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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簡心跳如雷,不自覺的握緊了他結實的手臂。
“不行!
不能召開這樣的記者發布會。
”
她動過心,但是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傅衍夜将自己埋在她滾燙的肌膚裡,聲音低啞:“我不能再讓一次這樣的事情發生。
”
再也不能讓她獨自一個人面對那樣的危險。
上次潑油漆已經是萬幸,這次是因為在星光,那麼下次呢?
傅衍夜把她的小細腰用力塞在自己的身上,那種想要把她融到自己身軀裡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權?
錢?
背景?
那些東西,不能成為擺設。
就算那個人是林驕陽也不行。
卓簡後來被他扛進浴室,洗漱,換衣服,然後又被抱回床上。
軟綿綿的大床上,随意翻滾都像是在雲彩裡。
但是她沒來得及怎麼動,人已經被傅衍夜又收進懷裡:“好好睡覺,我今晚便忍着不碰你。
”
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她也沒力氣再惹他,昏昏沉沉的,沒用幾分鐘就睡了過去。
到了夜裡十二點,傅衍夜又打開床頭的壁燈,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掀起來,給她擦了藥。
不僅是腰上,她的小腿也青了很大一塊。
最後給她擦了臉上跟手上,然後穿上睡袍出去。
頂樓的辦公室裡,他拿出手機撥了一串号碼:“你最近在跟林氏合作?
”
“不要簽了!
”
“他不配!
”
傅衍夜說完後挂了電話,但是很快便又撥給另一個人。
卓簡雖然不讓宣布他們隐婚的消息,但是傅衍夜隐隐的感覺到,危機正在降臨。
不管她怎麼想,怎麼恨他,總之,他不能再這麼瞞下去。
下半夜三點多,他才又從外面回到酒店。
她還在睡,傅衍夜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擁她入眠。
——
早上七點多,卓簡昏昏沉沉的被電話吵醒。
“喂?
”
沒睡醒的聲音沙啞幹澀,一轉身碰到枕頭,臉還疼起來。
“親愛的,你不是要離婚?
”
“是啊,怎麼了?
”
“你跟傅衍夜結婚的事情,被……”
“嗯?
”
“衆所周知了!
”
“……”
卓簡昏昏沉沉坐了起來,眼睛還有點迷糊。
但是腦子卻飛速運轉。
等她挂了電話,然後打開某浪,呵呵。
标題,傅衍夜跟卓簡。
點開。
首先一張高清大圖,雖然重要信息打了碼,但是上面是他們倆沒錯了。
下面的字:傅氏集團老闆隐婚的消息竟然是真,隻是隐婚的新娘卻不是林氏集團千金,而是另有其人。
結婚證日期是三年前……
下面有些人猜測他們的婚姻生活。
有人說傅衍夜是腳踩兩隻船,同時控制兩個女人。
有人說卓簡是小三,用不正當手段搶了林氏集團大小姐的男人,搶了一個癌症晚期患者的男人。
卓簡看完這些,簡直如遭五雷轟頂。
完了!
她的頭頂好像赫然立着這倆字。
突然小腹一重,卓簡下意識的低了頭,看清那條手臂後她轉眼看着還在睡的人,更是驚的一下子張大了嘴吧。
怎麼回事?
他們倆還睡在一塊?
天都要塌了!
卓簡情不自禁的擡手去推他,輕聲中帶着焦慮:“傅衍夜,傅衍夜……”
“嗯?
”
傅衍夜哼了聲,又往她旁邊貼了貼。
“别睡了,我們倆結婚的事情被知道了。
”
卓簡的掌心不小心碰到他,疼的她立即握住自己的手腕,這時候昨晚的一切才在腦海裡重現。
起初是林驕陽把她給鎖在包間裡,想要跟趙總一起教訓她一頓,然後他趕到救走她,再然後……
“明天就召開記者發布會,你是我妻子,不藏了。
”
這話突然在腦海浮現,她才又轉頭看他。
“是你?
”
否則怎麼會那麼巧?
偏偏她不在家的時候她家進了小偷,沒偷走别的,竟然把結婚證偷走了?
“什麼是我?
”
傅衍夜還是不願意睜眼,他太困了。
而她那麼香。
卓簡又擡手去推他:“你别抱我,傅衍夜你混蛋。
”
都說了,讓他不要公開。
結果呢?
他嘴上答應的好好地。
是沒有召開記者發布會,但是這樣公布出來,跟記者發布會有什麼區别?
傅衍夜的手機很快也響起來,而且是不住的。
他懶得接,抱着她不撒手:“老婆,我們再睡一會兒,太困了!
”
“……”
卓簡被氣哭,擡腿把被子從兩人身上踢掉。
但是看清楚自己的小細腿後立即又彎身把被子蓋上。
她竟然穿的是睡裙?
還是吊帶?
這裡哪兒來的?
卓簡再次回憶昨晚,然後忍着渾身酸痛閉眼。
她真想憑空消失。
傅衍夜直接把她又摁在床上,她想反抗,可是後腰的疼痛加劇,她躺在那裡沒動。
“再睡會兒,我會起床解決所有問題。
”
“真的?
”
“嗯?
”
卓簡沒再說話,因為他很快便又睡了過去。
她情不自禁的想,昨晚他們不是一起睡的嗎?
而此時,如湘的私人公寓沒有這麼平靜。
如湘坐在梳妝台前,一忍再忍,但是妝畫了一半,還是被她放棄了,接着手臂伸到梳妝台,不屑一會兒,梳妝台上那麼多昂貴的護膚品,化妝品,統統都掉在了地上。
王瑞聽到聲音從外面闖進來,看到地上的一切,然後看到木讷坐在椅子裡的女人。
她的眼裡充滿了恨意。
看到王瑞進來,她更是冷冷的一眼,然後命令:“過來!
”
王瑞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他的心讓他聽話的走了過去。
如湘的眼睛裡突然流出淚水,然後卻起了身,伸手勾到他的脖子便湊上唇去吻他。
“我要你幫我除掉她!
可以嗎?
”
如湘含淚,可憐楚楚的,在他被吻的回應她的時候,突然離開,軟弱的問他。
“如湘!
”
“求你!
”
如湘的眼淚掉下來,然後又覆上唇去吻他,不僅僅是問他的唇瓣,還有他的喉結。
她一隻手扶着他的心口,一隻手伸到他背後,将他的襯衣從褲子裡拽着出來,一聲聲的懇求:“王瑞,求你,就這一次。
”
王瑞低眸看着她那麼主動的吻他,突然抓住她的手:“這個孩子生下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