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賜走出雅室。
姜芸迎上前,看着額頭有細密汗珠的葉天賜,姜芸很是溫柔的用手帕輕輕為他擦拭額頭。
“刻好了?”
姜芸問。
葉天賜笑着點頭,手腕一翻,複刻的降龍木出現在他手心。
“這就是你仿刻的戰神殿的降龍木?”
“和真的一模一樣嗎?”
姜芸好奇的問。
葉天賜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真正的降龍木也出現在姜芸面前。
看着兩個降龍木,外觀幾乎一模一樣,而且表面的龍紋和鱗片也沒有任何區别,甚至都泛着一種高傲的氣息,那股氣息就是龍氣。
“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
姜芸感歎。
讓她分辨的話,她是絕對辨不出真假的。
或許隻有葉天賜能輕松分辨出真假。
葉天賜笑道:“當然要一模一樣,否則我豈不是白忙活了?這份壽禮是我最用心準備的禮物,希望爺爺他老人家能夠喜歡。”
姜芸看着他輕歎道:“但願吧。”
“這樣的天氣,以你的修為仿刻這降龍木,都出汗了,可見它消耗了你太多心血。”
“希望葉家老爺子能明白你這份孝心,不要再刁難你。”
“對了,剛剛戰神殿北王韋成輝到了,說是有要事,我讓他在下面客廳等你。”
葉天賜收了真假降龍木,下樓來到客廳。
坐在位置上的韋成輝立刻起身。
“殿主。”
“韋兄,什麼事?”
韋成輝連忙遞上一份文件,葉天賜看了看,表情瞬間震驚了。
“武盟分崩離析了?!”
葉天賜忍不住驚訝的道。
韋成輝點頭:“其實在你和易玄大戰的當天晚上,武盟就已經散架了。”
“隻不過沒有徹底大亂。”
“這幾天,九州各地的武盟盟主和武盟幾大長老矛盾重重,徹底鬧掰,終于在今天各方都發出宣言,徹底斷裂!”
“武盟這個龐然大物也徹底分崩離析!”
葉天賜歎氣道:“想不到武盟竟然如此大亂。”
“是啊。”
韋成輝道,“近百年前,大夏和東瀛有過一次慘烈大戰,武盟就是那時候成立的。”
“在易玄這裡發展到了最頂點,勢力範圍最大,但内部關系也最是錯綜複雜,再加上易玄對下面人的約束沒有那麼嚴格,放縱之下,武盟在勢力範圍最大的時候卻變成了一盤散沙!”
“從最輝煌,到如今的分崩離析,武盟隻用了十幾年!”
他看向葉天賜,意味深長的道:“殿主,當年易玄掌控武盟時,年紀和你相仿。”
“他們武盟最後分崩離析,咱們戰神殿絕不能走他們的路。”
葉天賜知道他在提醒警示自己,淡淡笑道:“韋兄,你放心,戰神殿絕不會在我手中沒落,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搞垮戰神殿,更不會讓下面的人變成一盤散沙!”
韋成輝笑了:“那就好。”
“對了,現在武盟還有盟主嗎?”葉天賜問。
“有,之前的武盟大長老,莫青淵!”
“現在的武盟勢力隻在燕京了,另外九州的武盟全部和莫青淵斷裂,分為了南武盟和北武盟。”
葉天賜眼眉一挑:“也就是說現在有三個武盟?”
韋成輝點頭。
葉天賜笑着擺擺手:“三個就三個吧,反正和戰神殿沒什麼關系。”
韋成輝眨眨眼,道:“殿主,三個武盟和戰神殿沒有關系,但和你有關系。”
葉天賜一驚,笑道:“噢?和我有關系?這話怎麼講?”
韋成輝道:“殿主,明日就是葉家老家主的九十大壽,葉家背後可是有巴閣老在的燕京頂級家族,是所有人都想巴結的存在。”
“不管是莫青淵這個原武盟大長老,還是新成立的南武盟和北武盟,都想和葉家交好,得到葉家的扶持。”
“三個分武盟勢同水火,都想先一步壯大自己後吞并另外兩方,所以他們會想盡各種方法壯大自己,你祖父的九十大壽他們必然都會參加!而且還會在壽宴上争個高低,争取得到你們葉家的扶持!”
葉天賜點點頭:“言之有理。”
“這麼說,明日三個分武盟的人都會出現在葉家?”
“不說百分百,也差不多十之八九。”韋成輝道。
葉天賜思索了下,道:“北武盟和南武盟都是什麼情況?”
韋成輝道:“大夏共有九州,北武盟由北方和西方的幽州、涼州、西州和青州四州的分州武盟共同成立,盟主是姬寒山。”
“姬寒山原本是幽州武盟盟主,鎮守東北邊關,大夏武道屆有一句話很出名,那就是過了山海關,就找姬寒山。”
“這也從另外一個方面說明了姬寒山不管是人脈還是武力,都非同一般。”
“姬寒山從來不參與地榜排名,但他的實力應該不比莫青淵弱!”
葉天賜呢喃道:“過了山海關,就找姬寒山。”
“這姬寒山竟有如此名氣。”
韋成輝又道:“南武盟由南州、雲州、湘州、東洲和藏州共五州分盟建立,盟主叫花想容。”
葉天賜一驚:“花想容?”
“好奇怪的名字,女的嗎?”
韋成輝點頭:“是的,不過這個名字我也是第一次聽說,之前從未聽說過大夏武道還有這麼一個人。”
“但我知道之前湘州武盟盟主名為花南天,道号潇湘子,這花想容極有可能是花南天的女兒。”
“花南天的實力也不會比莫青淵弱,他能把女兒推到幕前,可能這花想容是一個極有天賦的武修。”
葉天賜贊成道:“你分析的有道理。”
“不管是姬寒山,還是花南天,抑或是花想容,如果他們想和葉家結盟,就由他們去,我不會幹預。”
“但他們如果想和戰神殿結盟,就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韋成輝點頭:“我明白!”
葉天賜起身,走到門外,看着夜色,望向葉家所在方向。
“爹,孩兒回到燕京了。”
“明天就是爺爺的九十大壽了,你在哪裡?不知明天你是否能露面,你我父子能否相見?”
他呢喃着,又想到了母親,思念之情更濃,卻隻能望着夜空中的明月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