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章 他一定得是我的!
麗文公主自以為自己已經表現的很好了,天真無邪再加上她的美貌,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
可韓夜霖卻……
“他……他竟然說我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竟然……竟然……可惡……”
麗文公主看着韓夜霖離開的背影,氣的不住的跺腳,漂亮的臉上整個表情都扭曲了。
扭頭看到胡烈,臉色難看的哼了一聲:
“你也來看我笑話?
我要這裡所有看到我丢臉的人都去死!
”
她怒吼着,一跺腳直接離開了。
胡烈搖了搖頭,看了眼韓夜霖離開的背影,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這人果然如調查到的那般不好接近啊,不過他對麗文公主的美貌依然有信心。
他轉身,看着麗文公主氣憤離開的背影,唇角勾起了抹冷笑。
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一個漂亮女人在身邊獻殷勤,隻是這性格……還需要好好磨一磨。
胡烈笑着搖了搖頭,追上了麗文公主:
“其實這些都在意料之中,他要是那麼好接近就輪不到你了,據說他很多年前就已經讓東蜀很多女人神魂颠倒了。
”
麗文公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可扭頭在看到那些依然好好的擺攤做生意的人
時,臉色就又難看了下來,指着他們就怒道:
“我說了,讓他們去死!
”
一幫賤民,看了她如此丢臉的時刻,怎麼還能活在這世上。
難道要讓他們永遠嗤笑她嗎?
沒有人可以笑話她。
沒有人可以看到她丢人還好好的活着。
尤其還是這幫什麼都不是的賤民。
“麗文!
”
胡烈不悅的皺眉,卻依然是柔聲安慰:
“這裡已經不是咱們北胡的地盤了,若你在這殺了人,你覺得韓夜霖會不知道?
你讓他怎麼看你?
!
”
麗文公主依然不滿,卻到底是沒有再說什麼,冷哼了一聲就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好不避諱的說道:
“他一定得是我的!
”
胡烈跟在後面,臉色也是變了又變。
之前他覺得她一定能成功,可這會兒卻有些不大确定了。
他快步追了上去:“麗文,你記住,男人都喜歡溫柔的,你剛才那樣的表現也行,你記住一定要在他面前好好表現,這樣他才會把目光落在你身上,剛才那樣随便殺人的話,從這一刻起就不要再說了。
”
“東蜀不比北胡,在北胡你可以肆意妄為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可在東蜀,你就隻能是溫柔的,哪怕是不谙世事的單純的都可以,唯一不可
以是驕橫蠻不講理甚至是弑殺的,你明白嗎?
”
“三皇兄是在說我弑殺、驕橫、蠻不講理?
”麗文公主停下腳步,臉色難看的看向了胡烈。
胡烈心道,整個北胡就找不出比她還驕橫的公主。
他目光深沉的看着她,語氣也冷了下來:
“我隻是警告你,若你不聽也可以,可若是韓夜霖越來越厭棄你的話,别怪我沒提醒你。
”
對自己這個妹妹,他還是了解的。
越是對她軟言軟語,她就越是驕橫甚至把你踩在腳下。
隻有強勢的命令,她才知道掂量利弊,才能知道你是真生氣了而不敢在你頭上撒野。
麗文公主心裡頭憋火,卻也知道自家皇兄這是生氣了,也不敢再說什麼,乖乖的點頭:
“我知道怎麼做,我會讓他喜歡上我的。
”
不過就是不随便罵人殺人而已,她還是可以做到的。
胡烈語氣也稍微軟和了些下來:
“那就請你現在起就好好表現,這裡現在已經被東蜀軍攻破,現在還屬于東蜀,你的一言一行極有可能已經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你若不想韓夜霖知道你私下裡是這個樣子,現在立馬就微笑。
”
麗文公主憋屈極了,嘴角不情不願的列出了個難看的笑,卻怎麼也
維持不住。
她壓抑憤怒的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見到韓夜霖的時候,我一定是這世上最溫柔,最不谙世事,最單純的公主,我會讓他喜歡上我的!
”
她說完,就快步離開了,臉上也盡可能的帶上了笑。
“麗文公主,三皇子殿下,我們将軍有請。
”
麗文和胡烈剛回來,就有東蜀的士兵過來請他們。
一聽是‘将軍’請他們過去,麗文還以為是韓夜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甚至還讓士兵稍等片刻,回去又重新梳洗換了一套衣服才出來。
胡烈也沒問是哪個将軍,在東蜀軍中說起‘将軍有請’,他們下意識的都以為是韓夜霖。
可等到了後,見到的卻是新來的冷将軍。
冷将軍來到北胡,除了前兩天人還在軍營裡,接下來的幾天就一直泡在北胡的各種窯子裡,見識了各樣的美女。
在東蜀軍中,所有人都是以韓夜霖馬首是瞻的。
對于這位冷将軍,也不過是表面尊敬,有什麼事根本沒有人去知會他。
這次,要不是韓夜霖說讓有事去找他的話,他估計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北胡的皇子和公主已經到了。
這冷将軍雖然好 色,卻也不能說他是真草包,這不,知道北胡
的三皇子和麗文公主已經到了後,還知道讓人去打探消息。
這一打探,差點兒沒把他鼻子氣歪了。
他幾乎是和北胡的皇子公主前後腳到的,可他卻絲毫消息沒得到,不用說就是軍中那些人故意瞞着不告訴他的。
不過讓他高興的是,韓夜霖也沒見到這北胡的三皇子和麗文公主。
這不,一聽這消息,他立馬就讓人請了這二位。
不管怎麼說,他都要比韓夜霖更早見到這兩位。
他洗去一身酒氣,好生收拾了一番,就等着北胡的這位三皇子和麗文公主了。
等待的時候,還不住的和屬下說:
“聽說北胡的這位麗文公主也是一等一的絕色,不知是何等模樣兒,這樣的人要去和親,真是可惜了。
”
和他一同從京中過來的那個叫田福貴的,立馬就奉承了起來:
“可不就是可惜了,就是說句大不敬的話,京中的那些個皇子哪一個能比的上将軍您?
您可是無相城的人,論身份,可不比那些皇孫貴族差。
”
和這位冷将軍一同過來的田福貴,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一路奉承,也早就讓這位冷将軍忘了東西南北。
他隻知道,無相城這塊招牌好用,無相城出來的人,比那些皇孫貴族也不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