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要求怎麼這麼奇怪?
時歡感到困惑。
但常加音撒嬌:“阿稚~”
時歡到底沒有多想,松口了:“知道了。
”
“那我先挂了,哦對了,阿稚,蘿蔔糕雖然好吃,但不要貪吃太多,容易上火。
”
時歡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
”
常加音挂了電話,垂頭喪氣。
每次對時歡說這些,她都有辜負好朋友的愧疚感,可她也不想這樣,她隻是發現一個寶藏,忍不住占為己有而已。
門外響起不重不輕的手杖敲擊地面的聲音。
她知道是誰回來,立刻放下手機跑出門喊:“哥哥!
”
……
江何深洗完澡,還刮了胡子,順手抹了一點須後水。
手機收到幾條信息,他點開看,都是夏特助的——夏特助把他送到酒店後,就又去找那些老師傅,這會兒都已經到了。
“二少爺,師傅們說現在動工,最快明天上午就可以拿到。
”
江何深:“你就在那裡等到他們做好。
”
“好的。
”
江何深洗了手,打開浴室門。
剛好撞上進來的時歡。
時歡一下就聞到他檸檬味須後水的味道。
江何深低下眼看她——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對視,時歡卻往後退了一大步。
“今天晚上絕對不可以,明天晚上又……二少爺,你不用休息,我需要休息。
”
越往後說聲音越低。
江何深今晚本來就沒那個意思,聽她這麼說:“你怎麼預訂到明天晚上了?
”
……明天晚上那種氣氛,不那樣才不太對勁吧……
江何深平時冷淡又傲慢,眼角眉梢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會兒似笑非笑,竟然有些風流的意味。
時歡覺得不能撩,硬生生忍住不接話,後退着進入房間,躲進被子裡。
江何深哼笑了一下,沒有“為難”她,收拾了一下也上床了。
一上床,剛才還避如蛇蠍的女人,就主動投懷送抱,圈住他的腰。
時歡睡覺的時候喜歡半張臉都躲在被子裡,現在也是。
“明天見,二少爺。
”
……
第二天江何深歡醒得比時歡早,這女人的睡姿不怎麼樣,昨晚還在他懷裡,現在已經滾到床的邊緣。
他沒有去碰她,免得把她驚醒了——反正不至于滾下去。
收拾了一下,先出門了。
剛剛出門,江何深就接到林景舟的電話。
“二哥。
”
“嗯。
”江何深邊走邊問,“跟賈斯尤森集團的訂單怎麼樣?
”
林景舟輕輕松松:“放心,我都處理好了,十有八九,又是你那個老東西二叔搞鬼。
”
江何深沉眉:“怎麼說?
”
林景舟撓撓鼻梁,他左眼角有一顆淡淡的小痣,那顆痣太會長位置,顯得桃花眼愈發生動。
“唔,有點複雜,我準備回國了,回去跟你詳說吧。
對了二哥,你回禹城了嗎?
”
“明天。
”
林景舟納悶:“我聽說陳家馬球會上出了人命案,已經停了,你怎麼還沒回禹城?
”
江何深隻道:“我現在在鹿城。
”
“你怎麼又跑鹿城去了?
”
不過說起鹿城,林景舟順勢想起,“上次你讓我查溫尚傑那個狗東西,我查到——他在鹿城有一套房子,他被溫家招贅之前,一直住在那裡。
”
江何深走到酒店樓下的紅燈口,微微蹙眉:“有什麼特别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