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裡自己吃早餐就好,方便還省錢,但想想還是沒有說。
她剛和溫謙在一起,她也想順着溫謙些,不要動不動就拒絕溫謙的提議。
所以溫謙說的秦雨都答應下來。
秦雨到了家門口發現樓梯上蹲着一個小小的人。
那人把頭埋在了膝蓋裡看不清面容,再加上樓道黑的緣故所以秦雨竟然都不知道是喬陌陌。
她不由問道:“小朋友你蹲在這裡做什麼,你爸爸媽媽呢。
”
小朋友擡起了頭。
秦雨吓了一大跳。
因為這個小朋友竟然是喬陌陌。
“陌陌,怎麼是你?
”秦雨失聲道。
喬陌陌可憐巴巴看着秦雨:“小雨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我等了你好久好久,我都覺得要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了。
”
也許是看多了電視的緣故,喬陌陌說話老是蹦出些讓人忍俊不禁的詞語。
秦雨:“……”
她趕緊開了門:“進來,坐在外面冷。
”
進了門以後喬陌陌又委委屈屈說道:“小雨,我還沒有吃飯,我的肚子好餓。
”
說完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看看,我的肚子都要餓扁了。
”
秦雨:“……”
她立即說道:“那我去廚房給你煮面條。
”
喬陌陌立即喜滋滋點了點頭。
秦雨去廚房煮了面條,面條煮好後灑上了香蔥還煎了個雞蛋。
喬陌陌吃得香噴噴。
看着吃着正香的喬陌陌秦雨心緒複雜:“陌陌,你怎麼會來這裡了,你家,你家人不反對嗎?
”
原來她是說你爹地的,這會變成了更為生疏的“你家人”。
喬陌陌咬了一口荷包蛋:“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啊小雨,大魔王現在管不了我了,至少一個月都管不了我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到你這裡睡了。
”
“他,”秦雨遲疑了一下:“怎麼管不了你了。
”
“他要出去,要去一個月。
”喬陌陌又喝了一口面湯。
他覺得好幸福啊。
在小雨的家中吃着小雨親手做的面條,等下還可以跟小雨鑽進一個被窩裡。
這生活,真是美滋滋啊。
秦雨呼吸凝了凝。
之前喬少霆在店裡找她好像也是這麼說的,他究竟有什麼事要去一個月?
秦雨咬了咬唇。
她想這個做什麼呢!
喬少霆走一個月就一個月。
這和她沒有任何關系!
最好她和喬少霆永遠不見。
隻是……
秦雨将目光落在了喬陌陌洋溢着幸福快樂的臉上。
她不見喬少霆了,喬陌陌呢?
秦雨看了半響,看着喬陌陌将一碗面吃得一幹二淨随後将碗捧到了她面前清脆說道:“小雨,我吃完了,你做的東西太好吃了,簡直是全球第一好吃!
”
瞧着喬陌陌笑得歡暢的樣子,秦雨在心裡歎了口氣。
算了。
喬陌陌是無辜的。
雖然他有一個這麼好色變态的爹,但是孩子是無辜的。
她不能把對喬少霆的厭惡轉移到喬陌陌身上。
“陌陌,吃飽了就回去吧。
”秦雨說道。
喬陌陌卻不肯。
秦雨再說他就直接抱住了秦雨的大腿:“小雨,你不要趕我走,我要和你睡。
”
秦雨還是不同意。
喬陌陌就扁着一張嘴:“小雨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移情别戀了。
”
秦雨覺得她還不算喜歡上了溫謙,但也不想對喬陌陌隐瞞她和溫謙的戀愛關系。
或者說了後這孩子還不會那麼纏着她了。
秦雨正要開口然後喬陌陌下一句就是:“小雨,你是不是看上我爹地了!
”
秦雨一下如石破天驚。
她臉色一紅,像是極力辯解般:“怎麼可能,他就是個變态他就是個色情狂,我怎麼可能會看上他!
”
喬少霆是喬陌陌的爸爸。
喬少霆再不好,秦雨也不會在喬陌陌面前說什麼。
可剛剛喬陌陌這麼一問,她竟然一下就慌了神,什麼也不顧忌了。
等回過神來不該說的都已經說出口了。
但是!
喬陌陌卻好像非常滿意秦雨的說法。
他嘴巴都快要笑歪了:“小雨你說得對,我爹地就是個變态就是個色情狂,你可不能看上我爹地的。
”
秦雨:“……”
心中剛剛激蕩的情緒轉眼沒了。
她自己都奇怪,為何方才喬陌陌那樣問的時候她那麼大的反應。
這激蕩的情緒一旦沒有秦雨的聲音也低了下去:“你放心,不可能的,我以後和你爹地就是陌路。
”
喬陌陌非常開心。
那天自從劉青青和他說了那樣的話後他一直很擔心,這會覺得沒有必要擔心了。
因為秦雨不喜歡他那個大魔王爹地啊。
秦雨都說得那麼明顯了。
喬陌陌鑽進了秦雨的懷裡:“小雨那我們就一起睡覺,我好困了,我要和你一起睡覺。
”
小小的喬陌陌就像是膠水一樣沾在了秦雨的身上。
秦雨沒有辦法了隻好答應下來。
不過她還是問了一句:“你來我這裡管家知道吧。
”
喬陌陌頭點了點,聲音細細的:“知道知道。
”
似乎上了床喬陌陌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不安看了一眼窗戶:“小雨,那個鬼鬼今晚不會貼在窗戶上了吧?
”
秦雨一愣。
她看向了窗戶。
其實她多麼希望那張臉還會貼在窗戶上。
如果再次貼上了,她一定不會害怕。
她會好好的和那張臉說好多好多話。
可是這不可能了!
因為那隻是幻覺,一場幻覺而已。
秦雨搖搖頭:“不會的,放心睡吧。
”
……
a市某處的一座山。
茂密的樹林裡有座小木屋。
小木屋很簡單,但裡面該有的一應俱全。
兩個人在小木屋裡。
一個穿着一身紅色。
一個一身黑衣。
紅衣的是陳悅。
她坐在地上,似出神在想些什麼。
而那一身黑衣的男人一動也不動,似雕塑一般,甚至連眼珠都不曾動一下。
“你想看你妹妹了對嗎?
”陳悅忽然開了口。
在寂靜的小木屋裡,她的聲音空靈而又詭異。
她是對着黑衣男人說的。
但因為黑衣男人如木頭一般沒有半點反應,她倒是有幾分像自言自語了。
片刻後陳悅又說道:“有兩隊人守着你妹妹,所以我們不能去,到時候要被抓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