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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074章 葉夏嗆聲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7578 2025-02-06 17:04

  說完林母,林世文将視線落向林詩雨,疾言厲色給了句。

  “小哥你太過分了!”

  林詩雨擡起衣袖抹淚,聲音裡滿滿都是控訴:“我怎麼就丢人了?我喜歡時瑾哥哥,想要和他多說幾句話,這有什麼錯?

  是,秦家人是對不太待見,但那是他們還不知道我的好,等他們知道了,定會改變對我的态度。”

  “那你說說你都好在哪裡?是心靈手巧還是手腳勤快?”

  林世文一點沒給林詩雨面子,同樣是農家出身,瞧瞧村裡哪家養的姑娘像他們家這樣,眼高于頂,成日隻知打扮自個,像隻花蝴蝶似的往男人身邊竄?

  尤其和秦時瑾的妹妹放在一塊作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說旁的,單就讀書識字這塊,秦時瑾的妹妹自幼就好學,小小一點,便認識好多字,現在又自學成醫術,

  反觀他們家這位,教認字,張嘴就喊煩,要麼哭着鬧着,不願坐下來好好學習,以至于他早前在鎮上一私塾進學時,

  在同進學的秦時瑾面前總感覺矮對方一頭,很是沒面子。再就是,随着年齡增長,秦時瑾的妹妹是越長越漂亮,即便這兩年鬧旱災,

  人黑瘦了一些,也沒将其樣貌減幾分。這次旱情緩解,他們一家回到桃溪村,記得那日再次看到秦時瑾的妹妹,他隻覺心跳不自主地加快,不想輕易挪開。

  肌膚恢複細膩白皙,姿容秀麗脫俗,一雙清亮恬靜,如無波可見底的湖面,感覺特别舒服、放松。

  他知道,他對秦時瑾的妹妹動心了,這動心雖談不上情根深種,但若鄉試沒中,娶秦家女做妻,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倒不是不可以。

  至于通過鄉試,考中舉人,那麼即便他再對秦家女動心,也不會和其車上關系。因為一旦考中舉人、進士,娶京中閨女做妻,于他來說都不是沒有可能。

  林世文的心思不可謂不少,真的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兒,對葉夏動心,打葉夏的主意,卻并未想過兩人過一輩子,

  他隻是給自己一個假如,假如他明年的鄉試沒通過,以他的年齡,娶葉夏這麼個要樣貌有樣貌,勤勞儉樸,

  且懂醫的女子在身邊照顧日常起居,隻有好處沒壞處,待他來日再戰鄉試,中舉,中進士後,完全可以和農家女出身的妻子和離。

  在林世文眼裡,可沒把秦時瑾當回事,哪怕秦時瑾考中秀才的名次在他前面,也沒讓林世文對其生出忌憚之心。

  為何?

  很簡單,林世文覺得秦時瑾之所以能在十四歲通過縣試、府試、院試,成為一名秀才,成績考前,純屬瞎貓碰上死耗子,撞了大運,而非是秦時瑾的真本事。

  所以,他一點不忌憚秦時瑾,才想着如果沒通過明年的鄉試,由家裡向秦家提親,娶葉夏進門照顧他,滿足他的色心。

  然,林母和林詩雨近兩年在村裡的言行,落在林世文耳裡眼裡,實在是覺得沒臉見人,為免林母的一舉一動繼續敗壞他的名聲,

  為免林詩雨厚臉皮常去秦家惹秦家人生厭,連帶着他一塊被讨厭,林世文不得不在今日的飯桌上借題發揮,數落林母和林詩雨一通。

  他清楚這個家靠他讀書出頭呢,但凡他開口,就沒人不把他所言不當回事。這不,林世文剛音落,林父“啪”一聲把手上的筷子拍到飯桌上,陰沉着老臉瞪着林母說:

  “想想你自個這兩年都說了些啥做了些啥,再想想秦家的這兩年是個啥樣兒,人家時瑾同樣考中秀才,成績比小三還要好,可秦家的有像你那樣走哪都擡着下巴和人說話?”

  視線挪向林詩雨,林父沒好氣又說:“夏夏那丫頭和你一樣有個秀才公做兄長,但人家日子該咋過還咋過,哪裡像你成日捯饬自個往男人跟前湊?”

  林詩雨先後被林世文和林父不留半點情面地指責,一時間臉龐滾燙,委屈羞臊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想頂嘴,有這個心卻沒膽兒,林詩雨隻能别過頭,捂嘴“嗚嗚”哭泣。林大嫂是媳婦兒,在林父開口訓斥林父時,

  便手腳麻利地收拾完桌上的空飯碗,去了廚房,免得被林母覺得沒面子,回頭随便找個理由磋磨她。

  “當家的,我……我沒想過敗壞咱家小三的名聲,我……我就是心裡高興,對,我就是心裡高興,才忍不住有那麼點飄,你放心,小三也放心,我從今往後不會那樣了,我保證說到做到。”

  擡着下巴和那些泥腿子說話咋啦?

  她兒子十七歲考上秀才,她是秀才公的娘,等到明年鄉試過後,她就是舉人的娘,來年會試、殿試結束,

  沒準她兒子被皇帝點為狀元,那她便是狀元的老娘,近兩年她能屈尊降貴,與那些泥腿子說話,是給他們臉呢,

  哪個嘴碎在背後嚼她的舌頭?哼!别讓她知道都有誰在碎嘴,通過敗壞她的名聲來阻礙她家小三考科舉!

  “你還知道你飄了?還有點飄,我看你是飄上天了,都不知道該咋下來!”

  林母扯了扯嘴角,半晌不知該如何接話。林父狠狠地瞪眼林母,目光重新落向林詩雨:“雨兒你給我聽好了,

  不許再往秦家跑,更不需繼續往秦家大小子身邊湊,要是你不聽我這做老子的,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林詩雨聽完林父說的,哭聲戛然而止,迎向林父的黑臉,幾乎是喊出聲:“我不要!我不要聽你的,我想和秦時瑾好,想嫁給他,我說什麼都不會聽你的!”

  要她嫁給那些沒出息,一輩子靠天吃飯的糙漢子,她死都不要!

  “你說啥?有膽子就再說一遍!”

  林父起身,順手拿起靠牆立着的棍子,作勢就要朝林詩雨身上招呼。

  “說就說,你以為我怕呀!我想和秦時瑾好,我要嫁給她,隻有秦時瑾才和我相配,才有資格娶我進門。”

  林詩雨看似絲毫不帶怕地說了句。林父聞言,手上的棍子立馬揮了過來。

  “當家的!當家的你不能啊,你這樣會打死雨兒的,當家的……”

  林母情急之中,跪地抱住林父的雙腿,不讓林父靠近閨女,同時沖着長子次子嘶聲喊:“老大老二你們是死人嗎?要看着你爹打死你妹妹啊!”

  林大根是老大,憨厚老實,在林母的嘶喊聲中回過神,慌忙站起身,上手抱住林父攥着棍子的那隻胳膊,替林詩雨求情:

  “爹你要打就打我吧,我皮糙肉厚,挨幾棍子沒啥事,小妹是女兒家,這真要被你打出個好歹,可就一輩子都毀了!”

  林二根是老二,有點小聰明,打小就知道在這個家,他不是很得父母喜歡,尤其是在林世文和林詩雨先後出生後,

  越發明白他在家裡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因為上有長兄,下有弟弟妹妹,祖父母在世那會,最是喜歡長孫,

  等家裡多了兩個小的,娘老子的注意力全被倆小的牽引,他夾在中間,沒爹疼沒娘愛,稀裡糊塗長到二十歲,

  眼看着老大就差抱崽兒了,而村裡和同齡的小子,也已盡數娶了媳婦兒,有的甚至三年抱倆,大點的崽兒在地上能邁開小短腿攆狗追雞,

  唯獨他至今都沒聽娘老子說給相看門親事,這麼下去,難不成想要他打一輩子光棍,和老大那憨貨為這個家做牛做馬到死,供老三一直把科考走下去?

  林二根耷拉着腦袋暗戳戳地想着,裝作沒聽到林母的喊聲,不給絲毫回應。

  “老大你放開老子,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收拾!”

  林父氣急敗壞,怒喝出聲,熟料,林大根緊抱着他拿着棍子的胳膊越發用力,見狀,林父換了隻手握着棍子,當即就朝着林大根背上來了下。

  現今是八月初,就算桃溪村周圍有山有水,人們依然穿着單衣。林父在氣頭上,手上的棍子免不了使了大力氣。

  背部接連挨了兩棍子,林大哥痛得嘴裡發出吃痛聲。

  林詩雨見林父是真狠了心要對她動手,“哇”地大哭出聲,捂着臉跑向自個屋。林世文看着眼前的一幕,白淨的臉上一派清冷,他緩緩起身:

  “家裡要是一直這麼不安生,等我回學院後,不會再回來。”

  涼涼地留下一句,林世文沒看林父,也沒看林母,回了他自個的屋。三日時間過得很快,這不,今個天麻麻亮,

  秦父趕着牛車送秦時瑾秦時瑜哥倆去書院,到村口,正好遇到林家一家人送林世文,不等秦父礙于鄉鄰友好,喊林世文搭乘自家牛車同行,林母就邊輕推林世文上秦家的牛車邊對秦父說:

  “還是你家日子過得寬展,買頭牛既能耕地,又能駕着牛車送時瑾哥倆去學院,他秦叔,看來你家的日子是真得要過起來了啊!”

  秦父隻是笑笑,沒有接話。

  “林嬸你家的日子過得也不差啊,您瞧瞧您和你家詩雨身上穿的,頭上戴的,再瞧瞧我娘和我這從頭到腳的裝扮,咱們站在一塊兒,您和你家詩雨将我和我娘遠遠比下去了呢!”

  秦母不會與人鬥嘴,卻也知道林母剛才說的那番話,明着是誇自家日子過得好,實際上是犯紅眼病,嘴裡吐的全是酸話。

  清楚自家娘的品性,葉夏才嘴角噙笑,神色淡然地嗆聲林母。其實葉夏和秦母穿得不差,但和林母林詩雨娘倆作比,

  布料确實沒對方好,不過,這是秦家人堅持低調,才沒穿葉夏前不久買的新布料做的衣服。

  而秦母也葉夏又都喜歡素雅,娘倆一個用木簪束發,一個用頭繩将部分頭發紮成簡單不失雅緻的小發髻,剩下部分發絲則在腦後紮成一根麻花辮兒,從整體形象上看,兩人看起來甚是溫婉清新。

  最值得一說的是,簡單不失雅緻的發髻和腦後的麻花辮,再有短俏的劉海修飾,襯得葉夏異常可人。

  而由于有葉夏做飯時是不是滴靈泉水在其中,近段時日來,秦家人的精神狀态和膚色,及細膩程度皆有得到改善,

  加上秦家人自身的氣質和相貌加持,哪怕一家人穿着打補丁的衣物,依然難掩一身風姿。

  就拿秦時瑾秦時瑜哥倆來說,這會兒和林世文明明都穿的是學院發的青色院服,然,三人坐在一塊,秦時瑾和秦時瑜愣是将林世文給比成了土包子。

  林世文是個有城府的,自看到秦時瑾秦時瑜哥倆那一刻,便知道同樣的院服穿在他身上和穿在秦時瑾秦時瑜哥倆身上,

  有着怎樣的區别,這令他的心情糟糕透頂,卻又不得不面露微笑,裝作沒事人的樣兒,與秦時瑾搭話。

  “瞧你這丫頭說的,我們娘倆穿得也就普普通通,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好。”

  林母眉眼間難掩得意,完全沒聽出葉夏言語間的諷刺意味。

  “娘,你和爹還有大哥二哥小妹回去吧!”

  林世文自然有聽出葉夏話裡的意思,不由對林母心生怨氣,看向林母和林父等家人,沒什麼表情地說了句。

  “爹,您來回路上當心點啊!”

  葉夏嗆了林母一句話,就沒再理會對方,她把視線挪向秦父,嗓音嬌甜,叮囑秦父:“我和娘在家等爹回來,來回路上爹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和你娘快些回家歇着,爹這就趕車走。”

  秦父出聲回應,接着不等他吆喝阿黃出發,阿黃“眸”地叫了聲,撒開腿就駕車前行。

  回村的路上,林詩雨暗戳戳瞪眼葉夏,看着葉夏和秦母走遠,低聲對林母說:“秦時夏那丫頭之前對你說的那句話,不是在誇咱娘倆,她是在嘲諷咱們不顧家裡的生活,給自個身上亂花銀錢。”

  “那丫頭是這個意思嗎?”

  林母怔了下,搖搖頭:“沒有吧,我看她誇咱們娘倆蠻真誠的。”

  “算了,娘認識那死丫頭是誇你便是誇你吧,我反正覺得她是在嘲諷咱們。”

  她又不是傻子,聽不出秦時夏那死丫頭言語中的意思。

  “雨兒啊,不是娘說你,秦家那小子是真對你沒意,要不然,你今兒精心打扮這麼漂亮,那小子是看都沒看你一眼,聽娘句勸,咱不把心思往那小子身上使了,成不?”

  林母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聽得林詩雨瞬間惱羞成怒:“娘你是想到什麼說什麼是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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