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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338章 被惡心到了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2421 2025-02-06 17:04

  這話聽得秦梓倍感動容羨慕,聽得靳宸君卻又是好一陣牙酸。

  呵!當誰沒媳婦似的,有必要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炫耀?“那姐夫可得一輩子對我姐好。”

  秦梓微笑說着,走至客廳在葉夏身旁落座。

  “這是自然。”

  回應秦梓一句,陸向北睨眼靳宸君:“作為男人,就得寵着疼着自己的女人,不要讓她受到一絲半點委屈,尤其是我們做丈夫的,更不該讓自己的妻子受委屈。”

  他語氣輕淺,全然沒去管靳宸君聽完他這話有何反應,隻是靜靜地倚着樓梯扶手站在樓梯口,深眸柔情流轉,專注地看向坐在客廳沙發上陪着表妹閑聊的愛人。

  靳宸君好想吐槽:是是是,您說的都對,但能不能請您别這麼明目張膽地顯擺自己的幸福?!

  抿唇,靳宸君将思緒拉回,忍着牙酸,回應陸向北:“程哥說的對,今個小梓帶着孩子們突兀地過來,是我不對,不該不把事情說清楚,導緻小梓誤會,受委屈離家。”

  再次瞥眼靳宸君,陸向北神色淡然,淺聲又說:“夫妻間相處,貴在坦誠,且有些時候,并不是你覺得是為她好就想着瞞着她一些事,

  這樣一旦她從旁人口中知曉你瞞着她的某件事,無形中會造成不該有的誤會,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不妨告訴你,我和你姐之間從不瞞彼此任何事,

  她無論何時何地都無條件信任我,我亦是,我們有個共同的心願,就是開開心心地把日子過好,畢竟人生短暫,真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到猜疑、誤會、吵架、冷戰等一切破壞夫妻感情的事兒上。”

  靳宸君聞言,甚感受教,他一臉真誠對陸向北說:“程哥,謝謝,我不會再自以為是,讓小梓受委屈。”在他很小的時候,

  母親和父親離婚,遠赴他國留學,雖然他不清楚他們離婚的真正原因,卻知道母親定然是對父親不夠信任,選擇離婚,成全她前往他國深造。

  去年,隻身歸國,一别多年,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竟試圖和他的父親複婚,這是拿感情當兒戲,還是覺得她認識的人都得圍着她轉?

  對于母親,他早已沒有任何印象,因為自他記事起,身邊就沒有母親,是爺奶和父親還有小叔陪伴在他身邊,今年他三十有三,

  父親許是不想他受委屈,至今沒有再婚,但這并不代表父親心裡還有母親,所以,在母親試圖與父親談複婚的時候,父親直接起身回書房,把母親留在客廳,由他這做兒子的招待。

  偌大的客廳裡就坐着他們二人,母親笑的尴尬,幾度沒話找話與他說起他小時候的事,而他的回應除過靜默就是靜默。

  他能說什麼?

  在他差不多三歲的時候,她抛夫棄子飛往國外,近三十年過去突然回歸,張嘴就要重新拾起自己丢棄的婚姻,重新融入到他們爺倆的生活中,這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怕都是不會接受的。

  “我看你面色有些疲憊,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

  在秦梓喚倆兒子欲和靳宸君回家之際,葉夏柔聲道出一句,不等秦梓擡手,便握住其手放在自己膝上開始搭脈,須臾後,她問:“最近是不是嗜睡?”

  秦梓正要作答,不料,靳宸君急切的聲音先一步揚起:“姐,小梓怎麼了?”

  他眼裡的擔憂幾乎要溢出來:“姐,你就說吧,小梓到底怎麼了?要是她身體有哪裡生病,我現在就送她前往醫院。”

  葉夏笑了,她笑若春日清風拂面,徐徐說:“恭喜,你又要做爸爸啦!”

  靳宸君和秦梓皆怔愣住,轉瞬,秦梓捂嘴,眸中有意外有不敢相信,而靳宸君直接揚起嘴角,但神色間稍微有那麼點不好意思,說:

  “上個月初天氣猛不丁轉涼,我想着小梓去拍戲的時候沒帶厚衣服,擔心她受凍,就收拾了兩件厚衣服送到她的劇組,本打算當日便返回京市,誰知人尚未走出酒店,那邊就大雨傾盆,最後便在劇組給小梓安排的客房留了一宿。”

  秦梓臉頰布滿紅霞,嘟哝:“說那麼仔細幹嘛,姐有問你這個了嗎?真是的!”

  葉夏眸中笑意流轉,朝秦梓看了眼,對靳宸君說:“五周半,大概再有八個來月你們就要迎來第三個孩子,涵煦和涵衍就要有個弟弟或妹妹了。”

  “姨媽,我要媽媽給我生妹妹。”

  靳涵衍眨巴着晶亮大眼睛,直直地看向葉夏表明自己的意願,随之靳涵煦稚嫩的嗓音響起:“我要弟弟也要妹妹,媽媽最好能像生我和小二一樣,

  一次生兩個,嗯,還有最好生的是一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這樣我便能多一個弟弟和擁有一個小妹妹。”

  “哥,你好貪心啊!”

  靳涵衍吐槽哥哥靳涵煦一句,說:“你已經有我一個弟弟了,幹嘛還要一個弟弟,咱們就讓媽媽生個妹妹多好呀,不然的話,媽媽肚子裡裝兩個寶寶,肯定會很累很累的!”

  “我不想媽媽太累。”

  靳涵煦聽完弟弟靳涵衍所言,立時變卦:“那我們就要一個妹妹好啦!”

  “恭喜。”

  陸向北向靳宸君道聲喜,聞言,靳宸君語中帶笑,回應:“謝謝!”

  在他這一代,靳家僅有他和堂妹靳瑤兩個孩子,等他成婚,媳婦兒一次給他生下雙生子,可把家中長輩高興得喜極而泣,

  現在,他媳婦又懷上了,回頭長輩們知道好消息,鐵定又得高興地抹眼淚。嗯,這說的是他奶奶,至于爺爺和爸爸,二人向來喜怒不形于色,得知自己又要做太爺爺(爺爺),最多眼裡流露出一抹喜色,不過,心裡肯定樂呵得止不住。

  因為他家長輩們都很喜歡小孩子,對孩子很有耐心,哪怕他爺爺和爸爸喜怒不形于色,卻在面對家裡兩個小家夥的時候,從未高聲說過話。

  倒是他,有時候被倆皮小子氣得忍不住吼兩句,并懲罰兩小隻要麼面壁思過,要麼去院裡紮馬步,直至深刻反省到自己錯在哪,方結束懲罰。

  要說的是,在他懲罰倆皮小子的時候,長輩們都不會插手,由着他管教,事後,兩小隻會被他爺爺爸爸分别叫到身邊進行言語教育。

  他們不懲罰,說話的語氣聽不出嚴厲,但他家倆皮猴子卻不止一次私下與他說,在家裡最怕太爺爺和爺爺,倒是他這個一遇到他們哥倆犯錯,便懲罰他們的爸爸,在所懼怕的長輩行列中,排在第三位。

  “你這懷的是二胎,前三個月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都知道,好好在家休息,盡量不要接有大幅度活動的通告。”

  送秦梓一家到院門口,葉夏柔聲叮囑秦梓:“事業重要,但身體更重要,記着,咱們要做事業,得在有個好身體和幸福的家庭前提下,否則,事業做得再成功,人生也會感到有遺憾的。”

  見秦梓點頭,有把她的話聽進耳,葉夏視線挪移,落向靳宸君:“你也不要隻顧着工作和應酬,忽略家人的感受,另外,不要一應酬就喝酒,身體是自己的,要是連你自個都不注意,要可勁自個作,到落下這病那病想後悔都晚了。”

  靳宸君唇角微抿,很認真地回應:“姐,我會把你的話記在心裡,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一場夫妻間的感情危機經葉夏完美化解,對此,靳宸君自是對葉夏這個他從小就極其喜歡、尊敬的仙女姐姐很是感激,而與此同時,

  他對潘玉芝深感憎惡,像個瘋子似的跑到他面前,說什麼是他前世的妻子,說什麼他對她百依百順,為了她,甚至頂撞家中長輩,哪怕她沒能為他生下孩子,他依然愛她深入骨。

  呵!

  妻子?

  前世?

  人若真有前世,他到底得多眼瞎,才會和一個瘋子有交集,才會娶一個瘋子做妻子,才會為一個瘋子頂撞家中長輩?!

  退一步說,就算他前世眼瞎,娶那麼個瘋女人做妻子,那麼今世,他擁有一個溫柔體貼,善良純粹,和他一起孝敬家中

  長輩,給他孕育孩子的好女人,作何要背棄自己的女人,去和一個瘋女扯上關系?

  懷着滿心憎惡,靳宸君從秘書手上拿到潘玉芝的工作地點,想着抽空好好去警告對方一通,免得潘玉芝繼續作妖,影響他和妻子秦梓之間的感情,

  影響秦梓養胎,不成想,他這尚未有所行動,潘玉芝竟直接找到他公司,此刻,就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咬唇,雙眸含情,欲哭不哭地直直看着他,問他為什麼就是不信他說的,問他難道心裡真沒有她?

  靳宸君靠坐在老闆椅上,雙手交叉握着,置于面前的老闆桌上,他嘴角緊抿,面無表情,由着潘玉芝坐在那表演。

  “我沒有騙你,宸君,我對你說過的話全是真的,記得那年我在村裡認識你和子銘後,一次咱們在一起玩的時候,你說你想回家,

  子銘也說他想回家,你們說你們不是我們村裡的孩子,是我幫你們把你們被拐賣到我們村裡的消息送出去的,後來你和子銘被公安同志和你們的家人接走,

  因為是朋友,你的家人和子銘的家人對我很是照顧,你們兩家給我寄吃的穿的,寄錢票,并把我接到京市生活,我們是在慢慢相處中有感情的,宸君,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一句虛言,你信我成嗎?”

  潘玉芝說着說着眸中梨花帶雨,她真不知道自己重生回到過去是如何把日子過成現在這樣,想破腦袋她都不知道,最早那會,

  她是深宮寵妃,哪怕隻是狗皇帝為保護真愛有意捧起的靶子,但她在後宮中的地位是實打實居高,就連皇後在世也不敢随意對她冷臉,

  該享受的富貴全有享受到,更甚至意外慘死後有幸在另一個世界重活一回,可她不明白,那一世重活一切原本好好的……是的,原本好好的,結果誰能告訴她,怎麼會毫無征兆回到過去?

  難以接受,現實卻讓她不得不接受……回想起重回過去這一世走過的路,潘玉芝心裡又痛又不解,且惱怒異常——不一樣,

  她重回過去,按理說再走一遍從前的路理應得心應手,熟料,這個過去和她之前經曆過的生活有着這樣那樣的不同,明明人還是那些人,

  她所經曆過的事兒卻不是那些事。沒做成靳家和趙家的恩人,沒能和靳宸君、趙子銘早早成為朋友,為一個上大學的名額,

  欺騙大隊長兒子的感情,被整個大隊的社員唾棄,完成學業又想着和那個未來将站在巅峰之上的男人扯上關系,做男人的另一半,牙一咬,出賣自己,走上一條見不得光的路。

  計劃的好好的,豈料,突然翻船,沒等計劃實現,一個浪濤打來導緻她翻船。

  失去工作,被送往農村改造,七年,七年改造恢複自由身,暗下決心,借改革春風混出個人樣來……想法是美好的,現實給她的是“啪啪啪”打臉。

  沒錢沒人脈沒真材實料,她能做什麼,那什麼混出個人樣?

  不想餓死,不想過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的困苦日子,她憑借還算不錯的姿色,再一次出賣自己,去做那見不得光的事,然,好景不長,被原配撞破,又是打罵又是言語侮辱。

  這個時候,她還能有什麼想法?心心念念想要趴上去的那個男人,距離她已經越來越遠,不是她肖想便能得到。

  唯有……唯有找靳宸君,找她重回到過去前的丈夫,告訴他她才是他的妻子,是他捧在手心寵着呵護着的那個女人,方能改變她的現狀。

  她有想過,等她重新成為靳宸君的妻子,成為靳家的女主人,曾經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别想逃過她的報複。譬如那個相貌俊美,渾身透着矜貴之氣,高高在上的男人和他用情至深的女人,他們首當其沖要承受她的報複。

  若不是那個男人對她不理不睬,若不是那個男人的女人存在,她不會作踐自身,一步步走上歪路,落到今日這樣的境地。

  怨恨被她藏在心底,懷着目的她一次次接觸眼前這冷冷注視着她,一語不發的男人,并找上那個叫秦梓的女人,言語刺激對方,

  好叫占了她位置的賤女人主動騰出靳宸君妻子的位置……賤女人不理她,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瘋子,靳宸君不理她,同樣用看瘋子的眼神看她,不得已之下,她今日隻能找到男人的公司來,和對方好好坐下來說說他們前世的事。

  與她重生回來前一樣,這個男人在隊伍上曆練數年,考上國内頂尖大學,尚未畢業就開始創業,一路像是開了挂似的,公司發展的勢頭很猛……

  對此,她眼熱,迫切想要回到他身邊,她已不再奢望沾上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與那個男人來日站在巅峰之上,她如今唯願做回靳宸君的妻子,做回被靳宸君捧在手心疼寵呵護的那個女人,但……他似乎不給她這個機會……

  “說完了?”

  靳宸君終于啟口,他嗓音低沉冷漠,不帶絲毫溫度。潘玉芝怔住,半晌,她張了張嘴,滿目不可置信:“你……你還是不相信我麼?我們前世真得是一對,你喊我芝芝,你對我很好,很寵我的……”

  靳宸君被惡心到了,隻見他拿起座機話筒,撥通公司前台電話:“聯系三院,讓他們派員工來我辦公室帶人。”

  得到回應,靳宸君将話筒放回座機上,不再理會潘玉芝。

  什麼意思?

  他那通電話是什麼意思?

  三院?

  是她知道的那個三院嗎?

  潘玉芝不相信,她不相信靳宸君,這個曾經疼他寵着她呵護着她的男人,會如同對待那個多次傷害她的女人那樣對待她

  。

  一遍遍這樣暗自告訴自己,可是潘玉芝怕了,她怕真被那樣對待,沒人比她更了解靳宸君,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過近二十年,且她曾是他的枕邊人,深知這個男人對在意的人有多重視,對不喜歡的人有多深惡痛絕。

  咬了咬唇,潘玉芝無法繼續安坐在沙發上,她用力攪動着交握置于膝上的雙手,望向靳宸君,懷揣一絲僥幸,忐忑不安地問:“你這是要把送去精神病院,對嗎?”

  靳宸君埋頭處理辦公桌上的文件,對潘玉芝的話不予回答。

  看出她的猜測八成是真得,潘玉芝拿起她的包包,起身,一臉傷心欲絕:“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啊?

  不相信我說的,不想和我扯上關系,也不至于你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吧?!靳宸君,我錯了,我錯在不該一心一意喜歡你,愛着你,錯在不該因為一個夢就心心念念你二十來年……”

  淚如雨下,潘玉芝仰起頭,強作堅強,硬是逼退眸中的淚,哽聲說:“好了,多次找你,是我不對,不該給你帶來困擾,更不該抱着對你的感情不放手。”

  朝靳宸君深鞠一功,潘玉芝神色凄楚,目中帶着不舍:“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隻當我做的那個夢不過是單純的一個夢,現在,我夢醒了,再見!”

  “你覺得你能走得了。”

  靳宸君擡眼看向潘玉芝,臉色沉冷,嗤笑:“莫不是覺得我靳宸君脾氣好,才一而再到我和我妻子面前裝瘋賣傻?聽好了,對于那些圍繞在我和我家人周圍的潛在危險,我從來不會手軟!”

  随着靳宸君音落,辦公室門被敲響。

  “近來,人在這,直接帶走。”

  兩個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身強體壯的男人在靳宸君秘書引領下走進辦公室,掃眼二人,靳宸君朝潘玉芝站的位置擡了擡下巴,繼而有對那倆白大褂說:“沒有我的同意,她不得踏出三院看守區一步。”

  “靳先生盡管放心,像這樣一旦瘋起來會危害他人生命安全的精神病患者,我們會看好的。”

  其中一個白大褂對靳宸君所言做出回應。

  “這就好,這女人的住院手續我的秘書會代表我全權去辦理。”

  “好的,靳先生。”

  “好了,帶走吧。”

  在潘玉芝處于驚愕中尚未回過神,就被那倆白大褂一人架住一隻胳膊朝辦公室外帶離,等潘玉芝回過神,她用力掙紮,無用,

  隻能流着淚,神色慌亂害怕,聲嘶力竭一個勁說她沒病,并一遍遍喊着靳宸君的名字,說她知錯了,求靳宸君放過她,可惜的是,沒有得到任何她想要的回應。

  被打鎮定劑,被關在一間十平方大小,裡面僅擺放一張床的病房裡,潘玉芝眼神空洞,仰面躺着,手腳被固定在病床上,心如死灰。

  錯在哪?

  究竟錯在哪?

  貪念、不甘心,錯在她貪念太過,錯在她的不甘心!

  因為貪念,去奢望不屬于自己的一切;因為不甘心,想要抓住曾經擁有的幸福,最終,她把自己作到這精神病院……心中大笑,

  潘玉芝知道若無意外,這輩子到死,她都會在這精神病院度過,如此活着,不是她要的,那麼……她得怎樣擺脫這種活法?

  家人不在意她,重活到今日,重活到三十四歲,她身邊竟然沒有一個真心在意她的人……不,有的,有過一個,大隊長的兒子,

  他是真心喜歡她,在意她,想和她過一輩子的,奈何她不稀罕他的喜歡,不稀罕他的好,利用完對方,便把人抛之腦後,哈哈……落到這一步,是她活該,是她活該啊!

  潘玉芝被靳宸君一個電話關進精神病院,自此,她徹底消失在靳宸君和秦梓面前,而她的消失秦梓并不知道,也沒那個心思去知道,但靳宸君卻在潘玉芝被關進精神病院那日夜裡,做了一個令他排斥,惡心到想吐的“噩夢”。

  翌日晨起,那個“噩夢”非但沒有從靳宸君腦中消散不說,反倒異常清晰,可把靳宸君惡心得想把隔夜飯吐出的心都有,同時,

  靳宸君心裡的情緒特别複雜,他想不通,夢中的他怎就眼瞎到看上一個虛僞做作的女人,怎就能為那個惡心透頂的女人去對付……對付妻子小梓的龍鳳胎弟妹,以及妻子的兄長。

  是的,“噩夢”實在太過清晰,以至于靳宸君記得夢中每個人的面孔。喜歡他,一心想要嫁給他的那個女孩子,身世坎坷,

  為能和他在一起,對潘玉芝那個女人做過一些不好的事,但通過回憶那個夢,女孩兒其實并未真正對潘玉芝怎樣,基本上都是潘玉芝表演給他看,使得他最終将女孩兒關進精神病院,時日不長,女孩兒的生命便凋零了;

  而女孩兒的龍鳳胎哥哥,因年少時遇到潘玉芝,在潘玉芝有意制造的暧昧中付出真心,卻不成想,潘玉芝根本沒把這真心放在眼裡,

  隻是一味地從其身上索取好處,後來潘玉芝和他結婚,對方深陷潘玉芝編織的虛假情網中,與他處處作對,被他擊垮一手打拼的事業不說,并在潘玉芝被其綁架、禁锢在身邊的時候,由他親手送入監獄,沒過多久,在獄中自我結束生命;

  事業有成,從香城回到内地發展的兄長,尋找弟弟妹妹,得知親人一個一個逝去,得知親人被關精神病醫院,落入監獄與他有關,針對他,攻擊他的公司,亦沒落得好。

  至于秦梓,他的妻子,根據夢中的他調查來那兄妹三人的資料,裡面有一個信息,就是龍鳳胎有一個年長差不多四歲的姐姐,被叔叔嬸嬸磋磨,十來歲就已香消玉損……

  假的,靳宸君近日來一次次暗自告訴自己,那個“噩夢”是假的,他的妻子是年幼失去父母,但她并未和叔嬸還有狠心奶奶生活,

  龍鳳胎也沒有被那對惡毒的叔叔嬸嬸賣掉,輾轉又落入孤兒院,他們在大梨樹長大,在他喜歡和尊敬的夏夏姐家裡長大,

  他們不缺愛,他們很幸福,且他們現在一個在北大教書育人,一個在隊伍上保家衛國,就是他的大舅子,現今在隊伍上有着不低的職銜,他們每一個人都和他那個“噩夢”中的人生軌迹不一樣,

  何況,“噩夢”中他并未看到夏夏姐,所以,夢隻是夢,是潘玉芝那個瘋女人在他面前一遍遍念叨她所謂的夢,才緻使他做了那個令他惡心到想吐的“噩夢”。

  靳宸君如此安慰自己,慢慢的,他不再去想那個夢,可是在看到秦檸的時候,又忍不住想起他做的“噩夢”,随之對秦檸生出滿心愧疚,

  當然,對秦杉和秦林亦愧疚不已,都是因為夢中的他瞎眼,一心護着潘玉芝那個瘋女人,才會和秦家兄妹不對付,才會使得秦家兄妹出現“噩夢”中那樣的結局。

  “姐夫,你看我的眼神怎麼有點奇怪呀,是有話想與我說嗎?”

  這日是周末,秦檸帶着一雙兒女來大院看望姐姐秦梓,卻在接觸到靳宸君的眼神時,怎麼感覺怎麼奇怪,不由問出心中的疑惑。

  愧疚?

  好好的,姐夫幹嘛對她流露出愧疚的眼神?難道他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不應該呀,在她的記憶中,他們之間可沒有起過任何過節,何來對愧疚她一說?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book/5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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