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趙公道,就仿佛兩個窮兇惡極的悍匪,在第一時間就沖了上去!
嘴裡更是罵罵咧咧的,什麼難聽的話都有。
“什麼檔次,也配和我佛合作!
”
“阿彌特麼的陀佛!
”
随着聲音落下,蘇陽已經沖到‘王秋生’身前。
哪怕已經達到大羅修為,他還是更習慣貼身肉搏。
伴随着空爆聲,蘇陽的拳頭徑直向‘王秋生’打去。
‘王秋生’陰冷的目光凝視蘇陽,手指微微勾動,幾條漆黑的鎖鍊向蘇陽纏繞而去。
“鬥法麼?
”
“你師爺我喜歡!
”
趙公道略微有些興奮的舔了舔嘴唇,雖然傷勢還未愈合,距離大羅更是還差着一絲距離。
但憑借多年來在術法之中的沉醉,哪怕是面對楚江王這個後輩,也是一點不虛。
他的手指在虛空中不斷勾動。
很快,兩條銀色長蛇在虛空中凝成,露出尖銳的牙齒,向鎖鍊沖去,并很快與其纏繞在一起。
雖然不過數秒鐘時間,長蛇便已消融,但卻依舊給蘇陽争取了寶貴的時間。
蘇陽距離‘王秋生’不過半米的距離,咧開嘴露出燦爛的笑容,下一刻,樸實無華的左勾拳,對準‘王秋生’下颚打去。
‘王秋生’冷哼一聲,擡起右臂,擋在身前。
但...
骨裂聲響起。
‘王秋生’的右臂瞬間失去掌控力,耷拉下來,而蘇陽的拳頭,憑借餘力,還是穩穩的打在他的臉上。
“嗯?
”
‘王秋生’的眼睛瞪得老大,帶着不可置信之色,向後連續退了兩步,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還帶着一顆後槽牙。
“你很強。
”
“但你的肉身還不夠強。
”
蘇陽甩了甩自己的手,微微一笑,宛如炮彈,再次向‘王秋生’撞擊而去。
在有了前車之鑒後,‘王秋生’徹底放棄了和蘇陽肉搏的想法,在虛空中不斷躲閃,試圖拉開距離。
但蘇陽卻像是牛皮糖一樣,死死的貼在他身旁。
“金蟬子!
”
“在這亂世之中,你确定要放棄我地府這個幫手麼?
”
“還是說,你覺得這倆人的價值,要大于我地府?
”
‘王秋生’口中不斷喊着!
金蟬子臉色陰晴不變,死死攥着拳頭,眼中更是不斷思索着什麼。
“為什麼...”
“隻要你們倆出現,總會制造出各種意外啊...”
金蟬子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
地府...
哪怕地府和當年相比,已經所剩無幾,但至少拿出幾位大羅,還是沒問題的。
至于金仙,恐怕更多。
畢竟當年掃蕩地府的行動,他也參與了,對于天庭,靈山的執行力,十分了解。
地府...
絕對沒有掃蕩幹淨。
如果自己能夠與地府建立合作,再憑借自己在靈山多年所發展出的勢力...
或許...
登上那佛祖之位,也未可知。
想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名為野心的欲火。
再看向蘇陽,趙公道的背影時,更是忍不住冷哼一聲。
這倆賤人!
嘴裡喊着幫自己,但特麼完全就是來搗亂的。
不過半分鐘的時間,金蟬子内心中便已經做出取舍。
他擡起頭,看向‘王秋生’冷笑道:“楚江王,我們之間的關系,又豈是你能挑唆的!
”
“今日,我們三人,便斬你這位地府的閻羅!
”
随着聲音落下,金蟬子沖天而起,向‘王秋生’疾馳而去,手中則是不斷掐着術決,改動着空氣中的仙靈之力。
不知不覺間,他距離趙公道越來越近。
“卧槽!
”
“這秃驢是奔着我來的!
”
“真特麼不要臉。
”
“你難道要看靈山同胞自相殘殺麼?
”
趙公道身體沒由來的一寒,下意識看向遠方的金蟬子,看見他那張微笑的面容時,忍不住大聲喊道。
并在喊聲落下的瞬間,果斷向遠方逃竄而去。
“那我們怎麼辦?
”
“叛出靈山?
”
蘇陽果斷收手,幾乎第一時間與趙公道彙合,口中喊道。
趙公道搖頭:“他是佛,我們也是佛,憑什麼讓我們叛出靈山,是此賊,偷襲同僚,應該将其逐出靈山!
”
趙公道惡狠狠的瞪着金蟬子說道。
蘇陽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沒錯,從今天開始,我殺人放火佛單方面宣布,将旃檀功德佛,逐出靈山!
”
金蟬子身形一頓,看着前方無時無刻不在說相聲的二人組,臉色陰沉。
“反應倒是快!
”
“不然貧僧真想一掌拍死你們!
”
他這句話,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真的是...”
“之前還信誓旦旦要和咱們合作呢。
”
趙公道嘴裡陰陽怪氣的嘟囔着。
蘇陽歎息一聲,面帶悲傷之色,搖了搖頭:“沒辦法,誰讓咱們不如地府呢...”
“真是一個勢力的家夥!
”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
趙公道咬緊牙關,攥着拳頭,一臉不忿。
蘇陽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和少年有什麼關系?
”
“我長的嫩,不行麼?
”
“咱們現在是在聲讨金蟬子這個虛僞,醜陋的家夥,你不要拆我老底啊!
”
趙公道忍不住吐槽道。
“哦,對!
”
“金蟬子這個不要臉的秃驢!
”
“真應該把他的頭按進褲裆裡!
”
蘇陽瞬間反應過來,再次繼續咒罵道。
趙公道一愣:“為什麼一定要塞進褲裆?
”
“不知道啊。
”
“我聽黑街的人這麼罵過,似乎很有氣勢的樣子。
”
蘇陽搖了搖頭,誠實的回應道,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請不要打斷我發揮!
”
“您繼續。
”
趙公道十分禮貌的伸出手,開口說道。
“夠了!
”
“貧僧之前對你們忍讓,并非是怕了你們!
”
“楚江王,今日你我聯手,殺了他們。
”
“具體的合作事項,稍後再議。
”
金蟬子冰冷開口,淡淡說道。
‘王秋生’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尤其是略微有些腫脹的右臉,陰森的笑了笑:“善!
”
“看!
”
“學着點,以後别總說,好,行,嗯呐之類的!
”
“多特麼沒逼格!
”
“下次咱們也說‘善’!
”
“聽起來就像是大佬發言。
”
趙公道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