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瀾認真地道:“但是我在乎,我覺得所有同一時間擁有大於一個以上的女人的男人,都該送進宮去伺候皇帝。
”
“嗯?
”
“當太監或者男寵。
”謝安瀾道。
宇文策搖搖頭,神色怪異地打量著謝安瀾,“陸夫人這想法…很有趣。
”
“謝謝,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
宇文策歎了口氣道:“看來談不攏了,既然如此,陸夫人可能夠站起來,我們該走了。
”
謝安瀾問道:“去哪兒?
”
宇文策似笑非笑地道:“自然是離開這裡,其實原本本王是可以抱著陸夫人走的,但是…本王從來不抱不是我的女人的人。
”
謝安瀾回給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如果攝政王能把解藥給我的話,不勝感激。
”
宇文策悠然的負手站在一邊,“陸夫人騙騙蘭陽那個蠢貨就差不多了,你現在的力氣至少應該恢復了五成。
就算沒有武功,以你的實力也算不上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了。
”
謝安瀾翻了個白眼,自己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等到兩人一前一後沿著小溪走到了山路的出口,蘭陽郡主等人已經在路口等著了。
謝安瀾看看自己一身狼狽的模樣,再看看剛剛換了一身衣服的蘭陽郡主等人。
謝安瀾心中盤算了一下覺得今天這波有點虧了。
看到謝安瀾,蘭陽郡主臉色頓時扭曲了起來。
擡手抽出腰間的鞭子就朝著謝安瀾揮了過來。
走在謝安瀾身邊的宇文策擡手抓住了鞭梢,“你在幹什麽?
”
蘭陽郡主眼睛通紅顯然是剛剛哭過一場,見宇文策還幫著謝安瀾,頓時氣得直跺腳,“舅舅!
”
宇文策扯過蘭陽郡主手中的鞭子拋給旁邊的侍衛,沉聲道:“技不如人就該認命,這麽多人還看不住一個中了軟筋散的人,本王要你們有什麽用?
”
幾個人立刻都慚愧的低下了頭,隻有蘭陽郡主還恨恨地等著謝安瀾。
謝安瀾無辜的朝她眨了下眼睛:少女,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哈哈,各位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哈。
”謝安瀾乾巴巴地笑道。
“……”路口一片安靜沒人理她。
謝安瀾隻得訕訕的住了口氣,好像有點尷尬啊。
宇文策掃了眾人一眼,方才沉聲道:“走吧。
”
有了宇文策的加入,謝安瀾一路上就安分多了。
以她現在的實力想要從宇文策手上逃脫難如登天。
所以,這個還是要從長計議。
不過謝安瀾並不在意給宇文策添幾分堵,在看到宇文策收到一封飛鷹傳書之後劍眉深鎖的模樣時,謝安瀾心情愉悅的控著自己的馬兒走到宇文策身邊,同時得到了蘭陽郡主的怒目而視。
謝安瀾笑道:“攝政王好像遇到麻煩了?
”
宇文策點了點頭,毫不避諱地道:“確實是遇到點麻煩。
”
謝安瀾表示洗耳恭聽,宇文策道:“蒼龍營正在被東陵的江湖中人追殺。
”
謝安瀾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在宇文策逼視的目光中堅定地將臉上的表情從幸災樂禍轉換到了憂心忡忡,“哦,這真是太不幸了。
”宇文策嗤笑了一聲,道:“陸大人的能力果然是讓人驚訝啊。
”
謝安瀾偏著頭,“你懷疑是陸離做的?
”
宇文策道:“不是懷疑,是肯定。
如果是東方明烈的話,他會直接派睿王府的人。
”
謝安瀾搖頭,“我覺得這並不是二選一的問題,誰知道攝政王到底的得罪了多少人呢?
說不定是胤安皇族啊,在胤安不好下手,但是在東陵就不一樣了,就算出了什麽事還可以推到東陵身上。
簡直是再完美不過了,如果我是胤安帝的話,我就會這麽做。
”
宇文策道:“蘇夢寒和穆翎剛剛對東陵的一些富商下手了。
而正好,這些人跟胤安都有那麽一點關系。
”
謝安瀾一臉正直地道:“你在東陵安插細作?
這是不對的。
”
宇文策嗤笑了一聲,看著謝安瀾道:“裝傻並不會讓本王對你放松警惕。
”
謝安瀾聳聳肩,“試試看也沒有什麽壞處啊。
王爺,我實在不明白你抓我到底是為了什麽,你有什麽條件可以說出來大家商量一下啊。
現在這樣,鬧得大家都不愉快何必呢?
”
宇文策道:“本王說過了啊,跟本王回胤安。
”
謝安瀾翻了個白眼,“我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沒那麽好騙。
”
宇文策挑眉道:“你不相信本王?
”
謝安瀾道:“我說我是莫羅女王,你相信嗎?
”
宇文策道:“胡說八道,你身上連半點莫羅血統的影子都看不到,你說你是胤安公主本王說不定會相信。
”
謝安瀾攤手道:“所以啊,你也是胡說八道的。
我為什麽要相信?
”
宇文策道:“那你認為本王為什麽要抓?
你的身份,地位?
還是有什麽利用價值值得本王這麽做?
不過,本王對你確實是有些好奇。
絕代的容貌可能出現在任何地方,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但是…卓絕的能力卻不可能隨便出現在任何地方。
陸夫人的能力,實在是很難讓人將你與泉州那種偏遠地方的一個小山村聯系起來。
”
謝安瀾聳聳肩,不去理會宇文策話語中明顯的探究,道:“既然攝政王不肯說,那我就隻好自己猜了。
我自認為沒有什麽獨特的身份讓攝政王如此另眼相看。
所以,攝政王還是為了陸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