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808 原來,他還是那隻野獸
她醒來的時候,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水……”好渴!
好渴好渴好渴!
渴得整個人都要徹底變成幹屍一樣!
仿佛早料到她一醒來會這樣,一杯溫開水被送到她的唇邊。
剛坐起來的顧非衣想都不想,接過來一口氣喝完。
幹涸的喉嚨,才總算稍稍舒服了些。
不過,還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頭痛……”她抱着腦袋,五官糾結在一起。
“下次還這樣喝麼?
”男人清冷的聲音,在這樣的時候卻讓人覺得特别的悅耳舒服。
顧非衣長籲一口氣,幸好現在腦袋的痛和早兩天那會不一樣,雖然也是很痛,但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内。
尤其,聽到男人的聲音之後,又好像沒那麼痛了。
安心。
不過,他……猛地擡頭,立即對上戰九枭那雙習慣性沒多少溫度的眼眸,昨天晚上那些零碎的記憶,也開始湧上腦際。
乖乖躺下來,我要強了你……omg!
她……她好像真的說了那些話,甚至,把他壓在身下!
雖然具體的記憶已經沒有了,可是,腦袋瓜還是有那麼點畫面的。
她真的把他壓在身下了,應該不是做夢!
還有……
顧非衣心頭一驚,搖搖晃晃撲了過去,以最快的速度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男人肌肉飽滿性感的胸膛上,赫然被印上一個鮮明的牙齒印!
啊啊啊啊!
她真的……真的把他咬了,還咬成這樣!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對不起……”心頭一陣難受,她伸手在他胸膛的牙齒印上輕輕撫過,好慌。
咬成這樣,是不是很疼?
戰九枭卻将她的手輕輕扣住,從自己胸膛上拉了下去:“不痛。
”
顧非衣卻掙開他的大掌,撲了過去一把将他抱住:“你明明那麼喜歡我,幹嘛總是要把我拉來?
”
她又不是感受不到,可她家男人現在真的變了,比從前禁欲,安靜,神秘,卻更加迷人了!
怎麼辦?
她完全抵擋不住這男人的魅力,尤其是這種明明心動卻還表現得高冷禁欲系的氣息,是個女人都扛不住!
她不是想耍流氓,可是,就是好想好想要他,想要将他徹底占有!
顧非衣也終于知道,為什麼每次和他走在外頭,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都仿佛恨不得一口将他吞掉那般!
她現在,就很想很想将他一口吞掉!
omg!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
“你腦袋不痛了?
”戰九枭垂眸看着她小巧的腦袋,這副粘人的小模樣,讓他伸出去想要将她推開的手,下意識收了回來。
反正就算将她推開,她也還是會撲過來的,再推,說不定不僅僅撲過來,還會像昨天晚上那樣,揚言要把他給強了。
果然是跟在老七身邊太久,連老七那些壞風氣都學會了。
不遠處房間裡的戰七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總感覺有人在說自己的壞話。
不過,他作風正派,應該沒什麼壞話可以讓人說才是。
難道是最近和顧非衣那丫混的太近,跟她學壞了?
……腦袋不痛了?
不,還是有點痛,不過,他的聲音卻讓她想起了某些事。
我要強了你……
刷的一聲,顧非衣一張小臉漲的通紅,下意識放開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情況。
睡衣因為睡了一晚,領口已經敞開了不少,胸口白皙的肌膚一目了然,還有越來越壯觀的曲線……
戰九枭立即轉身,收回視線,拿着杯子放回到茶幾上。
顧非衣卻越來越不安,看看自己現在這個模樣,再看他……男人一點表現都沒有,她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昨天晚上,有沒有……”有沒有真的強了你?
這話,她不敢問。
現在酒醒了,膽子哪裡還有那麼大?
再說,她一個姑娘家……咦,怎麼好意思開口?
但,到底有沒有嘛?
他的胸膛都被她啃成那樣了,要說有,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兩條腿……沒有任何酸楚的感覺,和過去那樣的時候一點都不像。
但腦海裡分明有很多淩亂的畫面,她坐在男人的身上,用力撕扯他的衣服。
難道,強着強着,強到半路歇菜了?
“有沒有什麼?
”戰九枭回頭看了她一眼。
“沒、沒什麼?
”顧非衣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最後慌忙換了個話題:“那個,你今天怎麼這麼閑?
不用上班嗎?
”
戰九枭濃眉清楚,閑麼?
為了等她醒來第一時間給她喝水,在房間裡等了一個上午,确實好像有那麼點閑。
“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
”他拿起電腦包,臨出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丢了幾句:“下次再這樣喝,以後不許見老七。
”
“對,都是七爺的錯,是七爺勾引我去喝酒的。
”
艾瑪!
這話真是吓死人,不許見就是不許見,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她沖他眨眨眼,笑得何其無辜,一副自己真的被七爺拐帶了的感覺。
戰九枭隻是哼了哼,便不再理會,舉步出門了。
顧非衣這才松了一口氣,趕緊從床上下來,跑到浴室鎖上門。
睡衣脫了一看,咦!
咦咦咦咦咦!
胸口的肌膚上,分明有不少被掐出來的紅印!
昨天晚上糾纏的畫面,原來是真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熱情猶如火山爆發!
還在她面前裝正經,原本昨天晚上,早就對她下手了。
看看身上這些印記,分明和以前每一次那樣,肯定是又啃又吻的!
看着鏡子裡自己這一身痕迹,顧非衣直想翻白眼,太子爺!
你戲這麼好,怎麼不去當演員!
竟然還一副無風無浪的禁欲模樣,骨子裡,還是那隻狂野的獸!
不過,她真的沒有那種感覺,就是和男人在一起過的感覺。
自己又不是十七八歲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早就經曆過人事,有沒有做過,她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又盯着自己身上的吻痕看了好一會,顧非衣長吐了一口氣,還是想不明白。
都已經這樣了,那家夥怎麼還能做到半路冷靜下來?
這份能耐,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