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夏不想和一個小丫頭廢話,她直言:“你手上的玉镯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
霍景臻和崔帆在慕晚左右兩側站着,聞言,二人倒是沒一人出聲。
“阿姨,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慕晚裝小白花,可她剛音落,不等葉夏說什麼,白霜霜嗤笑一聲,把慕晚藏在身後的那隻手舉起:“慕晚,你藏什麼啊?這玉镯本來就是安安的,”
“我那天可是看着你從安安手上借來戴的,哦,對了,程若琪也有看到,現在安安要回她的玉镯,你卻裝糊塗,把手藏在身後,難不成想昧下安安的镯子?”
慕晚臉色難看,手上使勁,掙開白霜霜,怒斥:“你少在這胡說八道,這玉镯是我的,怎麼就變成安安的了?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向安安借镯子戴了?”
隻要她咬定不承認,誰都不能拿她怎樣,不能從她手上搶走玉镯。
“我胡說八道?慕晚,是你貪人家安安的東西不承認才對吧!雖說金銀珠寶玉呀什麼的在眼下不值錢,但别人的東西就是别人的,你想昧下也得看人安安願不願意。”
白霜霜冷笑,說着,她把程若琪從一旁拽過來:“程若琪你要是不想被我鄙視,就實話實說,慕晚手上戴的玉镯是不是安安的?”
程若琪看眼慕晚,又看眼安安,嘴角噏動,卻遲遲不出聲,直至霍景臻的目光投向她時,她抱歉地看眼慕晚,對在場幾人點點頭。
“你們胡說,這是我爸給我買的,和安安沒有半點幹系。”
慕晚依舊嘴硬不承認,眼裡更是聚滿淚水,向霍景臻求助:“霍景臻,我沒借過安安的東西,這镯子真得是我爸爸給我買的。”
霍景臻眼神複雜地盯着她:“沒離京旅遊前,我有看到過安安戴在手上。”
瞬間,慕晚淚如雨下:“你是不相信我嗎?”
霍景臻挪開視線,沒再去看她。
“安安,你镯子可有什麼标記?”
葉夏知道自己這話問得有些多此一舉,此刻有倆人證,即便這哭得稀裡嘩啦的女孩兒不想承認,也由不得她繼續霸着安安的玉镯不物歸原主。
安安幾乎想都沒想,說:“镯子内側刻有我奶奶的名字‘林茵’,那是我爺爺年輕時送給我奶奶的定情信物。”
一聽這話,慕晚臉色微不可察地變了變,悄然後退,想立刻逃離,卻沒料到她這念頭剛起,就被人再次捉住戴着玉镯的那隻手。
“不屬于你的東西還是物歸原主為好。”
慕晚瞪大眼,死死地盯着葉夏。
沒錯,在慕晚想要逃離之際,是葉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無視對方像是淬了毒的目光,葉夏在慕晚腕部輕輕捏了下,玉镯輕輕松松從其手腕上脫離。
慕晚是鼓足勁,攥緊拳頭,更是用另一隻手按住玉镯,以達到她将镯子留下的目的,奈何腕部被葉夏輕輕一捏,疼得她不自主地放松手上力道,然後眼睜睜地看着玉镯回到安安手上。
“葉姨你看,這玉镯内側确實有我奶林茵的名字,還有一句‘一世韶光不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