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沒好氣嗔瞪元寶一眼,伸手點了點元寶的額頭,“你的兩個孩子都這麼大了,做事還是這麼不着調!
”
“這怎麼能是不着調呢?
那元寶集可是我一手創辦的!
我去…那不能叫玩,隻能叫做巡查!
”元寶故意‘強詞奪理’。
說完,她掩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後擺着手說:“不行了不行了,一夜未睡,我實在太困了。
我要去補覺了,吃飯不用叫我哈,我要睡到自然醒!
”
元寶松開苗氏,擡腳就走。
裴瑜低頭掩嘴打着哈欠,默默跟在她的身後。
諸多長輩們寵溺地看着他們的背影,都是無奈搖頭失笑。
這一覺,元寶裴瑜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嗯?
怎麼天還是亮的?
”元寶最先醒過來,瞧見屋内是亮的,疑惑地嘟囔說。
裴瑜聽見聲音,也幽幽睜眼。
他翻身将元寶摟進懷裡,将頭往元寶的脖頸裡埋了埋,含糊不清道:“那就說明咱們睡的時間還不夠長,繼續睡吧。
”
“嗯,定是沒睡幾個時辰。
”
元寶信了裴瑜的話,翻身也抱住裴瑜。
沒一會兒,毫無困意的二人便大眼對小眼,聽到了對方肚子唱的空城計。
元寶推開裴瑜,爬了起來,理了理衣襟後,将侍女喚進來伺候。
從侍女的口中,得知她們二人已經睡了一天一夜,她驚得久久說不出來話。
竟然睡了這麼久!
“對了。
”侍女忽然想起來什麼,“昨日下午,有一老一小兩名道士來訪,指名要見侯爺。
老爺夫人見您二人未起,就讓那二位道士在府中宿下了。
”
聞言,元寶馬上回頭,和裴瑜對上了目光。
元寶吩咐侍女:“那你快去安排,我和侯爺一會兒就去見那二位貴客。
”
侍女退下後,裴瑜馬上掀被下床。
夫妻倆加快速度洗漱。
不過是一刻鐘的功夫,饑腸辘辘的二人就來到了宴客偏廳。
果然!
來的正是山南觀的那觀主和小道童。
裴瑜和元寶到偏廳時,這師徒倆正樂呵呵地吃茶點呢。
結果見到她們二人,就像是見到了鬼那般,馬上就失去了笑意,連忙站起來。
就連嘴裡的糕點,都不敢再嚼。
見狀,元寶疑惑看了眼裴瑜,心說難道上次裴瑜吓唬這師徒二人了?
不然這師徒二人為何這麼懼怕裴瑜。
裴瑜心呼冤枉,他分明對這師徒二人畢恭畢敬好不好。
“不必拘謹。
”裴瑜擺手,示意師徒二人坐下,“我正打算去觀中叨擾,不曾想二位師父竟然來了。
”
說完,裴瑜示意伺候的下人退下。
偌大的偏廳裡頓時剩下他們四人。
經過玄濟大師一事,裴瑜和元寶對佛道心存敬意。
對這二位道士也不禁客氣起來。
“不知二位師父為何突然下山來尋我?
可是為了前夜……”裴瑜故意隻說到這。
觀主點頭,“正是為前夜異象。
”
聞言,裴瑜和元寶相視一眼,莫名松了口氣。
裴瑜半點不遮掩,馬上就前夜的事情說給觀主聽。
觀主雖然面露驚訝,但總的看來,仿佛早有料想。
将那夜的事情說完之後,裴瑜面色凝重的問出了自己和元寶擔心無比的問題:“不知那邪祟被人救走,可否還會有害人的可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