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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079章 認親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1560 2025-02-06 17:04

  陸向北徐徐說着,聞言,葉夏低歎:“是這麼個理兒。”

  “探子傳回密報,胡人王庭今日有異動,看來新一輪戰事将起,屆時,咱們就打到胡人王庭去,直接将他們的王庭鏟平,把所有忽然部落打得服服帖帖,教化圈養相結合,看他們還有什麼脾氣。”

  教化胡人普通牧民,圈養貴族,時日久了,牧民被大景百姓同化,貴族失了鬥志,還拿什麼再爬上馬背?

  “沒想到你還擁有一顆聖父心。”

  葉夏淺聲打趣。

  “你的意思是全殺了?不覺得這樣有失天和?如果你想那樣的話,那咱們就按你的想法去做。”

  陸向北嘴角微勾,漆黑的眸光中盡顯寵溺和柔情。

  城中某宅院。

  “你說那女娃娃是不是和睿兒他娘有幾分相像?别看那女娃娃身穿男裝,可老頭子我一眼看到就知她是女娃娃,

  像是看到睿兒他娘十四五歲時的樣兒……對了,問你話呢,你這老東西怎麼不出聲?”

  書案上燭火搖曳,說話的是位須發全白的老者,不過,這位老者精神矍铄,目光沉穩内斂又透着難掩的的睿智光芒,

  看不出有絲毫渾濁。跟着自家老爺在外遊曆多年,安大總管早已習慣主子偶爾用“老東西”來稱呼他,

  他清楚,從主子口裡出來的“老東西”三個字不是罵他、貶低他,是主子把他實打實看作是自己人,給予他的親切稱謂。

  “回老爺,以老奴看,那小姑娘和老夫人不是有幾分像,是很像!”

  安德仁在旁侍立着,躬身回應老者一句,接着,這位安大總管說出自己的猜測:“老爺,您說那小姑娘會不會和失蹤多年的甯王殿下有什麼關聯,或者說,那位小姑娘就是甯王殿下的血脈……”

  跟在主子身邊為方便在外行走,安德仁日常都貼着假胡須,不過,私底下,不管是坐在書案後的老者還是安德仁這個老仆,皆是怎麼随意怎麼來。

  不用懷疑,老者正是在外遊曆多年的太上皇,被其喚作老東西的安大總管,是自幼就伺候在當時尚且是奶娃娃的太上皇身邊的小太監,

  由于安德仁伺候的盡心,又忠心不二,數十年來,一直甚得太上皇信任,否則,太上皇禅位給當今天子,要外出遊曆,也不會獨獨把安德仁帶在身邊。

  好吧,這是明面上帶在身邊的唯一一人,暗中,不知有多少皇家暗衛跟随着呢!

  “去吧,查查那女娃娃家住哪,都有哪些親人。”

  老者對空說了句,很快,一聲回應落下,而後,書房裡恢複靜寂,仿若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良久,沒聽到主子再出聲,安德仁禁不住說:

  “如果那位小姑娘真是甯王殿下的血脈,想來殿下這些年的日子過得不錯,老爺大可不必太過擔心。”

  能把女兒培養得那般出色,家境上肯定過得去,不然,哪來的精力和銀錢将女兒培養成妙手回春的醫術聖手?

  在外跟着主子走遍山山水水,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普通百姓的日子并不好過,哪怕朝廷沒有增添什麼苛捐雜稅,

  哪怕在胡人這次南下前,大景王朝一直安定太平,但老百姓的日子依然艱難,缺衣少食,遇到天災,

  無力抵抗,餓死凍死,稀松平常。尤其是近三年來,大景連續遭遇天災,最近的一次,便是西北這邊相連三州府受旱情影響,

  去年夏收糧食大減産,秋收直接顆粒無收,今年夏收老百姓為活命,攜家帶口四處逃荒,他跟随主子一路由南向北走至受災州府,

  沒少看到面黃肌瘦餓倒在路邊的百姓,其中不乏有餓死的。若不是知道朝中天子做了所有能做的,實在難再撥出銀子和糧食赈災,主子絕對會一個口谕傳至京城,讓當今退位讓賢。

  知道朝廷的苦難,他家主子自沒對朝中天子流露出多少不滿,沿途盡可能幫助災民,贈藥贈糧,且親自為患病的災民診病,總之,多年來在外遊曆,主子是真沒閑過。

  體恤民情,随時用一手養大的灰鷹充作信使,往朝中天子傳信,告訴天子在遊曆過程中看到的各種問題,好叫天子能及時上手處理。

  讓他和主子及随行暗衛沒想到的是,胡人鐵騎竟然會突然叩響邊關,且在夜半時分偷襲,沖破邊卡,燒殺搶掠邊城外的大景百姓,緊跟着又攻破城池……

  二十萬鐵騎,來勢洶洶,如兇獸般啃咬大景的血肉,太上皇即便有工夫,他這個老仆即便也有不俗的身手,

  加上保護太上皇的暗衛們,他們武功再高,也難幫助邊關将士脫困,難将胡人鐵騎驅逐……阻擋不住太上皇殺敵,

  他們自然一邊護衛太上皇安全一邊同斬殺胡人,結果奇迹忽然發生,窮兇極惡的胡人兵将不知何故,

  被他們的戰馬一個個抖落馬背,無形中方便了大景将士手刃,不多會,不少忽然兵将似被什麼異物擊中頭部似的,個個腦袋開花,屍體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兩日,二十萬湖人鐵騎,兩日内被大景将士消滅得幹幹淨淨,也是在這兩日裡,主子一眼看到那身穿男裝的秦姓女娃娃不顧到處是殘肢斷臂,不顧腳下血流成河,跑前跑後醫治大景傷兵。

  主子驚怔,同樣的,他這個跟在主子身邊服侍多年的老仆亦驚怔在當場。

  像!

  少年,不對,準确些說是小女娃,那忙前忙後救治傷病的小女娃像極太後。

  禅位,出宮遊曆多年,主子自學一手好醫術,治病救人多了,在民間也有了個“秦聖手”的稱号,

  雖然這“秦聖手”的名望不及“莫神醫”那般傳遍天下,但十個人裡面起碼有一半人知道民間出了個秦聖手。

  然,在邊關,在血霧彌漫,屍體堆積如山的邊關城池,他們看到聽到那秦姓小女娃于醫術這塊不是一般厲害。

  随便一出手,全然震住一個又一個随軍大夫,也震住了他家主子這個“秦聖手”。

  思緒輾轉到這,安德仁是真希望那醫術高超,救治傷病無數的小秦大夫,是他家主子,太上皇的嫡親孫女兒。

  說起來,太上皇和太後之間的感情僅稱得上相敬如賓,二人不是對方的真愛,當然,在這兩位心裡也不存在什麼真愛。

  太上皇是個很理智的人,太後亦是,兩人從一開始大婚起就知彼此肩上擔負的是什麼,一個是江山社稷重過一切,一個是家族榮耀遠勝情情愛愛。

  聰明人相處,互惠互利,自然少了些相互算計。

  加之有皇家祖制在,太後前後産下兩個嫡皇子,遵循祖制,太上皇二話不說,就奉太後生的長子為太子。

  而就出身來說,太上皇在他那一輩的兄弟中亦是嫡子,往上數,大景每位帝王皆是嫡子,因此,太上皇自然喜歡嫡子勝過庶子,

  日常用心培養太子,教導太子帝王之術,用行動告訴一衆庶子,安分做人,不要去肖想不屬于自

  己的東西——儲君之位。

  待太後生下嫡子,因和太子相差近十歲,小人兒又長得唇紅齒白,機靈可愛,太上皇是真真喜歡得很,時不時就賞賜東西。

  有母後、胞兄、父皇疼愛,甯王順風順水長到十六歲,性子養得張揚恣意卻不跋扈,但隻要甯王行走在宮裡,就沒有不怕的。

  為何?

  源于甯王長得實在俊俏,幼時長輩們看到是人人誇贊可愛,還說比宮裡的小公主都漂亮,這樣的言語聽得多了,甯王一記事,就習慣性繃着小臉,走哪都自帶冷氣,沒少逗得長輩們發笑。

  禅位,外出遊曆,太上皇被要帶上甯王同行,奈何少年甯王拒絕,說他還年輕,不喜歡遊山玩水,說他要跟着宮裡的武師傅學功夫,要領兵作戰,開疆拓土,幫他皇兄保護大景百姓安享太平。

  少年雄心壯志,不願外出遊曆,最終,太上皇隻能帶着遺憾走人,可遊曆沒多久,就聽說甯王出事,

  那一刻,太上皇無疑是焦急的,既去信乾文帝想盡一切法子尋找甯王,自己這邊亦設法尋找甯王的下落,但時間一年年翻過,始終沒有甯王的消息,對此,太上皇無疑是心痛的。

  不放棄,堅持尋找至今,現下,無意中看到葉夏那張像極太後少女時的面孔,由不得太上皇多想。

  一場戰事讓胡人喪失二十萬鐵騎,要說之前是為生存南下,向大景開戰,那麼胡人發起的第二場戰事,

  則既為生存,且為報那喪失二十萬鐵騎的大仇對大景宣戰。沒有如第一次戰事那般選擇偷襲,第二次,三十萬胡人鐵騎光明正大沖過邊卡,和大景的大軍正面剛起來。

  大景缺戰馬,在騎兵的數量上,自然和胡人不能作比,然,靖遠候的五萬鐵騎的戰鬥力異常強悍,

  對戰十來萬胡人鐵騎不成問題,再有邊關駐軍中的騎兵配合,三十萬胡人鐵騎絲毫沒有吓到大景将士。

  況且胡人的草原仍處于大旱,不說戰馬能不能日日飽腹,就是胡人兵将,很長一段時日隻能每天吃五分飽。若不是有大景這塊肥肉在眼前吊着,胡人兵将就算坐上馬背,也難展露出昔日雄姿。

  生存,為了生存,為了自身和家人‘族人能夠活下去,胡人兵将勒緊褲腰帶,手握兵器,個個面露兇相,拿命在和大景将士交戰。

  陸向北身着銀色盔甲,收執長劍,馳騁在戰場上,所過之處,胡人兵将的腦袋一個接一個掉落。葉夏率随軍大夫在後方救治傷兵,

  許是出于對葉夏醫術的臣服和敬重,随軍大夫們無不以葉夏為中心,聽從葉夏安排行事。需要做大手術的,全是葉夏上,簡單包紮和一些縫合小手術,随軍大夫們來處理。

  所有人像是忘記葉夏并不屬于軍中一員,忘記葉夏隻是一個自願者,用自己的醫術來救治戰場上受傷的大景将士。

  同樣的,太上皇同作為自願者,竟和那些随軍大夫們一樣,聽從葉夏的指揮,一刻不閑着,救治傷病。

  安德仁在太上皇身旁打下手,護衛太上皇安全的皇家暗衛,全部被太上皇勒令進入戰場擊殺胡人。

  看到從戰場上擡下來的我方将士越來越多,葉夏在做完一台大手術後,眸中冷芒閃過,釋放神識,毫不留情地利用精神力絞殺胡人鐵騎。

  奇異的一幕重現,大景将士心中大震,殺得胡人鐵騎抱頭鼠竄。戰事在持續,靖遠候率的黑騎和邊關騎兵追着掉頭逃跑的胡人鐵騎後面,一路追擊到胡人王庭。

  要說的是,陸向北和秦父亦在追擊胡人殘軍的隊伍中。

  京城。

  乾文帝初收到西北邊關傳來的戰報,一開始怒火中燒,氣憤胡人狼子野心,為攻陷大景一開始就發兵二十萬鐵騎,

  結果很快西北傳來捷報,二十萬胡人鐵騎全軍覆沒,看着捷報,乾文帝大喜,朝中文武百官大喜,京中百姓大喜。

  可當西北邊關又一次傳來戰報,說胡人出動三十萬鐵騎再度對着西北邊關開戰,京城上到乾文帝,下到黎民百姓,無不心弦緊繃,為邊關将士,為邊城百姓,為整個西北的百姓捏把汗。

  太子妃聞知西北戰事,心裡免不得擔心太子安危,但饒是在這種情形下,太子妃腹中的寶寶依舊穩如泰山,不見有絲毫動靜。

  “嬷嬷,你說本宮這産期都已過去數日,這肚子怎還不見有動靜?”

  心焦太子安危,又操心腹中孩子有個好歹,太子妃神色間忍不住流露出不安情緒。

  “産期有時候不準,太子妃耐心等着即可,到瓜熟蒂落之日,小殿下自然而然會降生。”

  李嬷嬷淺聲寬慰太子妃,聞言,太子妃點點頭,繼而似是自語,又似是說給李嬷嬷聽;“不知道邊關戰事如何了。”

  太子是秘密出京前往西北,這事在東宮除過太子妃知道外,無第二日知曉,至于太子數日不曾出現,宮中和朝堂上多有人猜測,但乾文帝偏偏什麼都不說,任由那些愛猜測的人去随意猜測。

  胡人王庭被鏟平,牧民和貴族暫被圈在兩個區域,而負隅頑抗的胡人鐵騎,被靖遠候分出的一支鐵騎和一萬多邊關騎兵繼續追擊,

  當胡人王庭被大景将士鏟平的捷報傳至京城的一瞬間,東宮傳出響亮的嬰兒啼哭聲。

  龍鳳胎!

  太子妃誕下一對龍鳳胎,聞知喜訊,乾文帝拿着西北傳來的捷報朗笑出聲,後宮,朝中文武百官更是震動不已。

  祥瑞啊!

  西北捷報,胡人王庭成為曆史,在這大喜傳回京城的一瞬間,太子妃誕下一對龍鳳胎,這是老天爺在告訴他們,

  太子是下一任皇帝的正統人選,小黃孫是皇太孫,是這樣吧?老天爺要他們别瞎折騰,否則,腦袋搬家,自食惡果麼?

  有皇子,又有野心的後宮嫔妃心中又酸又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朝中已然站隊和想要站隊其他皇子的文武百官,

  一個個暗暗發抖,覺得自己肯定眼瞎,有多麼想不開,即便不跟着太子走,跟着皇帝走也好啊,怎就為勞什子從龍之功,去冒險站隊?

  乾文帝不知後宮嫔妃和朝中百官,及已然上朝參政皇子們的想法,開口就流水般的賞賜送往東宮,心情簡直不要太好!

  “爹,你還好吧?”

  救治完一名受重傷的傷病,葉夏走出帳篷,打算活動活動四肢,擡眼間就看到秦父騎在一高頭大馬上,滿身蕭殺朝她醒來,見狀,葉夏高興地朝着秦父揮手。

  躍下馬背,秦父走至葉夏面前,目光慈愛,笑說:“沒受傷,一切都好,你很累吧?”

  身上長衫血漬斑斑,眉眼間難掩倦态,看着這樣的秦父,葉夏眼睛鼻子禁不住齊泛酸:“我不累……倒是爹看起來累狠了!”

  察覺到葉夏情緒不對,語中又透着鼻音,雙眼還泛紅,秦父登時心疼至極:“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我就是心疼爹。”

  葉夏搖搖頭,扯了扯嘴角說:“你就穿這樣去戰場,萬一出個什麼事,我娘和我還有大哥二哥怎麼辦?”

  “爹這不是沒事麼,你瞧,爹好好的。”

  秦父咧開嘴笑,希望這樣能讓女兒的心情好起來。

  “那是爹的功夫好,在戰場上反應機敏,否則,不定會是什麼樣呢。”

  鼓了鼓腮幫子,葉夏瞪大眼睛說了句。

  “乖,爹真沒事,現在胡人王庭都被咱們大景的将士給鏟平了,日後天下太平,咱們一家人可以好好過日子了!”

  秦父這句話剛音落,一道渾厚的嗓音傳了過來:“曜兒?”

  太上皇和安德仁這對主仆在葉夏斜後方站着,不經意間看到秦父,太上皇主仆倆皆怔愣在原地,多年未見,

  哪怕多年未見,哪怕他的嫡幼子已蓄起一字胡,太上皇自認不會認錯,那是他的嫡幼子沒錯。因為對方的五官于他來說,

  僅比十來歲時硬朗英武些,再無旁的變化,他的兒子依然是那麼俊美,是天底下最靓的崽兒。

  情不自禁地喚了聲,沒得到任何回應,太上皇不由走過來,一把抓住秦父的手,神色難掩激動:“曜兒!我是爹啊,你好好看看,我是你爹啊!”

  秦父先是一怔,旋即滿目疑惑。葉夏亦怔愣片刻,待回過神,向太上皇和秦父相互介紹對方:“秦爺爺,這位是我爹。爹,這位是秦爺爺,和我一樣,是自願者,來邊關救治受傷将士的。”

  猜測葉夏有可能是自己孫女兒,太上皇就想着法兒讓葉夏喚他爺爺,不許再喚他什麼秦老、秦大夫、秦聖手。

  直接喚爺爺,葉夏覺得這有些不太合适,畢竟他們又不是親祖孫,于是,她為不讓須發全白的老人家失望,

  将秦老這個稱呼改為秦爺爺,立時令太上皇高興得一口一個乖孫,對此,葉夏頗為無奈,卻也隻能由着老人家把乖孫挂在嘴邊兒。

  “老人家你認錯人了,我叫秦山,不是您的兒子曜兒。”

  秦父與太上皇四目相接,語氣相當坦然。

  “秦山?曜兒啊,你叫秦曜,怎麼可能叫秦山?你好好看爹,咱爺倆長得可是有六七分像呢!”

  被親兒子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太上皇心裡好不酸澀。

  “小少爺,您看看老奴,在您小的時候,老奴沒少陪你玩兒!”

  安德仁喜極而泣,看着秦父邊說便擡袖抹淚。

  “兩位老人家,在下真得不認識你們。”

  秦父肯定地說着。

  “小少爺你莫不是失去記憶了?”

  安德仁問。

  太上皇跟着說:“你兄長曾說過,說你多年不回家,有極大可能頭部受傷失去記憶,繼而忘記自個是誰,

  忘記自個家在哪,才遲遲不見回家去,曜兒,你告訴爹,你當年是不是有頭部受傷,因為失去記憶,所以回不了家,現在爹站在你面前,你也認不出來?”

  葉夏是一頭霧水,站在旁一語不發。

  秦父聽完太上皇所言,整個人陷入怔忪,難道……難道這位真是他爹,是他的生身父親?良久,秦父嘴角動了動,說:

  “我……我多年前确實受過很重的傷,當時後腦勺上有道口子,是我嶽父采藥時意外救下我,醒來後,我隻記得自己姓秦,

  旁的都想不起來。但在山裡打獵時,我會潛意識使出武功,其他的再沒有了。”

  太上皇眼眶濕濡,問:“你做腳心有顆痣對不對?”

  秦父遲疑片刻,颔首:“是有顆痣,但……但這也不能證明我就是您老的兒子。”

  太上皇好氣哦,真想在不孝子的後腦勺削一巴掌,他都已說得這麼清楚,怎就還不願認他這個親爹?

  吹胡子瞪眼,太上皇又說:“在你右肩上有顆銅錢大小的胎記,不信的話,你現在就扒開衣服瞅瞅。”

  見秦父不語,太上皇将視線挪向葉夏:“乖孫啊,你醫術了得,有沒有能讓你爹恢複記憶的藥丸啊?”

  “……”

  還真有!

  葉夏眨眨眼,對着太上皇輕點點頭,接着對秦父說:“爹,我有聽娘說你和她都丢失好多記憶,就在閑時制作了兩顆能觸發你們記憶的藥丸,

  原本打算一做好就給你們,可沒想到邊關起了戰事,這一忙我便給忘了,不過藥丸我随身攜帶者呢,爹要不要現在就服下?”

  制作刺激神經組織,觸發記憶的藥丸是事實,葉夏沒有說謊,那兩顆藥丸的的确确是她幫秦父秦母做出來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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