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胸有成竹:“沒事你放心吧,他自己身上也不幹不淨,不會去警察局出賣你的,有錢人有幾個幹淨的?
”
失足女覺得姐妹話有道理。
她問:“你什麼時候安排我們見一面?
”
“随時啊,隻要你願意,現在我打電話讓他上來都行。
”
“他在樓下?
”
“嗯。
”
人既然已經在樓下等着了,失足女就讓人上來。
黃毛很快就到,幾個人在家裡吃吃喝喝喝的醉眼迷離,出行的日子也要定好了。
黃毛速度很快,第二就安排好了人,在渡口準備偷渡。
失足女很疑惑,問道:“既然你是正規做生意,為什麼還要偷渡呢?
不能從正常渠道走?
”
如果黃毛不能給她滿意的答複,她就不會跟他走。
她知道在海的另一邊,有個著名的紅燈區,那裡人員複雜,有單獨去的,有被人拐賣過去的。
那個地方是有名的消金窟,自由身還好,能賺不少錢也能随時離開。
但被拐賣過去的女人就慘了,人身不自由,賣身賺的錢也到不了自己手裡,那個地方隻要進去就很難逃出來,得一直做到死!
她想好好活着,不想被折磨死,所以得慎重點。
黃毛道:“你是不是傻?
我的渠道當然是正規的,但你的身份能正大光明出去嗎?
”
沒錯,不能。
她是逃犯,走正規渠道很危險。
于是她顧慮全消,乖乖上船。
就在失足女做着發财的美夢,準備過幾年後風頭小了,換個身份衣錦還鄉的時候,卻發現上當了!
她擔心的事情實現了,下船後黃毛突然就不見了,接他的是兩名兇神惡煞的男人。
“放開我,我不認識那個人,我是被騙的救命啊!
”不遠處就有兩名當地的警察。
失足女試圖大聲呼救,引起警察主意。
但那兩人就像聽不見一樣,都沒有多看她一眼,還往相反的地方走遠了。
男人狠狠甩了她兩巴掌,道:“行了,别在老子面前裝純潔,你幾斤幾兩黃毛都告訴我們了,實話對你說,就是他把你賣給我的。
”
“從此以後,你老老實實的給老子賺錢,要有逃跑的念頭,老子就弄死你!
”
“在這裡你還能活命,回到江州有什麼好?
就得把牢底坐穿。
”
失足女意識到上當了,她算計了一輩的人,結果被人算計了。
她不甘心,還想掙紮下,于是道:“你們不講規則,就算是賣也是老娘自己賣自己,輪不到别人賣我!
”
“廢話真多。
”
失足女隻覺得頸後一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被五花大綁丢在一間燈光昏暗的小房間裡。
房間不大,布置的極為暧昧,房間隔音效果不好,隔壁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她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哪,但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跑不掉!
這個地方根本就沒人管,這裡的政府全靠紅燈區來作為稅收,治安就靠這裡的人自己管自己。
失足女很快屈從,而她被“關照”過,接待的都是有特殊嗜好的客人,每天的日子過的都是苦不堪言。
但是逃不出去,隻能在這熬着過日子。
小偷跑出去後,也順利的逃回了家。
她在家裡呆了一星期,家裡備的東西已經吃幹淨了,再不出去買吃的就會被餓死了。
銀行卡裡有錢,但不敢取。
隻要卡上的餘額有變動,警察立刻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她。
好在家裡還有現金,出去買吃的還是很順利。
但是出去了見到了外面的風光,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心裡也像是貓抓一樣的難受。
她想,白天出去都沒事,晚上就更沒事了。
而且燈下黑,在燈下做點小偷小摸的事應該沒人管。
說幹就幹,她把自己喬裝打扮一番,白天出去踩點,晚上偷偷溜進一家人家。
家裡沒有人。
從裝修布置上看,是戶殷實人家。
她翻找一圈,果然如此。
金項鍊,鑽石戒指什麼的不少,甚至還有五根金燦燦的金條,這些東西拿出去能賣不少錢呢,她心裡竊喜。
另外還有兩沓現,金統統裝進了包裡,就在她準備走的時候,突然發現門外傳來響動——不好,回來人了。
她快速躲上陽台。
于此同時主人進屋,燈光大亮。
“不好,進賊了?
”
房子主人反應很快,打開燈發現屋裡有被翻過的痕迹,立刻退到門口,開始打電話報警。
“110嗎?
我家進賊了,我家在碧水小區十三棟b座2602”
報警的同時,他還按下警報,不出意外的話,保安最遲還有兩分鐘到達這裡!
小偷在陽台心想完了,如果警察來了,她一定會被逮住。
數罪并罰,隻怕進去後一輩子都出不來!
小偷開始後悔,後悔不應該這麼快出來“幹活”。
她試圖從陽台逃出去。
雖然樓層高,但她有經驗,從陽台一側的下水管爬下去,差不多能趕在保安發現之前離開。
想到立刻行動,但當她爬到水管上才發現,不對勁啊!
水管今天特别的滑,好像被抹了油似的,根本抓不住。
她想爬上去,但已經來不及了,雙手沒抓穩,慘叫着跌落摔死了。
醫院。
時莜萱看着電視裡的報道,大姐大和小偷重傷的重傷,死的死,隻有失足女下落不明。
她看念音兩眼。
“你看我幹什麼?
”念音心虛。
“怎麼,你還怕看啊?
”
“不怕!
”
念音不怕阿姐看穿她,就算看穿,阿姐也不會去舉報她。
就算阿姐會舉報她,沒有任何證據,江州的警察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江州的警察辦案講證據,念音也算沒白進看守所,知道這一點。
“這上面的人,你一點都不敢興趣?
”
她說念音最近怎麼這麼平靜?
沒在提報仇的事情,原來她已經付諸行動了。
“活該,這些都是她們應得的。
”
“怎麼你一點都不奇怪嗎?
”
“沒什麼好奇怪的,人在做天在看,壞事做多了早晚會有報應,敢欺負我阿母,這就是代價,老天已經對她們夠仁慈了。
”
“還有一個。
”
“阿姐放心,另一個更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