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抹着眼淚,歎了口氣。
“這裡可不是什麼正經發廊。”
“不正經?”樸大昌有些意外。
香秀憤恨的咬了咬牙。
“對,挂羊頭賣狗肉,說是發廊其實就是做那種生意的。”
“哪種?”樸大昌撓了撓頭。
香秀看他那個傻樣兒差點就氣笑了。
她将嘴湊在樸大昌耳邊說了一句話,氣的樸大昌霍然起身。
銅鈴大眼圓瞪,咬牙怒斥。
“媽的,我怎麼說這發廊連個剪頭的工具都沒有,原來他們是做這種生意的。”
“走,我們現在就走!!”
“不!”
香秀吓得立馬起身捂住樸大昌的嘴巴。
“你小點聲,讓他們聽見就麻煩了。”
樸大昌含糊不清的說道。
“聽見就聽見,這種生意本來就是違法的,為啥要怕他們。”
“如果事情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
香秀說着就忍不住掉下了淚水。
樸大昌看她落淚的樣子一陣心疼,騰起的怒火猶如被刺破的氣球瞬間癟了。
“香秀姐,你别哭,任何時候都有我給你做主!”
“二叔已經收了發廊老闆十萬塊錢,我要是跑了,他們就會為難壯子跟我娘,你說我怎麼忍心讓他們受苦呢。”香秀趴在樸大昌懷裡哭着說道。
樸大昌憤然問道。
“這些人難道不是爹生娘養的,怎麼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這些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咱們普通百姓根本就惹不起。所以,你就是想幫姐也幫不了呀。”
“今天既然你來了,那就讓姐還是清白的時候。把自己交給你。這樣,姐也就知足了。”
香秀說着就含着淚深情的吻上樸大昌。
二人一陣纏綿,香秀還想有進一步的進展,可樸大昌這時候伸手壓住了她。
“以後你的每一次都得屬于我。不就是十萬塊錢,這錢我來想辦法!”
“你能有那麼多錢?”香秀激動的問道。
“必須有!”
樸大昌堅定的點頭。
随後緊緊抱着香秀,倆人享受這短暫的溫情。
或許是房間裡沒有聽到該有的動靜,門外傳來老娘們戒備的開始敲門說話。
“香秀,你可不要給我玩幺蛾子,你兄弟還有你娘可受不了你再惹事了。”
香秀臉色一變。
立馬裝作難為情的說道。
“我,我這不是已經開始幹活了,哎呀,輕點……”
樸大昌雖然氣的恨不得沖出去狠狠揍這個老娘們一頓,可想到可能帶來的後果,他隻能咬牙忍了。
香秀壓低聲音說道。
“大昌,還記得上次咱在趙長順家做的事情嗎?”
樸大昌一聽,頓時趴在床上開始配合香秀的喘息聲開始晃動木床。
門口的老娘們這才笑着離開。
十幾分鐘後倆人都累的滿頭大汗,香秀趴在樸大昌懷裡,心疼的為他擦拭臉上的汗水。
“啥時候咱倆能夠不用這樣裝給别人看,為了自己來一次呢?”
“處理完你的事情,咱就來!”
樸大昌用力摸了她一把,香秀渾身酥軟的趴在樸大昌懷裡。
美好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一個小時後老娘們開始不耐煩的敲門。
“帥哥,好玩也不能沒完沒了呀,差不多該結束了。”
倆人起開将衣服整理了一下,樸大昌拉着香秀就打開了屋門。
老娘們看到樸大昌牽着香秀的手,頓時捂嘴咯咯笑了出來。
“帥哥,咱家的姑娘玩的是不是很高興啊,高興了下次再來玩。”
“我不想下次來了,我要把她帶走。”樸大昌大聲說道。
“什麼?”
老娘們略微有些意外。
可這種情況顯然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她笑了笑說道。
“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呢。”
“不過咱家的姑娘可都是搖錢樹,你要想帶走這價格恐怕你出不起喲。”
“多少?”
“二十萬!”
老娘們看這個農村小子竟然不依不撓,當即說出了一個讓他害怕的價格。
二十萬。
對農村的經濟水準來說,至少也要十年不吃不喝才能夠攢夠。
她不覺得面前這個鄉巴佬有這個實力。
“陳姨,我二叔明明欠你們十萬,你怎麼能說二十萬呢。”
“你這不是搶錢嘛!”香秀氣的咬着牙說道。
陳姨冷着臉瞪她一眼。
“你個騷蹄子,一次就被人給睡迷糊了,竟然還胳膊肘往外拐跟我算賬,那我就給你算個總賬。”
“你吃我的穿我的,昨天還撓傷了兩個顧客,我老婆子又是賠笑又是賠錢的,這些都不是錢?”
“可也沒有二十萬那麼多呀。”
香秀不服氣的說道。
樸大昌怕陳姨反悔,讓香秀别說話,随後他對着陳姨點頭說道。
“好,二十萬。”
“我明天拿錢過來,但是這之前,你不能讓香秀接客。”
“這可就不是你說了算了。”
“我花錢買來可不是養着她當大小姐的,哪怕你一個小時沒來,我們還是要安排她接客的。”陳姨扣着指甲說道。
從她聽到樸大昌想要把香秀帶走,她對樸大昌的态度就從之前的熱情變成了刁難。
畢竟。
熱情是為了拉攏生意。
而刁難,則是為了擡高價格。
“你他媽的,故意刁難我是不是?”樸大昌冷着臉對陳姨說道。
陳姨哼了一聲。
“買得起你現在就拿錢,買不起就别影響我們做生意。”
“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你玩了一個鐘,因為香秀是第一次,所以價格可要高的多。”
“加上你用了各種工具,價格一共是八千八,算賬吧。”
樸大昌氣的眼睛瞪的滾圓。
“什麼??”
“八千八,你特麼明搶啊!”
“明搶又如何?八千八一分錢都不能少,否則,你今天恐怕走不出這個屋子!”
陳姨冷笑着說了一句。
那兩個壯碩的男人已經來到陳姨的身後,虎視眈眈的看着樸大昌。
似乎隻要他稍有不從,就要讓他嘗嘗苦頭。
香秀緊張的攥着樸大昌的手,吓的眼淚都冒了出來。
她沒想到,還沒等到明天樸大昌來贖她呢。
就被人給堵在這裡。
“大昌,這錢……”
“放心,他們奈何不了我。”
“不就是八千八,這錢我給了。”
如果不是擔心香秀的家人遭到報複,樸大昌肯定要狠狠的收拾他們。但是現在,他隻能忍着怒火,将賣果子的錢拿出來交給了陳姨。
樸大昌陰沉着臉說道。
“這裡有一萬兩千多,多出的錢老子把香秀剩下的時間給包了。”
“喲,沒想到帥哥還是個出手闊綽的暴發戶。”
“行行行,這多出的幾千塊錢倒是可以包香秀一晚上。”
陳姨看着大把的鈔票眼睛發亮,眉開眼笑的沾着唾沫開始數錢。
樸大昌随後跟香秀告别,讓她安心等待自己。
“香秀姐,我明天肯定來,你等我。”
“我等你。”
香秀感動的淚眼汪汪。
如果整個世界陷入了黑暗,那麼樸大昌就是那黑暗世界裡的一盞明燈。
有了他。
香秀就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