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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我吃不消你們了

我的美女老闆娘 2743 2025-01-16 17:31

   黃勇也有點說不出來話。

   其實他本身對于夏禾并沒有多少好感的,更多的印象是這個女人比較妖精,比較會勾人,但這種女人,沾手适合,帶出去有面子。

   結婚卻是不适合的。

   誰特麼能放心啊。

   但今天,黃勇真說不出來話了,因為夏禾為我擋刀,他是在後面親眼看到的,看到在殺手刀捅過來的瞬間,夏禾把我推到一邊。

   然後刀捅在了夏禾的身上。

   所以現在問黃勇,黃勇也問不出來,如果早一個小時之前問他,他肯定能夠毫不猶豫的給出答案,那就是這種女人是精英利己的女人。

   别說為你擋刀了。

   能不把你賣了,就算不錯的了。

   但現在黃勇真的回答不了,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苦澀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也不知道。

   我聲音深沉的說了一句,說實話,這幾個字我說的特别艱難,仿佛從嗓子眼裡硬生生擠壓出來的一樣,滿腦子都是夏禾倒在血泊中的畫面。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左右。

   搶救室的醫生終于出來了。

   我第一時間找到了醫生,不過醫生說的是英語,我根本聽不懂,最終憑借着零星的英語單詞和手勢動作知道了夏禾沒事。

   并且可以進去看她了。

   黃勇也緊跟在我身後跟了進去。

   病床上。

   夏禾已經醒了過來,臉色蒼白,我第一時間過去握住了她的手,神情緊張的上下看着她,問道:“你沒事吧?

   “我留疤了。

   夏禾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垂淚欲滴的對我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關心留疤的問題,能活着就算不錯了。

   我見到夏禾的樣子,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發火,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夏禾還有精神關心她縫針留下的傷疤,這代表她應該沒什麼大事了。

   身後的黃勇見狀,也是露出了輕松的笑容,對着夏禾說道:“夏姨,現在你就别關心留疤的問題了,人沒事是最重要的。

   “屁,留疤是最重要的!

   夏禾怒氣沖沖的反駁了黃勇一句,然後對着我說道:“你去幫我問問醫生有沒有給我用美容針,剛才我打了迷藥睡着了。

   我說道:“我怎麼問?
我隻會個Hello和Dog,你要我跟人家一聲說Hello還是說Dog?

   夏禾聞言,一時間有些瞠目結舌。

   “我以後去學。

   這次的事情也讓我知道了英文有時候還是有點作用的,所以我對着夏禾說了一句,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沒有散發狐狸精魅力時候得意了。

   有的隻有無盡的虛弱。

   臉色蒼白的厲害,失去了血色。

   于是我看着夏禾又氣不打一處來的在她額頭點了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留疤也活該,誰讓你沒事逞強的?
真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什麼,以前覺得你精明的不行,誰都騙不到你,也算計不到你,現在又蠢的跟豬一樣。

   “喜歡麼?

   就在這個時候,夏禾突然直勾勾的看着我問了一句。

   我一怔:“喜歡什麼?

   “喜歡我奮不顧身救你啊。

   “……”

   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得不說,剛才那一瞬間,我被夏禾撩動了心弦,和以往的時候都不同,以往的時候都是單純的欲望。

   但這一次似乎不是。

   “你沒事就行了,我出去抽根煙,你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

   我并沒有正面回答夏禾,而是打算出去抽根煙冷靜一下。

   但我沒走成,剛走出一步,便被夏禾抓住了手腕,同時可憐兮兮的看着我說道:“别走,我疼……”

   “你哪疼了?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夏禾的腹部,氣樂的說道:“你打的是全麻,要術後一個多小時才失去麻醉效果,你現在跟我說你疼?

   “心疼……”

   夏禾捂着胸口:“人家為了救你,命差點沒了,結果你不陪着人家,居然還要出去抽煙。

   “……”

   這個時候,我算是明白了,夏禾這種女人,你是一點不能欠她的,但凡你欠她一點,她能十倍百倍的撒嬌回來。

   于是沒辦法,我隻好坐了下來繼續陪她。

   而夏禾在急救室也沒待多久,在觀察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麻藥效果散去後,便被醫院的護士通知轉移到病房,是單間的病房。

   這個時候。

   夏禾妖精不起來了。

   開始喊疼。

   當真是吃不得一點苦。

   “好痛啊。

   夏禾垂淚欲滴的對我可憐兮兮道:“剛開始的時候還沒這麼疼,現在怎麼這麼疼啊,稍微動一下,傷口便疼的厲害。

   “沒事,養幾天就好了。

   夏禾最開始受傷的時候,腎上腺急劇分泌,會屏蔽疼痛感,現在她覺得痛是正常的事情,但她是為了救我才受傷,所以我對她安慰道。

   “噢。

   夏禾應了一聲,然後想起來上車前的事情,突然對我說道:“你之前的時候吐了?

   “嗯。

   “有點虛……”

   “誰虛了?

   我忍不住的說道:“我那是追人,追的太厲害了,然後才吐的。

   “那也是虛。

   夏禾看着天花闆,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放屁。

   我惱羞成怒的說道:“我那是正常現象,哪怕國家一二級運動員,他運動量一下子超标,也是會吐的,這跟需虛不虛有什麼關系。

   我越是如此,夏禾便越是覺得有趣開心,甚至傷口的疼痛也因此緩和多了,她嘴角翹起的說道:“那我不管,誰虛誰知道。

   “虛你二大爺。

   我黑着臉罵了起來。

   黃勇也一直待在病房,見到這一幕,黃勇受不了了,一邊往外面走,一邊故意說道:“我吃不消你們了,這一直打情罵俏的誰受得了啊,殺狗呢啊你們?
我抽煙去了。

   “等我一下,一起。

   我現在已經知道夏禾沒什麼大事了,所以提着的心也放了下去,在夏禾一聲聲“狗渣男”中,跟黃勇離開了病房,來到了外面吸煙區。

   墨爾本的夜晚,外面基本上沒人的。

   夜色很冷。

   我點了一根煙,然後語氣也有點冷的說道:“等夏禾傷好了之後,我們就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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