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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今天火葬場了嗎 第9節

丞相今天火葬場了嗎 甜鸢 6205 2025-01-16 17:35

  “砰——”

  姜婳茫然,開口:“橘糖,怎麼了?

  橘糖眼圈有些紅了,側過身子,不給姜婳看。

  姜婳還沒說什麼,就看見橘糖一邊側身躲着她,又一邊偷摸偷看着她。

  姜婳持續茫然,想起剛剛耳鳴的兩聲“砰——”,又好氣又好笑。

  橘糖咬唇,最後把整個人都背對姜婳。

  姜婳知曉,這是不得不她先開口了,上前一步,将自己正對着橘糖,溫柔哄道:“怎麼了,這麼委屈,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如果我不占理呢......”橘糖又轉了身子,就是不看姜婳。

  姜婳從未見過橘糖如此模樣,但馬上道:“那我也給你做主。

  橘糖這才哭出來,眼淚像是不要錢一般嘩嘩而下。

  姜婳被吓壞了,忙用帕子擦拭:“怎麼了,誰欺負我們橘糖了,沒事,沒事的。

  橘糖一邊抽泣哭着,一邊道:“娘子将那謝小姐送回族中吧,送回去,她,莫懷因為她,因為她,罵我。

  姜婳大驚,一邊撫着橘糖的頭,一邊心疼道:“好,我修書一封,将人送回去,橘糖别哭了好不好。

  剛剛還淚如雨下的人頓時停下,甚至哭嗝還在,但是唇邊已經有了笑意。

  還在為她擦拭眼淚的姜婳一頓,用帕子輕拍了一下橘糖:“過分。

  橘糖搖了搖姜婳的手:“可是娘子答應我了,答應我了,快寫信吧,就說因為我橘糖不喜歡這位謝小姐,所以......”

  “胡言,怎可如此寫。

  即便橘糖情緒已經正常了,姜婳還是擔憂地望着她:“到底怎麼了?

  橘糖撇嘴:“我又沒撒謊,莫懷因為謝小姐,罵我不知禮數,尊卑不分。
他憑什麼因為謝小姐說我?
他以為他是誰,我橘糖就隻是小小地喜歡他,他真當能憑借我這份喜歡,對我說三道四了?

  莫懷是橘糖喜歡喜歡的人。

  這是全府人都知道的事情。

  姜婳看着嘟嘴的橘糖,總覺得橘糖有些事情瞞了她,但是既然橘糖不想說,她也不會去問。

  至于那位謝小姐,姜婳遲疑了一下,既然橘糖不喜,那晚上同夫君說一聲,在族中那邊尋好安置的人家,再送回去吧。

  見到娘子真提筆寫着書信,橘糖滿意地眯起了眼。

  姜婳一邊寫着書信,想着如何委婉地能将人送回去,一邊看着橘糖。

  見到橘糖情緒終于算是穩定了下來,她才松了口氣。

  到底發生了什麼,橘糖為何對她撒謊,她不太在意。

  橘糖生性良善,平日就算厭惡何人,也不會表現地如此明顯。
今日這番舉動,怕是那位謝小姐實在惹惱了她。

  她甚至有些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能夠讓橘糖在她面前不顧禮數,哇哇大哭,又毫不掩飾地表達厭惡。

  僅僅因為莫懷?

  姜婳幾乎是直接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

  自然,不僅僅是因為莫懷。

  姜婳看不見的地方,橘糖纖細的手指交錯着,緊緊扣着木凳,像是在隐忍極緻的憤怒。

  莫懷?

  她橘糖的确愛慕這個人,但是那也僅僅隻是她橘糖個人的愛慕。

  她不會牽扯到娘子。

  換言之,無論那謝小姐對她橘糖做了什麼,她都一句話不會在娘子面前說。

  她要送那謝小姐回去,最為難的人,隻會是娘子。

  隻是,那謝小姐千不該萬不該,如此忍耐不住,公子才回來一日,就千方百計去接近公子,讓她那點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她倒不是怕公子會被誘惑,而是,怕這件事傳到娘子耳中。

  族中人明知道娘子的傷心事,還将這家世同娘子姨娘有八九分相似的謝小姐送過來,生生戳了娘子的心。

  若是這謝小姐的勾搭行徑傳到娘子耳中,娘子即便嘴上不說,心中也定是傷心的。

  同姨娘有關的事情,自姨娘自盡那一年起,就沒有一件是讓娘子不傷心的。

  她橘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娘子純善,她橘糖可不。

  第八章

  晚間時候。

  姜婳一早收起了賬本,想着等會該如何同夫君提起将謝小姐送回商陽這樁事。

  一邊垂頭,一邊輕笑。

  半個月未同夫君相見,今日一開口,卻是要說這種事情。

  但禮數得周到,族中人既然有那方面的意思,她貿然将人送回去,定是要同夫君商量一聲的。

  不過,從前這樣的事情也許多,最後夫君都隻是說了句:“送回去便好。

  因為說的多了,她有時候都是直接将人送回去了,晚間再假裝詢問夫君一聲。

  本就是全個禮數,這謝小姐倒是不能像從前那樣。
一是因為謝小姐是夫君族中的人,二是因為她最開始是答應暫留謝小姐一段時間的。

  這件事情,同夫君說一聲後,她得再去好好安排一下。

  *

  夜間。

  謝欲晚回房的時間有些晚,姜婳這幾日熬的有些晚,一時也忍不住昏睡了。

  等到迷糊醒來,就看見謝欲晚正站在她面前,溫柔地看着她。

  她迷糊地揉了揉眼,擡手牽住他的手。

  謝欲晚任由她拉着,直到她伏在他胸膛前。
他聽見她的聲音有一種剛醒過來的軟:“回來了。

  “嗯。

  姜婳站起身,清醒了幾分,又想起來橘糖的事情,才全然清醒過來。

  看着她迷糊地甩着腦袋,謝欲晚溫柔一笑:“困了就去睡。

  姜婳搖搖頭,直直看着他。

  半月未見,她很想他的。

  她才不想,現在就去睡,況且還有橘糖的事情。

  她徘徊着伺候謝欲晚更衣,手指尖搭在他玉色腰帶上時,小聲說道:“族中人前些日送來一個姑娘,名為謝魚婉,身世可憐,十分伶俐。

  平日一般這時候,不等她說出下一句,夫君就會讓她将姑娘送回去了,姜婳如往常一般等着,擡眸,卻看見了謝欲晚一雙眸中多了些思索。

  她心一怔。

  夫君在思索什麼?

  夫君為何會思索。

  随銥誮後,就聽見謝欲晚清寒的聲音。

  “外人到底不算知根知底,不如就橘糖吧。

  橘糖?

  納橘糖為妾?

  姜婳捏住謝欲晚腰帶的手一滞,滿眸驚惶。

  兩人相望無言間,謝欲晚才知道大抵是自己會錯意了。
見姜婳誇那姑娘伶俐,他以為是姜婳在府中無聊了,想尋人做伴。

  比起外人,定是橘糖更知根知底,“不若橘糖”便脫口而出了。

  姜婳也反應過來,提起的一顆心稍稍放下。
她便知曉,夫君愛她,如何會考慮納妾之事。

  原本隻是誤會了。

  她正欲開口,将橘糖的事情說出來,就看見了謝欲晚認真思索的模樣。

  她頓時愣住了。

  既然橘糖是誤會,那夫君此時在思索什麼?

  一股隐約的酸澀湧上姜婳心頭,現在......她口中提到納妾的事情,夫君,夫君,已經需要考慮了嗎?

  不會的。

  姜婳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為什麼對夫君如此不信任呢?

  她不能這般揣測夫君,或者隻是想到别的事情,夫君思索的這般認真,可能是公務......

  謝欲晚仍在認真思索着,昏暗之中,他未看見姜婳惶惶的神情。

  沉思許久,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好聽,可說出的話卻讓姜婳如堕冰窖。

  “我們是應該有個子嗣了。

  他的話音剛落。

  姜婳指間頓住,腰帶重重砸在地上。

  昏暗之中,她垂着頭,茫然地顫了下手,十幾年的教養,讓她隻能先應下夫君的要求。

  一根刺,緩緩紮入她最柔軟的心髒。

  她僵硬地扯出溫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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