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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038章 被處理、不是眼花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243 2025-02-06 17:04

  洛支書問。陸向北不假思索:“那是肯定的。”

  工作上的疏忽,這話他可不信,但人家承認錯誤的态度已經擺在這,那他也沒必要咄咄逼人,畢竟洛懷川,他的兄弟還要繼續在廠裡上班,如果不管不顧把事情鬧大,于他家兄弟沒什麼好處。

  何況廠裡對蘇大志夫妻和蘇大志的小舅子做出的處理決定,他比較滿意,既如此,他就更沒有必要和廠裡較真。

  “小五,四哥在這謝謝你了!”

  洛懷川滿目感激地看眼陸向北。随意地擺擺手,陸向北微笑:“謝什麼?咱們可是親兄弟,不過是幫自個兄弟辦點事,再正常不過。”

  “好了,老四,你去上班,我和小五這就回村裡,用心工作,不用操心平平,你媽會看好孩子的。”洛懷川眼眶泛紅,帶着鼻音“嗯”了聲。

  蘇大志高興啊,打今日起,他就有個在縣城供銷社做副主任的妹夫,而且這個妹夫出手闊綽,二話不說就給他家好幾百彩禮錢,

  同時另出錢買三轉一響,然,這三轉一響不用全給他妹子做陪嫁,隻需把自行車和手表帶離娘家,也就是說,收音機和縫紉機,

  要留給娘家人使用。對于新女婿(新妹夫)盧方的闊綽,蘇母和兒子蘇大志一樣,高興得眉開眼笑,一個勁誇新女婿人好。

  至于閨女放棄親兒子不要,馬上要去給人做後媽,蘇母完全沒對此有什麼糾結。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背着我讓小紅離婚,又馬不停蹄地安排小紅和别的男人領證,你們……你們還知不知道羞恥?這是想要别人怎麼說咱們家?”

  蘇父氣急敗壞,喘着粗氣,手指蘇母娘倆,怒聲斥責。他沒想到老伴和兒子不知廉恥到如此地步,鼓動閨女離婚,又煽動閨女不間隔再婚,他氣急小閨女沒腦子,被親娘和兄長牽着鼻子走,

  但再氣憤、惱怒、難堪,蘇小紅都已經和洛懷川辦了離婚手續,和一個叫盧方的男人領了結婚證……越想越氣,越氣越是斥責蘇母娘倆。

  可惜的是,蘇母和蘇大志這對母子倆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他們将蘇父的斥責當做耳旁風吹過,該做什麼照舊做什麼,臉上的笑容甚至絲毫未減。

  “丢先人啊!我蘇東來丢先人啊,怎就有你們這樣的婆娘和兒子,一個個利字當頭,眼裡隻有錢,這往後要一家子如何做人啊!”

  斥責蘇母娘倆,二人壓根聽不進去,蘇母覺得愧對洛家,愧對前女婿,愧對列祖列宗,不由蹲下身,老淚橫流。“死老頭子,我和大志又沒做殺人越貨的勾當,我們隻是不想咱家小紅繼續過苦日子,這有什麼錯?

  再說,這夫妻間過日子,過不到一塊去離婚不是很正常的事,至于你這樣哭天嚎地拉出老蘇家的先人說我們娘倆?”

  蘇母冷着臉噼裡啪啦給了蘇父一句。

  “夫妻過日子磕磕碰碰在所難免,你說說咱家周圍,咱們認識的人,有哪家兒子和閨女鬧離婚?”

  蘇父心裡苦得很,起身,怒視着蘇母和蘇大志:“你們娘倆純粹就是鑽進錢眼子裡,不顧小紅往後的日子是否過得幸福,你們隻想着自己,你們好得很呐!”

  他是大家長,可在這個家,在小閨女離婚、再婚這兩件事上,枕邊人和兒子卻哄着他,瞞着他,眼下他想出言阻止,無疑都是徒勞。

  小閨女已離婚、再婚,和縣裡那個男人已領證,兩人間的婚姻關系受法律保護,是正正經經的夫妻,他現在能做什麼?

  看着事情就這樣了,他還能做什麼?

  蘇父抹着老累,一瞬間仿若老了十多歲,他背脊佝偻,走出家門,消失在蘇母娘倆眼前。

  “媽,看樣子我爸這是氣狠了。”

  蘇大志有點心虛地吐出一句。

  聞言,蘇母因小閨女嫁進縣城,有個供銷社副主任女婿的高興勁也散去過半,她看眼手上被她用帕子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錢票,很厚一沓大團結,這是新女婿給的,心情一瞬間複雜起來。

  “大志啊,你說那個盧方真會對咱家小紅一輩子好麼?還有盧方那對兒女,他們能和小紅這個後媽處好關系嗎?要是……要是小紅和那盧方在一起過得不幸福,你說咱該咋辦?”

  蘇母眼睛不瞎,看得出盧方不似洛懷民那般好拿捏,一個腦子自有成算,條件比他們家好不少的男人,即便是二婚,即便有倆孩子,

  單就人本身和縣城戶口,及名下兩處房産,找個未婚小姑娘做伴兒估計都不難,可如今,對方和她小閨女僅相看一面,就敲定婚事,就帶着她閨女把證領了,這發展速度說實話不是一般的快。

  如是想着,蘇母心裡慢慢沒了底兒,由新女婿帶來的高興勁也全然散盡,見自家老娘情緒有變,蘇大志目光一閃,立馬笑說:

  “媽你這就有點鑽牛角尖了!盧副主任的人品沒得說,他能和小紅領證,自然會好好待小紅,何況他有向咱們保證,婚後家裡的事都聽小紅的,保證疼惜小紅一輩子,有這些話在,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至于妹夫前妻留下的那倆孩子,他們說到底隻是沒長大的小屁孩,小紅雖說是後媽,但咱家小紅可是成年人,日常生活中能被倆小屁孩給難住?況且有妹夫在,他定然不會讓小紅受倆小屁孩的氣。”

  話說到後面,蘇大志自個都不相信盧方真能言行一緻,在兒女面前,偏向新婚妻子。

  反正換作是他,前妻留下的孩子和後面娶進門的女人發生矛盾,他想都不用想,必然心疼倆沒娘的孩子。

  然,這想法轉瞬即逝,蘇大志完全不後悔撺掇妹妹蘇小紅離婚,接着找人牽線,短短一日内看其再嫁,是的,他不後悔,他隻在乎自身利益,隻在乎妹妹再嫁給他帶來的利益。

  事實上,蘇大志有從盧方這個新妹夫嘴裡得到話,不出一個星期,便幫忙辦好工作關系調動手續。

  機械廠,一個星期後,他就能到縣機械廠上班,不是普通的車間工人,是機械廠某個部門的小幹部,蘇大志想着盧方對他說過的話,心裡對新工作充滿期待。

  “希望盧女婿能說到做到,一輩子對你妹妹好,不然,咱娘倆可真就是罪人了!”

  “媽,你這麼說我可不認同。如果小妹不願意離婚,我和你說什麼都不會管用,由此不難看出,離婚是小紅自願的,是她自個做的決定,你我不過是順着她的意幫忙參謀一二,再就是和盧副主任的婚姻,我有逼小妹嫁給對方嗎?

  沒有,媽你也沒有,是小妹覺得盧副主任人好,願意和人一見面便去領證,這往後的日子,過得好,是她聰明會來事,過不好,那是她自個沒本事攏住男人的心,和我可沒有任何關系。”

  他自然希望自家妹子能和盧副主任的婚姻長長久久,但婚姻這種事誰能說得準,況且有盧副主任前妻留下的一雙兒女在,

  以他妹子的脾氣要想和倆小屁孩和平共處,除非看清自己在那個家裡的位置,把在娘家和在洛懷川面前,甚至在洛家人面前的脾氣全然收起來,否則,日子八成不怎麼好過。

  “蘇大志!蘇大志你死哪去了?你給我出來,蘇大志,你聽到了沒有?”

  “姐!姐……你壓壓脾氣,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咱們就解決問題,你千萬别和姐夫吵,得讓姐夫想想法子,趕緊去廠裡把事兒給解決了,我可不想變成無業遊民,被你弟媳翻白眼嫌棄,和我鬧離婚。”

  牛菊香和牛家寶中午正在上班,突然被各自車間裡的領導叫停工作,随之兩人一前一後到廠辦,當着廠裡大大小小領導的面,

  被宣布回家吃自個的,這還不算,廠裡要求他們退回轉正後按正式工領取工資的差額。臨時工十八,轉正後,姐弟倆的工資月二十三,差額每月五元,從轉正至今,統計下來可不少錢呢,牛菊香哪裡舍得?!

  但廠領導把話說得清清楚楚,他們姐弟倆的轉正是通過非正常手段占用他人的名額,這種道德敗壞的員工,廠裡不需要!

  為讓其他工人引以為戒,經廠領導研究決定,今日下午廠辦會将他們占用他人轉正名額一事的詳細經過張貼到布告欄,如若他們敢胡攪蠻纏,不接受廠裡的處理結果,那麼就靜等公安找上門吧!

  牛菊香知道廠領導所言不是在吓唬她,也知道她和娘家弟弟的工作是如何轉正的,因此,她心中忐忑不安,哪怕在廠領導面前一開始嘴硬,說她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一聽到“公安”兩個字,頓時不敢在廠領導面前繼續施展他的潑婦行為。

  規規矩矩接受廠裡的處理結果,答應下午就前往财務部,交換轉正後每個月多領的那部分工資,可這是在廠領導面前的态度,

  回家自然難再遏制心中的不滿,她認為自己和娘家弟弟有今日,全怪蘇大志辦事不周全,使得他們姐弟既在全廠職工面前丢人又得折财,簡直不能忍!

  這不,人尚未進家門,怒氣疼疼,宛若潑婦罵街的聲音便先傳進屋裡。牛家寶擔心牛菊香這牛脾氣上來惹惱蘇大志,不得不亦步亦趨地跟在牛菊香身後相勸,

  希望牛菊香能好好和蘇大志把事情說說,看看能不能想出個轉圜的法子,畢竟他們的事到下午才會被廠辦張貼在布告欄,

  才會出現人盡皆知的局面,若在這之前,蘇大志,他的姐夫能夠動用在廠裡的關系,沒準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牛家寶的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卻難如他所願。

  “什麼?”

  蘇大志驚怔,他直直地看着妻子牛菊香和小舅子牛家寶:“你們說什麼?”

  妻子和小舅子說的他其實有聽清楚,然,蘇大志對二人所言難以置信,他似是自語,又似是對牛菊香姐弟說:“不可能的,

  絕對不可能,你們倆的轉正手續是袁副科長親手經辦的,他……他不會無緣無故把早前的事拉出來鬧得廠領導盡知,這于他多多少少都有點影響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菊香,你把話說清楚,廠裡怎麼就突然間把你和家寶轉正的事拉出來說?”

  兒媳婦失去工作,這等于家裡失去一份收入,往後的日子過得難免沒有現在寬松,一想到要緊緊巴巴過日子,蘇母這心裡就不得勁兒,她需要吧啊事情搞清楚,不行的話,大不了她不要老臉,前去廠裡面鬧,看誰敢把她兒媳趕出廠!

  “事情不是袁副科長捅出來的,是咱家好女婿的弟弟跑到廠裡查證的,現如今廠裡已經就我和家寶轉正的事做出處理結果,要是我們不接受,和廠裡鬧騰,整件事将會交由公安依法裁決。”

  牛菊香氣呼呼地說着,并伸出食指使勁戳向蘇大志的胸膛:“你說說你當初是怎麼辦事的?為什麼連你那好妹夫都搞不定?要他時至今日把事情翻出來,蘇大志,我告訴你,要是你不想法子讓廠裡收回那個處理決定,我和你離婚!”

  “姐夫,你别聽我姐的,她就是拿離婚吓唬你,現在你要做的是……”

  正說着,牛家寶蓦地一拍額頭,雙眼大睜看向牛菊香:“姐!姐,咱倆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牛菊香在氣頭上,沒好氣地接話:“忘了什麼?”

  牛家寶小心翼翼地看眼蘇大志,繼而咽了咽口水,縮着脖子說:“我姐夫……我姐夫也被廠裡開除了!”

  不等蘇大志做聲,蘇母直接跳腳:“你是在瞎說吧?你姐夫好好的工作怎麼就沒了?廠裡為什麼要開除你姐夫?”

  “媽你兇什麼兇,家寶是我弟弟不是你兒子,由不得你在他面前大呼小叫!”

  牛菊香和蘇母的婆媳關系一般,見自家弟弟被蘇母大聲吼,當即就怼蘇母一句,而後對蘇大志說:“沒錯,你也被廠裡開除了,這事我剛給忘了,現在你說說咱們該怎麼辦吧?

  這你沒了工作我也沒了工作,往後咱還要不要過日子?另外,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家寶必須得有份工作。”

  鎮上又不是隻有一個廠子,這個廠子不要他們,那他們就去其他廠,以她男人的本事,應該不難辦到。哼,就算難辦到,蘇大志都必須得給她辦成,要不然,一拍兩散,她可不會跟個窩囊廢繼續熬日子。

  蘇母拍大腿坐地上哭嚎,忽然又起身想去廠裡鬧,被牛菊香一把拉住,說想要讓公安來家裡抓人,盡管去廠裡丢人現眼。這抓人抓的是誰,蘇母不糊塗,自是心裡清楚。

  把女婿的轉正機會,接連兩次通過關系挪到兒媳和兒媳娘家兄弟頭上,是她兒子一手操辦的,公安同志若真要抓人,首當其沖抓走的是她兒子無疑。蘇父在卧房,聽到堂屋裡的動靜,沒出房門,亦沒有出言理會,

  這一刻,他禁不住暗歎口氣,離了好,離了就不用繼續拖累旁人。洛懷川接連兩次錯失轉正,這事蘇父不知曉,簡單說,是蘇大志瞞着蘇父進行的,以免蘇父阻止,臭罵他一頓。

  當然,為防止蘇小紅反對,蘇大志同樣是背着蘇小紅操作的。

  在蘇大志看來,蘇小紅即便和洛懷川間的夫妻關系再不好,兩口子就是兩口子,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面對自己丈夫有機會轉正,

  不為旁的,單為每個月手上能多掌握幾塊錢工資,領福利時能多領一份福利,蘇小紅也不會由着他這個兄長暗中行事,占用她丈夫的轉正名額。

  總之一句話,在蘇家,不管其他蘇家女是什麼樣的人品,就蘇大志和蘇小紅,蘇母和蘇父四人而言,除過蘇父是非分明,三觀正,蘇母、蘇大志、蘇小紅無一不自私自利,眼裡隻有利益,對親情沒有多少顧念。

  堂屋裡的對話一句句傳進蘇父的卧房,聽到兒子如何坑前女婿,聽到老伴、兒媳言語間流露出的醜态,蘇父端坐在床邊,望着窗外,神色淡漠到看不出任何情緒。

  “媽!你别嚎了!”

  蘇大志終于回過神,确定他不是幻聽,确定他有聽清楚媳婦和小舅子說了些什麼,頃刻間心煩意亂,朝着蘇母吼了句,就大步朝門外走:“我去找袁副科長!”

  留下這一句,轉眼,人沒了影兒。

  被開除,被廠裡開除,等于他沒了工作關系,這麼一來,新妹婿就算有幫他安排好工作調動關系,到時也是白搭。

  心念翻轉着,蘇大志暗暗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失去工作,否則,他不僅僅是不能去縣機械廠工作,更甚至會淪落成無業人員。

  要真落到這步田地,他的面子往哪擱?

  “蘇大志,你還有臉來找我,滾滾滾,你給我滾出去,我家不歡迎你!”

  開門,一看到蘇大志站在門外,袁宏傑不等對方開口,就冷着臉,擡手趕人。

  “袁科長,您别這樣,我……”

  被人驅趕,蘇大志隻覺面部滾燙,但他不能就這麼離開,他需要袁副科長幫忙在廠領導間周旋,留住他的工作崗位,奈何袁宏傑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近乎從牙縫裡擠出:

  “我别怎樣,啊?原以為你是個實誠人,我才沒有落實你在我面前說的,将屬于洛懷川同志的轉正機會按照你所言給了你媳婦牛菊香和你小舅子牛家寶,結果倒好,

  你特麼的全是在騙我,說什麼是洛懷川同志有意謙讓,将轉正的名額給你媳婦,給你小舅子,前後兩次,你就那麼蒙騙我為你辦事,一次又一次坑洛懷川同志,至今,你的心沒覺得痛嗎?

  現在好了,你的謊言被人拆穿,連帶着我跟着為你的事負責,你還想怎樣?是要我和你一起從廠裡滾出去,才甘心不成?”

  “袁……袁科長,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蘇大志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聽到的是袁宏傑冷笑:“你沒想到?在你對着我撒編謊言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紙始終包不住火,也是我蠢,因為相信你,沒有找洛懷川同志當面落實情況,更沒去想過,轉正名額是工會那邊經過嚴格考核篩選出,又由廠領導簽字,最後遞到人事科為表現優秀的臨時工辦理轉正手續……

  今日你的謊言被人拆穿,廠裡對你有做出處理決定,同樣的,我有因為工作疏忽,害得洛懷川同志接連兩次錯失轉正,得到廠裡相應的懲處,

  你不想被公安帶走,最好按廠裡的處理決定來行事,自此,别再和我套交情,别對人說和我認識,我交不起你這樣專門坑親戚,坑他人的朋友!”

  語罷,袁宏傑毫不留情面地關上門,絲毫沒顧及蘇大志作何想,又是怎樣的面部表情。

  陸向北和洛支書一路走回村,見距離中午下工還有一個多小時,不顧王大菊勸阻,扛起農具去了地裡,知道今日就要和親親媳婦兒定下親事,

  心情好得簡直能飛起,做起農活是又快又好,看得在他周圍上工的社員和洛大嫂、洛二哥兩口子、洛三哥兩口子無不呆怔。

  體弱,手無縛雞之力,初中畢業,近兩年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的人,一下子跑到地裡上工,完全看不出是生手的樣兒,農活幹得有模有樣,一聲不吭,隻顧着掄鋤頭,這是他們眼花還是他們眼花?

  “當家的,那真是五弟?”

  洛二嫂拎着手上的鋤頭到洛二哥身邊挖地,瞅眼不遠處埋頭幹農活幹得起勁的陸向北,低聲問洛二哥。

  “不是小五是哪個?”

  洛二哥眨眨眼,确定自己沒有看錯,朝洛二嫂輕哼一聲,說:“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小五是我弟,他也就是前兩年尚小貪玩些,

  并不是不會幹農活,不願意下地掙工分,卻被你沒少在背後念叨他這不好那不好,現在你看到了,小五雖然消瘦,看着沒什麼力氣,可他真正拿起鋤頭,來地裡上工,幹得不比咱們這做兄嫂的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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