,我相信你。
”
……
上官義的事情,暫時算解決了。
這一刻,上官傾雪再次起身,對上官家的衆人問道:“現在,大家總算相信張楚的能力了吧?
”
“我還是那句話,我确實拿了一點不應該動用的錢,給張楚作了一些事情。
”
“但是,我所作的事情,都是為了上官家,我想,以後張楚也一定會幫我們上官家,這是一項投資,對未來的投資!
”
此刻的上官傾雪,神采飛揚,看起來非常的自信,光彩照人。
而上官家不少人也紛紛點頭,覺得上官傾雪的話,也有點道理。
不過,大伯上官文筝卻一直闆着臉,看上去很不滿。
終于,上官文筝開口道:“我承認,張先生在算命方面,确實很厲害。
”
“但是,我們大家族需要的風水師,并非那種算命厲害的人物,而是能改善大氣運的風水大師。
”
此刻,上官文筝聲音低沉:“我想,這一點,張先生不會否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