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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哥哥,我好委屈

穿成棄女,帶着全家去逃荒 2850 2025-01-16 17:29

   “愣着幹嘛?
本小姐的話不管用了?
難不成你們被那賤丫頭收買了?
趕緊把她弄出去關起來。
”路清突然闆着臉怒道。

   兩個衙役對視一眼,還是聽話地将昏迷的顧西風弄了出去。

   路清“砰”地關上門,坐到梳妝台前。

   對鏡垂憐了一番,喃喃自語道:“哥哥,你到底還在不在蓮城縣?
十五年前,我才不到三歲,爹娘去京城做生意,途中遇到土匪,将你劫了去。

   原本我們都以為你不在了,可無意間聽人說,在這裡看到過與爹爹長得十分相像的人……會是你嗎?

   爹爹病重,時日無多,他臨終前唯一的心願,就是見你一面。
張小偉,你若是還活着,就趕緊來找我。

   路清說着,悲怆着哭了幾聲。

   又脫下外衫躺到床上,捶着胳膊捶着腿,一副嬌滴滴、累極了的模樣,倒是有幾番大戶人家千金小姐的做派。

   拉過被子,閉眼睡覺,心裡卻在跟阿三對話。

   “阿三,人還在嗎?

   “離開了,探測不到了。
”阿三奶萌的聲音。

   這次進化,它發現了自己的新技能,就是可以憑着神識感知周圍的一切。

   隻不過,進化得不多,感知範圍隻有方圓十五米左右。

   方才,阿三突然感知到屋頂有人扒在上頭往裡看。

   路清故意癱在椅子上,不經意往上一看,果然看到瓦片漏了條縫。

   所以,她才自導自演那一幕。

   弄走顧西風,并叫人好生看管,這樣,才能保障他的安全。

   起初他說由他來引誘,路清就是拒絕的,隻是拗不過他,隻能假裝答應。

   根據先前的案子來看,這采花賊都是夜晚作案。

   天一黑,危險就随之而來,路清自是不能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冒這樣的險。

   尤其那人是顧西風……這一世,她最想守護的人,就如他冒着危險也要保護自己一般。

   咚咚咚——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阿三大叫起來,“主人,是屋頂上那個,戴着面具!

   戴面具麼……

   路清揚起了嘴角,起身開門。

   來人戴着半張銀色面具。
面具裡,眼睛的部位,蒙了一層黑紗,看不清他的眼睛。

   而面具下,有一雙紅潤飽滿而水潤的唇。

   再往下,性感凸起的喉結,寬挺的胸膛,一身玄色長衫,身高目測一米七八。

   看氣場,是個俊美大帥哥無疑。

   路清将男人打量了一遍,蹙起眉頭,“你是?

   “尋親的是你?
”面具男開口。

   路清眼睛一亮,這個男人的聲音,很酥很好聽啊!

   到這她就想不明白了,條件這麼好的男人,為何要做采花這種下作的事?

   隻要他肯,隻怕多的是女人願意倒貼。

   她不懂,也不明白,男女間的那點事,到底有什麼好?

   “是我。
”路清露出一臉疲态,語氣帶着落寞失望,“你也是來尋親的吧?
今日太多來尋親……如果你胸口的痦子是粘上去的,就不用看了。

   說罷,她就要趕人。

   面具男勾唇一笑,“我是來尋親,可我胸口沒有痦子。

   “沒有痦子?
”路清皺起眉頭,一臉的不耐煩,“連個證物都沒有,你來尋什麼親?

   “尋的自然是至親。
雖沒有痦子,可我記得,十五年前,我随家人去往京城的路上,我們一家人遇到了土匪,我被劫走……”

   面具的黑紗下,兩束探尋的目光,肆無忌憚在路清身上遊走着,這種感覺讓她特别不爽。

   她微微捏着拳頭,兩眼逐漸呆直,讷讷地側開身子,啞着聲音道:“進來說。

   男人朝裡看了看,唇角微勾,視線變得赤裸起來。

   門一關,便隔絕了外頭的喧鬧。

   路清端着富家小姐的氣質,不敢大跨步,輕移蓮步,身形有些搖晃,但還不至于把控不住。

   面具男卻突然扶上她手臂,“姑娘,我瞧你臉色不大好,要不先好生休息,咱們改日再說?

   聽到這溫而不淡的嗓音,再看那體貼入微的樣子,路清實在難以将其與殺人如狂的采花賊聯系到一起。

   難不成,眼前這位真是尋親來的?

   為了避免認錯人,打草驚蛇,她得再觀察觀察。

   與面具男面對面坐下,直入正題,“你說你被土匪劫走,後來呢?

   “自是逃出來了,不過那都不重要。
我隻記得,當時走散的除了父母,還有個小妹,算起來,今年應該快十八了。
”面具男悠然一聲愁歎。

   路清“蹭”地起身,神經緊繃,“你叫什麼名字?

   “姓張,單名偉。

   “張偉?
張小偉?
”路清止不住地激動,接着又緊緊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演技崩了。

   “嗯。
”看到眼前姑娘又哭又笑,絲毫不掩飾自己情緒的模樣,面具男就來了興緻,目光逐漸有些放肆。

   不愧是京城來的,真性情,不錯。

   “我的遭遇跟你一樣,也是十五年前去京城路上遇到的土匪,跟我哥哥走散。

   我才滿的十八,我哥哥叫張小偉,我叫張清清。
你……你不會真是我哥哥吧?

   為了“尋親成功”,路清可是費了一番腦子,才臨時發揮想出這麼一段往事。

   面具男卻沒有太高興,反而更加憂愁,“我妹妹也是這個名字,隻是……我胸口沒有你說的痦子。

   “不可能這麼巧合,我家遭遇,我從未與人說過,可你都對上了。
你一定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

   當年,分散的時候,我才兩歲多,隻是模糊地記得,哥哥胸口有顆痦子,其實記不清了,我自己也沒把握,隻是來碰碰運氣罷了。

   沒想到,真讓我找到了!

   路清激動地拉過面具男的手,扯開了話題,“哥哥,你不在的這麼多年,你知道我過得有多苦嗎?

   你失蹤後,娘親一直郁郁寡歡,最終抑郁而終,爹爹獨自撐起家來,可如今患疾卧病在床。
在此之前因聽人說蓮城縣有個人跟他長得很像,我們便猜測會不會是你。

   于是,我便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前來尋找。
可我的丫鬟欺我年幼,就欺騙我。

   哥哥,我好委屈……”

   路清突然撲進男人懷裡,哭得梨花帶雨,她清楚地聽到,男人氣息變沉,感受到他喉結上下滾動。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推開她,沉聲道:“我是有個妹妹同你差不多,可我不能确定你就是她。

   淦!

   都投懷送抱了,還不非禮他,這樣她如何才能抓住把柄?

   路清心裡正奔騰着上百隻草泥馬,突然,阿三大叫起來:“主人,屋頂又來了個人!

   “啥玩意?
”路清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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