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0章 1270 碰都沒有碰過她
申屠輕歌心頭一震,急了:“你不能愛上他!
你看看他現在和誰在一起!
”
她不是想要棒打鴛鴦,而是,替藍蝶兒不值。
她值得更好的男人,值得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好好守護她一生。
藍蝶兒淺笑:“是啊,我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所以這兩天靜下心來之後,我又覺得,我應該是不愛他的。
”
她攤了攤手,真的一臉不在意:“你看,現在還有個女人躺在他的床上,可是,我一點都不在意,不是嗎?
”
真的不在意嗎?
申屠輕歌不信。
隻是,藍蝶兒的性格就是這樣,想看到她情緒崩潰,猶如剛才那樣,是很難得的。
剛才那短暫的崩潰,對藍蝶兒來說,已經是極限。
“你總是這樣隐藏自己,連身邊的人都很難看穿你的心思。
”
申屠輕歌長籲了一口子:“蝶兒,有時候僞裝太久了,假裝的心思,或許會連自己都騙了。
”
所以,她是假裝自己不在意,久而久之,就連自己都以為,自己是真的不在意,是不是?
這話,藍蝶兒沒有反駁,也沒有回應,因為不明白,也不知道。
她不是心理學家,她隻知道自己就是這麼一種性格。
假裝,不在意,然後時間久了,就可以真的不在意了。
至少,表面可以做到真的不在意。
“那他和季菲菲又是怎麼回事?
季菲菲知道你和七爺的關系嗎?
”申屠輕歌實在看不懂,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她知道,七爺從一開始就沒有隐瞞。
”
“她知道,但她還願意和戰七焰在一起?
”好神奇的事情,這種關系,在人際關系方面頭腦特别簡單的申屠輕歌,實在是看不懂。
“嗯,她知道。
”藍蝶兒點點頭,又拿起長勺攪拌飲料。
飲料裡頭的冰塊已經融化了,杯子上滿滿的都是水珠。
她那手指在杯子外頭劃過,水珠都落在她的手指上。
手指是那樣的修長好看,皮膚是那樣的白皙晶瑩,水珠在手指上,就像是珍珠一樣,說不出的好看。
“你值得擁有最好的男人,最好的人生。
”申屠輕歌垂眸看着她完美到猶如雕刻的手指,淺歎。
藍蝶兒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女孩,很美,那種美,就連顧非衣和龍可兒都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徹底會俘虜!
這麼好美的女孩子,老天爺為什麼不讓她的路好走些?
“你欠戰七焰多少錢,我給你還了,以後,離他遠遠的!
”
她實在沒辦法眼睜睜看着藍蝶兒這樣糟蹋自己,那個男人身邊還有個季菲菲,竟然還大剌剌抱她摟她。
季菲菲也是個神奇的存在,就這樣看着自己的男人保養别的女人,甚至在自己面前,和那女人如此親密,她可以做到不在意?
“不用了,我和他的協議很快就結束,這次他讓我陪火狼,等回到東方國際,一切都結束了。
”
“他讓你陪火狼?
什麼意思?
”
“字面意思。
”
“該死!
”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
“你别激動,其實他有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這件事,是我先惹他生氣,他才亂來的。
”
快四年了,至少,藍蝶兒還有那麼點了解戰七焰。
不過,了解歸了解,卻體諒不了,但,她的體諒能值多少錢?
所以,不值錢的事情,不提也罷。
“可他和季菲菲……”申屠輕歌還是想不明白,“除非季菲菲也是他花錢買回來的!
”
要不然,哪個女人能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無動于衷?
“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藍蝶兒這話可不是氣話,她從來不喜歡做賭氣這種矯情的事。
“也許七爺并不喜歡季菲菲,隻是因為她長得像某個女人,他對這點有着執念,但卻又不是真的想和季菲菲在一起。
”
“或許時間久了,真的會和季菲菲結婚,畢竟季家還算得上有頭有臉,稍微能配得起戰家。
”
“嗯,都是我的推測,我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是什麼,男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
藍蝶兒依舊是在笑,當她解決不了一些問題的時候,就喜歡用笑意,在掩藏自己的無奈。
誰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呢?
總之,很快就和她沒關系了。
“季菲菲像某個女人?
”申屠輕歌皺着眉,回想起季菲菲的模樣。
忽然,她睜大一雙眼:“她!
她這張臉,從有些角度去看,真的有點像……”
“讓我上去,你們做什麼攔着我?
有病是不是?
這條郵輪是我哥哥的,你們眼瞎嗎?
”
忽然,旋轉樓梯那邊,傳來女人氣憤的怒罵聲:“讓開!
滾!
”
終于,她人闖上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申屠禦。
“輕煙,别鬧,先跟我回去。
”申屠禦平時是不怎麼理會這個妹妹的,随便她怎麼鬧,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這次,她鬧的對象是戰七焰,這事他總不能不管。
但申屠輕煙已經闖上來了,這件事情,不鬧也鬧了。
申屠輕歌就要快步往戰七焰的套房走去,申屠禦長腿一邁趕緊擋在她的面前。
“輕煙,你冷靜點!
到底想做什麼?
”
“我倒是想問問,那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申屠輕煙活了這麼大,人都快三十了,見過勾心鬥角的事情也不少。
但,還真是沒見過這麼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季菲菲簡直是神經病。
他們非親非故,也無冤無仇,她幹什麼要陷害她?
“那女人不是我推下去的,哥哥,她冤枉我!
”申屠輕煙兩眼猩紅,氣得頭頂都在冒煙。
“她真的是神經病,我跟她說話,說得好好的,她忽然說有辦法可以對付藍蝶兒,我就過去了。
”
說出這種話,申屠輕煙也不在意被人聽了去,現在,對她來說最關鍵的是,她被人陷害了!
“誰知道我過去的時候,那女人忽然自己往海裡跳去,忽然尖叫起來,還喊救命,弄得就像是我推她進去的一樣!
”“她是不是有病!
我什麼時候推她了?
我碰都沒有碰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