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實質進展,傅臻謄早就不清醒了
許嫣桑接到電話的時候,人還在陳冉星家裡。
她倆從十二點半開始看陳冉星的新劇,一直看到三點半今年的劇集播放完畢。
陳冉星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一個勁的追問,“你就說,我演的女主怎麼樣?
是不是超棒?
在一群歪瓜裂棗的演員裡,我簡直美得人神共憤!
”
許嫣桑連忙點頭應和,“啊對對對,超棒超美的,再堅持一年,奧斯卡小金人非你莫屬!
”
陳冉星知道她是給自己打氣,可這話聽着實在太爽了啊,她忍不住仰天長笑,“老娘終于要出頭了!
感謝你家傅先生,真的,等我拿了奧斯卡,高低得給他磕兩個。
”
許嫣桑哭笑不得,“倒也不用如此大禮。
”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号碼,她随手接起來,“喂,你好。
”
一個陌生男聲有些不确定的問,“是許小姐嗎?
”
許嫣桑說,“我是,有什麼事嗎?
”
電話那頭,毛齊松了口氣,傅總喝醉了,他一不知道傅總住哪兒,二不知道該怎麼辦,還是請教了被遠派出去的黃助理,黃助理建議他别把傅總扔酒店,給了他這個号碼,說把傅總交給許小姐,等傅總醒了,會感激他的。
毛齊聽着黃助理的話,怎麼聽都覺得不靠譜,可也沒有别的辦法,隻好打了過去。
這會兒也不去管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了,連忙一口氣說道,“許小姐,傅總喝醉了,您能來接他一下嗎?
或者我把他送到你那裡去?
”
許嫣桑一愣,傅臻謄喝醉了?
傅臻謄酒量不是很大嗎?
之前有一次,趙昭和陳冉星合夥都沒能喝過他,那倆貨酒量在她看來已經是海量了。
沒想到傅臻謄竟然也會喝醉。
這個念頭一出現在腦海中,她就忍不住失笑,他再厲害,也是個人啊,是他一直以來表現的太無所不能,才讓她有了他不會喝醉的想法。
“你們在哪兒?
”許嫣桑問道。
毛齊連忙道,“在清遠會所這邊。
”
許嫣桑還記得那個會所,上次陪陳冉星去參加劇組慶功宴,卻遇上了趙佳麗,差點被趙佳麗逼得跪下求饒。
說來也奇怪,那天她和陳冉星跟着劇組轉去了另外一家會所,原本以為趙佳麗會乘勝追擊,往死裡打擊她們,沒想到後面趙佳麗根本沒到場。
她和陳冉星找了個機會就離開了,莫名其妙逃過一劫。
此刻再聽到這個地址,許嫣桑心裡有點發怵,但是她以為毛齊是傅臻謄的同事,他喝醉了人家同事能幫忙打個電話就不錯了,還讓人家把他送回家,有點過分了。
所以她猶豫了一秒,便道,“那我過去找你們。
”
“好的,好的,辛苦許小姐了。
”毛齊連忙道。
許嫣桑覺得傅臻謄這個同事也太客氣了。
挂了電話,她跑到陳冉星身邊,“我不能陪你了,阿謄同事打電話來,說他喝醉了,我去接他。
”
陳冉星原本正對着鏡子臭美,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緻,“呦,喝醉了?
好機會啊,你抓住他,這樣那樣……”
她說着,從桌子上摸起一個東西遞給許嫣桑,眨了眨眼,“雖然但是,記得做好措施。
”
許嫣桑低頭看了一眼,四四方方的小包裝,001……
她燙手一般,慌忙把這玩意扔了回去,“‘用不着……”
陳冉星一臉不贊同的拿起來重新塞進她手裡,“單身男女,這有什麼好羞恥的,拿着拿着,有備無患嘛,你要是能拿下他,我還算你有本事!
”
許嫣桑推脫不掉,隻能暫時先揣進了兜裡。
不過她有些好奇,“你怎麼會有這玩意?
”
陳冉星不愛亂搞男女關系,又沒男朋友,家裡有這個也太奇怪了。
陳冉星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耐人尋味起來,她躲開了許嫣桑的目光,雲淡風輕的說,“都說了,成年單身女性,買個這玩意備用不很正常嗎?
我也是有備無患,萬一哪天我有了男朋友帶回來,是吧。
”
許嫣桑疑惑,“可這東西也不會單個賣吧,你買了一盒?
其他的呢?
”
陳冉星受不了了,一臉不耐煩的把她往外推,“小姐姐,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我求你,今天一定要把他拿下,明天我給你打電話,你要是還沒一點進展,别怪我鄙視你。
”
許嫣桑被她推出門,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緊閉的房門,總覺得陳冉星是在心虛。
但是眼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些事可以改天再追問,她趕緊下樓叫車去接傅臻謄了。
房間裡,陳冉星靠在門闆上,用力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他娘的,這女人對自己的事稀裡糊塗,看别人的事倒是精明了,差點就被發現了。
”
不是她不願意坦白,實在是有些人吧,他拿不出手。
本來就是意外發生的關系,睡醒之後一拍兩散就好了,再多回憶一次都覺得要死,丢人啊,她怎麼葷素不忌到睡那種人啊。
陳冉星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正要往客廳走,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她以為許嫣桑又回來了,開了門笑着說,“怎麼,是不是覺得一個不夠,得多拿幾個……”
目光落到門外的人身上,她的聲音頓時消失,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你他媽的來幹什麼?
”
直接就要關門。
高源見狀,一把将門闆按住,不高興的道,“怎麼,我來不行嗎?
咱們那天不是說好了,讓那件事過去的嗎?
你這麼慫,該不會愛上本少爺了吧?
”
“放你媽的狗屁!
”陳冉星瞪眼,“我愛一條狗也不會愛上你!
”
“那不就得了,”高源推開她,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作為前同事,我來你家裡做客,哪有把人往外趕的道理?
”
陳冉星人麻了,毫不客氣的道,“你沒事閑的來我家做客幹嘛?
我們是什麼關系很好的朋友嗎?
”
高源呵呵一笑,“都深入交流過了,怎麼不算關系很好呢?
”
“高源!
”陳冉星咬牙切齒的叫道,“你再敢提一句試試?
”
“不提就不提嘛。
”高源瞬間認慫,大搖大擺的走到沙發上坐下,打開電視,“今天咱們那部劇首播,我來找你看劇的。
”
陳冉星面無表情的走過去,“謝邀,但我已經和别人一起看完了。
”
高源眼神不着痕迹的一沉,面上卻依舊笑嘻嘻的,“除了我你還有别的小妖精?
”
陳冉星冷笑一聲,懶得理他,轉身去倒水,剛端着水回來,高源無意的一伸腿,陳冉星哎呦一聲,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手裡的水潑了一地,她控制不住的往高源身上倒去……
然後,把高源壓在了身下。
高源微笑,“知道你寂寞,但沒想到玩這麼勁爆。
”
“去你媽的……”
陳冉星罵了一句,正要爬起來,高源突然攬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兩人便對調了位置……
陳冉星從壓人的變成了被壓的,某處傳來的異樣讓她莫名心頭一緊,惡狠狠的瞪着高源,“你他媽想要自己嫖去,莫挨老娘!
”
高源平日裡總是跟她嬉笑怒罵,可是此刻面色專注的低頭看着她,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一張一合,他心猿意馬,根本沒聽清她說了什麼。
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下一秒。
“啊!
”是舌頭嘴唇被狠狠咬破的慘叫。
“啊!
!
!
!
!
”是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踢了一腳的慘叫。
陳冉星拍拍身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地毯上蜷縮成蝦子的男人,冷哼一聲,“姐玩你一次是給你臉,你不要臉的還想來第二次,知道一夜情為什麼叫一夜情嗎?
下床之後一拍兩散互不相見!
不遵守遊戲規則,是要受點罪的。
”
她拍屁股就走,“你也就長得還行,床上功夫真不怎麼樣,不疼了就趕緊走,以後離老娘遠點。
”
轉身進了卧室把門關上了。
地毯上,高源捂着劇痛,淚流滿面。
廢話,他技術當然不好了,誰家良家婦男第一次就能馳騁沙海縱馬狂奔啊。
再說了,她技術又好哪去了,連地方都找不到……
想到這,頓時又委屈了。
大家都是第一次,這女人憑啥這麼狂啊!
另一邊,許嫣桑從陳冉星家裡離開之後,打車來到了清遠會所。
毛齊攙扶着傅臻謄,就站在門口,看到她跟看到救星一樣,連忙把人交給她。
“傅總喝了不少,”毛齊猶豫了一下,還是交代道,“如果不解酒的話,明天醒了可能會很難受。
”
許嫣桑點頭,沒說她照顧喝多了的男人有經驗,當初不止一次的給周牧川煮解酒藥……這些事,她也不想再回憶。
隻對毛齊道,“你放心,多謝你了。
”
毛齊受寵若驚,連忙道,“應該的,分内之事。
”
傅臻謄上了車,許嫣桑扶着他,“阿謄,你難受嗎?
如果想吐告訴我,知道嗎?
”
說完,又對司機道,“麻煩您開慢一點。
”
“好嘞。
”因為許嫣桑加了錢,司機沒有一點不耐煩。
傅臻謄靠在許嫣桑的肩膀上,微閉着眼。
他不算醉的很厲害,如今醉态,五分裝的。
不過今晚确實喝了不少,主要是心裡七上八下的,定不下來。
以為多喝點能讓心情平靜點,沒想到喝多了還是忐忑,尤其是此刻靠在許嫣桑肩膀上,他更緊張。
腦海中不斷閃過陳冉星的話。
他微閉着眼裝醉,許嫣桑則低頭偷偷打量他的臉,他長得真的很好看,五官都像是漫畫中的人物,他似乎是有點熱,擡手扯了扯領帶,白襯衫的衣袖從西裝袖口露出來,領帶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矜貴而禁欲。
盯着那片薄唇,許嫣桑心跳快了幾分,如果親上去會是什麼感覺……
老天爺,她在想什麼啊。
許嫣桑羞愧不已,竟然對着一個醉酒的人想入非非,人家那麼信任她,她卻想做這麼禽獸的事。
兩人各懷心事,很快就到了小區。
許嫣桑付了車費,攙扶着傅臻謄下了車,傅臻謄還能走,似乎恢複了一點意識,“嫣桑……”
許嫣桑連忙道,“是不是難受?
很快就到家了,到家我給你煮……泡點蜂蜜水。
”
本來想說煮解酒湯,但是想起家裡也沒有解酒湯的材料,又改口成蜂蜜水。
傅臻謄靠着她,嘴角微不可見的揚起。
兩人相互依偎着,慢慢走回家。
開了門,許嫣桑先把傅臻謄放在沙發上,轉身去泡蜂蜜水。
泡好了水,她端着走回傅臻謄身邊,扶起他的上半身,“阿謄,喝點蜂蜜水,會舒服些。
”
傅臻謄就着她的手,低頭喝了幾口。
許嫣桑把水杯放在茶幾上,轉頭幫他把西裝外套脫了,想了想,又把他的領帶拿下來,襯衫袖口和領口的扣子也幫他解開了。
這樣他能舒服一些。
她做的太專心,沒有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男人的黑眸專注而認真的看着她,深邃至極。
正當她準備把傅臻謄扶到房間休息的時候,男人的臂膀突然擁住了她,另一隻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吻了上來。
這個吻太過熱烈,迅猛,讓許嫣桑來不及反應,傅臻謄趁她呆愣,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大概缺氧會讓人腦袋短路,許嫣桑被親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輕輕推他,“阿謄,你還清醒嗎?
”
傅臻謄早就不清醒了。
他輕輕擡身,緩緩壓在她身上,一手護住許嫣桑的肩背,一手去解她的上衣。
許嫣桑腦袋一片空白,甚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直到男人的吻從她的嘴唇慢慢往下移動,落在她的脖子,鎖骨……
她才有些慌亂的掙紮,“阿謄……你别……”
傅臻謄喝了太多酒,本以為還不錯的自制力,此刻碎成了渣渣,他擁抱住渴求已久的女人,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塊浮萍,忍不住想要沉醉下去……
夕陽西下,溫暖的光芒給客廳度了一層金光,微風從敞開的窗戶裡吹進來,窗簾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