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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055章 悔不當初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1559 2025-02-06 17:04

  對于葉夏的說辭,齊妙聽完,當即表示認同:“師父說的是。”

  葉夏被對方嘴裡“師父”這個稱呼給整得頗感無奈又好笑:“商量下,能不能正常點?”

  聞言,齊妙一怔,繼而像是想到什麼,捂嘴邊笑邊點頭:“知道啦,葉大夫!不過,在我心裡,您永遠是我的師父。”

  葉夏歎口氣,再度深感無奈:“随便你。”

  縣城。

  “五弟……”

  中午下班後,陸向北前往職工食堂用完餐,趁着距離下午上班還有段時間,他前往百貨商場買了條紅色羊絨圍巾和數雙大小不一,

  顔色有别,保暖效果極好的毛線手套,就在他拎着售貨員遞來的購物袋準備離開櫃台之際,耳邊傳來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女聲,

  循聲而望,陸向北看到的便是前四嫂蘇小紅正站在他不遠處,神色明顯有點緊張地正看着他。隻見對方着得體,給人感覺很精神,但眉眼間卻難掩疲态。

  想着這女人和洛家早沒了關系,陸向北收回視線,轉身就朝百貨商場大門外走。

  “五……你等等!我……我有話和你說!”

  本想再度喊出“五弟”這個時過境遷的稱呼,蘇小紅蓦地不知想到什麼,愣是生生掐斷後面一個字的音節,提步追向陸向北。

  “你等等……我沒别的意思,我就是……我就是想問問你四哥……我就是想問問平平最近可好。”

  追上陸向北,蘇小紅将其攔住,張了張嘴,忍着不自在說:“我真得隻是想問問平平的情況。”

  陸向北神色冷峻,靜靜地看着對方:“要是我沒記錯,你和我四哥簽字離婚時,和平平斷絕了所有關系,現在你從我這問有關他的情況,你覺得合适嗎?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在問?”

  蘇小紅滿嘴苦澀,錯開陸向北迫人的視線,嗫嚅說:“我……我畢竟是平平的媽媽……”

  前腳離婚,後腳再婚,原本想着不會後悔,想着不僅能嫁到縣城,能嫁給縣供銷社副主任,哪怕一進門便要給倆孩子做後媽,

  她都不會後悔,結果僅僅半個來月,後悔就如萬蟻噬心,讓她狠不得回到和前夫簽字離婚前那一刻。

  二嫁的男人是有着不錯的工作,在縣城是有兩座房子,對她也算溫柔體貼,可是在她和其前妻留下的一雙兒女間,男人更在乎的是兒女,而非他這個新婚第三任妻子。

  對此,她心裡委屈,卻無處訴說,因為沒人願意聽她宣洩苦悶。娘家因她離婚再婚,兄嫂連同嫂子的娘家弟弟一起失去工作,

  為彌補,其實是被娘家媽和兄長逼迫,她不得不将她的工作關系轉給兄長,又經現在的丈夫把工作關系調到縣食品廠,由兄長替代他成為食品廠一名正式員工。

  雖有做出這樣的彌補,然,嫂子看到她依舊像仇人,回娘家,對她橫豎看不順眼,動辄拿話刺她,娘家媽看在眼裡聽在耳裡,絲毫沒想着幫她指責嫂子一兩句。

  她知道根由在哪,是怨,她的母親,她的親媽對她心裡有怨,怨她離婚再婚一事,導緻父親分房而居,鬧得一家人個個心生嫌隙。

  但離婚再婚真是她願意的麼?

  不是。

  她在洛懷民面前提離婚,隻是想着吓唬吓唬對方,是親媽和兄長一個勁撺掇,引燃她心底不怎麼安分的火苗,最終恍恍惚惚和洛懷民簽字離婚,和盧方閃電再婚。

  是親媽和兄長使力,拆散了她的婚姻,讓她失去自己的孩子,傻乎乎地跑去給人做後媽。

  開弓沒有回頭箭,想着既已走到眼下這一步,她除過硬着頭皮忍着,除過繼續朝前走,别無他法,

  可是家裡那對繼子繼女,簡直和惡魔有得一比,在他們父親面前,對她要多尊敬有多尊敬,表現得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而背着他們父親,一個兩個對她這個後媽頤指氣使,如果隻是這樣,倒還好,過分的是,兩兄妹不知從哪得知她前面一段婚姻,

  沒少陰陽怪氣地拿話刺她,說她不要臉,抛夫棄子上趕子跑到他們家做後媽,說她下賤貪财,為了錢嫁給一個老男人,并放話,别想在他們兄妹面前有好日子過。

  被繼子繼女欺辱,夜裡和男人溫存過後,她盡可能隐晦地給那對惡魔兄妹上點眼藥,熟料,她的委屈男人像是看不到聽不到,翻身背對她,一句明天還要上班,睡吧,就把她打發了。

  偶爾正面回應她,則是一句“我抽空會和他們聊聊,睡吧”。

  沒有工作,她日常要做的除過洗衣做飯還是洗衣做飯,這怎麼看都像是解放前大戶人家的老媽子,不,她甚至比老媽子還要心累身累。

  緣由?

  老媽子可不用承擔一個妻子該承擔的義務。路是自己選的,即便是被迫選的,但若不是她耳根子軟,

  不是她骨子裡本就不安分,誰又能用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逼着她簽字離婚,逼着她再嫁,給兩惡魔似的孩子做後媽?

  所以,歸根結底來說,今時今日她身處的境地和過的日子,都是自個作出來的,跪着也要把未來的路走完,免得在婚姻上又一次把臉丢盡。

  是的,蘇小紅早前陡然間離婚,不管是她本人還是整個蘇家,在鎮上被人傳得極其不堪,加之蘇大志夫妻雙雙被廠裡開除,周圍人說什麼的都有。

  總之,蘇小紅和蘇家人走在鎮上,到哪都被人評頭論足,指指點點。

  牛菊香覺得自己和娘家兄弟是被蘇小紅和蘇家帶累,以至于失去工作,成為他人嘴裡的談資,基于此,她恨極蘇小紅這個小姑子,自然不待見對方回娘家。

  “既已和我四哥離婚再嫁,并且斷絕和平平有任何牽扯,那就管好你自己,不要去打擾我四哥和平平的生活。”

  陸向北不知蘇小紅在想什麼,更不會去在意對方心中所想,他聲線低沉,語氣清冷淡漠:“希望不會有下次。”

  言下之意,日後再遇到,不要再亂喊人,彼此做陌生人就好。

  “你就告訴我吧,平平她還好嗎?”

  蘇小紅語帶懇求,定定地看着眼前這個氣質截然不同的前小叔子,她神色憔悴,說:“我知道我不是個好媽媽,

  知道你多半厭煩我,不想看到我,但我隻是想知道平平的近況,你就看在我和你四哥曾是夫妻一場的份上,告訴我吧!”

  “平平有我媽照顧,有他堂哥們作伴,好得很。”

  給出這麼一句,陸向北轉身就準備走。

  “你能等等我嗎?我去去就過來。”

  看到陸向北欲走人,蘇小紅忙開口說着,不等陸向北做回應,

  便疾步重新走進百貨商場。約莫過去七八分鐘,她提着一個大大的購物袋跑出來,發現陸向北已然不見人影。

  捏緊手上的購物袋,垂眸看着裡面她剛剛為兒子購買的衣物和棉鞋,蘇小紅心裡好不難受,她隻是想送給兒子一身衣服和一雙棉鞋,為什麼就這麼難?

  臨近傍晚,盧家。

  “不要臉,自個不上班掙錢,就知道伸手問我爸要錢,不光自個霍霍,還拿我爸的錢給你以前的兒子買東西,你這個壞女人,等着我爸收拾你吧!”

  盧彤彤放學回家,見蘇小紅在廚房做飯,不由鬼鬼祟祟跑到主卧轉了一圈,出來時,她手裡提着一個購物袋,直接沖到廚房門口,對着蘇小紅就是一頓言語攻擊。

  “東西從哪拿的你給我放哪去。”

  蘇小紅忍着怒火,盯着盧彤彤一字一句地說着。

  “我要說我不呢?”

  盧彤彤可是一點都不怕蘇小紅,她嗤笑了聲,轉身就把購物袋裡的衣物和棉鞋倒在地上,接着找來一把剪刀,當着蘇小紅的面“咔嚓咔嚓”,将一身小孩穿的嶄新衣物和棉鞋剪得難入眼。

  蘇小紅要去阻止,廚房門口被盧彤彤的兄長盧凱堵得嚴嚴實實,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盧彤彤手握剪刀,剪碎她對親兒子的一片心意。

  “你們……你們實在欺人太甚,我是怎麼着你們兄妹了?嫁給你爸,我們是通過正常相親走到一起的,

  我自認從第一天進這個門起,就視你們兄妹如己出,不曾說教打罵過你們一次,你們為什麼非得處處針對我?”

  蘇小紅雙眼赤紅,瞪着盧凱盧彤彤兄妹,聲讨二人:“你們說話呀!我究竟哪裡對不起你們了,要你們把我當仇人對待?

  是,我是給我兒子買了身衣物和一雙棉鞋,但那是我用自己的錢和票買的,沒花你爸給的一分錢,盧彤彤,你憑什麼事情沒搞清楚,就糟踐我給我兒子買的衣服和鞋子?”

  盧凱和盧彤彤兄妹倆隻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蘇小紅,二人誰都沒做出言語回應。蘇小紅氣急,将案闆上切好的菜一把掃落到地上,又把熬好的稀飯倒進水池,怒聲說:

  “我成日伺候大的伺候小的,給你們洗衣做飯,收拾這個家,你們卻如此對待我,你們以為我是你們家什麼人呀?由着你們如此欺負!”

  “啧啧,這就受不了啦?”

  盧彤彤滿眼譏諷:“不是要裝好後媽,在我爸面前說要對我和我哥好嗎?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不好好藏着你的狐狸尾巴?”

  “盧彤彤,你最好說話注意點,我怎麼就是裝好後嗎了?我對你們兄妹的好,在你們眼裡,難道都是裝出來的不成?”

  蘇小紅被盧彤彤的言行打擊得心神欲碎,她是已經知道繼子繼女看似無害,實則是一對惡魔,可她沒想到二人竟惡劣到拿她給兒子買的衣物和棉鞋出氣,發洩對她這個後媽的不滿。

  打不得,罵不得,她要怎麼辦?

  蘇小紅氣得胸口幾乎要爆炸,她解下圍裙丢在案闆上,強忍着淚水滴落,跑進主卧,“嘭”一聲将門關上,

  也就在這時,盧方夾着公文包走進家門,看到地上剪碎的小孩衣物和剪了好幾道口子的小孩棉鞋,臉色微不可察地變了又變。

  盧彤彤和盧凱齊縮了縮脖子,兄妹倆沒想到剛做了壞事就被親爸發現,二人低垂着頭,抿着嘴角,誰都不說話,聽着耳邊的腳步聲走進廚房。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廚房地上和水池裡亂七八糟,盧方是既頭疼又氣惱,他清楚蘇小紅多半又在他一雙兒女面前受氣了,卻想不出蘇小紅今日怎就氣大到摔碟子摔碗,把廚房裡搞得一團亂。

  盧彤彤撇了撇嘴,擡起頭,梗着脖子說:“蘇小紅住咱家吃咱家的,現在還花咱家的錢給她兒子買衣服買棉鞋,

  我……我氣不過就把那衣服和棉鞋給剪了,爸,我不覺得我有錯,你一個人上班養咱們一家人,很辛苦的,

  她不知道心疼你,反而還拿你掙的錢給外人花,我說她兩句,她就發脾氣,罵我和我哥沒家教,不是好東西,爸,她這麼說我們,實際上是在說你不會教育我和我哥……”

  以盧方對盧彤彤的了解,自知其所言中沒幾句真話,他視線挪移,看向盧凱:“你說,今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什麼好說的。”

  盧凱随口回了句,便回了他自個的房間。

  想要他說什麼?

  前面剛被他們兄妹聯手整走一個壞女人,緊跟着他老子就給他們又找來一個後媽,這是存心要他們兄妹生活在後媽的眼皮子底下,受後媽挾制嗎?

  哼!

  說什麼愛他們兄妹,既然愛他們,為何要給他們找後媽?

  就會騙人!

  盧凱關上房門,眼裡盡顯陰霾。

  “盧彤彤,你蘇阿姨是我的妻子,自打進咱家門,這個家被她打理得很好,日常我除過給你蘇阿姨買菜錢,

  并沒有給過多餘的錢,今個她給你平平弟弟買身衣服和棉鞋,是她拿自己的錢買的,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把你蘇阿姨買給平平的衣服和棉鞋剪得不成樣子,這是誰給你的膽,敢做出這樣的惡事?”

  盧方疾言厲色斥責盧彤彤,瞬間,盧彤彤眼裡淚光打轉,沖着盧方大聲喊:“我不信!你說的我不信!

  她花的就是咱家的錢,我也沒有弟弟,我媽隻生了我和我哥,我們沒有弟弟!我讨厭蘇小紅,我不要她在咱們家,你把她趕走,不然,我天天找她事,要她在咱家待不下去!”

  “啪!”

  一聲脆響,盧方給了盧彤彤一巴掌,他這樣,是做給蘇小紅看,好安撫蘇小紅,把今個的事揭過去,

  但這巴掌聲卻将盧凱給引出屋,少年像狼崽子似的把妹妹拉到自己身後,怒瞪盧方:“為什麼?你為什麼為一個女人打我妹妹?”

  “老盧!老盧,你怎麼能打孩子?今個這事是我不好,是我不該想一出是一出,給平平買那身衣服和棉鞋,

  是我的錯,哪怕錢票是我自己的,也怪我沒和彤彤提前說清楚,你不要再說孩子們了,我去收拾廚房,你陪孩子們好好說會話,一會就能吃飯。”

  蘇小紅本不想出來,可那巴掌聲實在響亮,而她又顧及臉面,不想再次離婚把人丢盡,隻能……隻能出來勸說男人,

  緩和男人和一雙兒女間的沖突。憋屈苦悶,不得不壓在心底,蘇小紅雙眼紅腫,走進廚房,邊動手收拾,

  眼裡的淚邊止不住往下掉。自找的,今日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想她以前,想她沒離婚,沒再婚嫁給外面的那個男人前,

  在家,在洛懷民面前,每每都是她發火,都是她頤指使洛懷民幹這幹那,何曾日日頓頓圍着鍋竈轉,何曾見天洗一大盆衣服,何曾受過在盧家受的這些氣?

  洛懷民遷就她,幾乎事事順着她,兒子可愛懂事,一家三口的日子過得舒舒服服,哪成想,她腦子到底進了什麼水,

  沖動之下嘴瓢,提出離婚,又耳根子軟,被親媽和兄長三言兩語撺掇,迅速和洛懷民辦完離婚手續,當日就和外面那個男人登記再婚……

  今天的她,是報應吧?

  一定是,要不然,她為何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放着一個事事遷就她的男人不要,放着自己的孩子不養,嫁給姓盧的,給盧家爺仨做老媽子?

  就這都還要受氣,她難不成真是賤到自個找罪受?

  蘇小紅自怨自艾,滿心悲苦重新做好晚飯,說了句身體不太好,沒胃口,就回了卧室。窗外月色照在皚皚白雪上,

  将天色照得宛若白晝。盧方推開房門,随手又将門阖上,不多會,上床在蘇小紅身邊躺下,将人攬入懷,

  連聲說着對不起,他知道蘇小紅肯定沒有睡着,知道蘇小紅自打嫁給他,進他這個家門,沒少受他那倆孩子的氣,但他真得沒法子,不知該如何勸導一雙兒女。

  上手,來硬的,那倆孩子根本就不怕,他總不能往死裡打;說教,兩兄妹看似有聽進去,嘴上也答應得好好的,

  且在他面前對蘇小紅這個後媽的态度看着還行,背着他,卻沒少為難蘇小紅,這些……他都知道,奈何為家庭和睦,他不得不委屈蘇小紅,裝作不知道一雙兒女如何背着他對付後媽。

  但……但今日這一出,顯然倆孩子直接揭開他們的僞裝,不打算再裝作和蘇小紅和睦相處,想想以後要過的日子,

  盧方一個頭兩個大,煩躁得很,卻還得把蘇小紅趕緊哄好,否則,家裡的氣氛隻怕會像快要開火的戰場一樣,随時有可能硝煙彌漫。

  “小紅,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教好小凱和彤彤兄妹,讓你一嫁給我就接連受委屈……”

  盧方低聲說着,良久,他感覺嗓子都快被他說得冒煙,方聽到懷中傳來滿是委屈的哭聲。

  “今晚的是彤彤和小凱的錯,我有狠狠說過他們,并要求他們好好反省,不得再在你面前說些有的沒的,不得對你大呼小叫。

  至于被彤彤剪壞的衣服和棉鞋,我明個下班回來給你帶回來兩身,等周末休息,我陪着你去看平平,把衣服和棉鞋給孩子送過去……”

  “不用。”

  蘇小紅截斷盧方所言,說:“那孩子在他爸爸身邊很好,用不着我給他買衣服和棉鞋,他用不着,他不缺吃不缺穿,他過得很好!”

  平平,她的平平估計已經忘記她這個媽媽,離婚那會,是她主動放棄了那孩子,現在再跑去招惹,對她對孩子都不見得是好事……

  由于下雪路滑,陸向北周末一大早從宿舍出發,到客運站坐上開往大王鎮的班車,又步行好幾裡路,終于在差不多十點鐘走進村裡,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走向大隊衛生所,來見親親媳婦兒。

  “下雪呢,怎麼還跑回來?”

  看到陸向北的一瞬間,葉夏心疼極了,不顧齊妙在場,忙給男人拍打身上的落雪,接着又把人拉到取暖爐旁邊坐:“快烤烤火。”

  齊妙很有眼力見地去了病床區,今日和前兩日一樣,基本上沒人來衛生所看病,因此,整個衛生所在陸向北進來前,除過葉夏和齊妙外,沒有旁人。

  “喝點水。”

  水是葉夏剛倒進杯裡沒多久,溫度适中,為防止愛人

  吹風受寒感冒,葉夏滴了點靈泉水在其中。接過媳婦兒遞來的搪瓷缸,陸向北一口氣飲盡。

  “猜猜我給你買了什麼。”

  把搪瓷缸放到桌上,陸向北拍拍膝上的軍綠色帆布挎包,漆黑如墨的眼

  眸柔中帶笑,嘴角微彎,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媳婦兒。

  “我猜不到。”

  都多大的人了,還玩小孩子的遊戲,猜來猜去,真是的,也不看看這衛生所還有沒有其他人。

  葉夏腹诽,嬌嗔男人一眼。

  陸向北清隽的眉眼間笑意蘊染:“你不猜那我可就拿出來了。”

  說着,他取出一個軟乎乎的牛皮紙包裹,在葉夏眼前緩緩打開,當裡面的東西露出來的時候,他柔聲問:“怎樣?喜歡吧?”

  “我又不是沒有,做什麼亂花錢?”

  鵝黃色羊絨圍巾和一雙淡紫色毛線手套,很嫩的兩種顔色,看着蠻舒服的。

  “你有是你有,我給你買是我想買,過來,我幫你圍上看看。”

  陸向北柔聲說着。

  “這屋裡又不冷。”

  葉夏拒絕。陸向北索性起身,走上前,将圍巾輕輕圍在媳婦兒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滿目寵溺:“和你膚色很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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