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花看他害怕的樣子,挨着樸大昌咯咯一笑。
“放心吧大昌,嫂子騙你對我有啥好處。”
“那倒也是。”
樸大昌咽了口唾沫,随後按照蘭花的示意,先把那頭大公豬用大長棍子給打走。
然後快速的将關押老母豬的豬圈石門打開,那被打疼走遠的公豬一看石門開了。
掉頭就嗷嗷的朝着這裡跑來。
樸大昌打了幾下棍子都被頂飛了,吓的他掉頭就跑,好在公豬的目标不是它。
而是豬圈裡面的老母豬。
那老母豬靜立着不動,任由大公豬開始亂拱起來。
樸大昌從走到出來口就想讓蘭花打開門,把拖拉機開進來。
誰知蘭花在走道口雙手摟着他的手臂緊張的說道。
“大昌,拖拉機先讓它在外面放着吧,你先在這裡等那公豬完事兒了,幫嫂子把石門給堵上。”
“行吧。”
樸大昌點了點頭。
這個過程是漫長的,還是煎熬的。
那公豬挺急躁,一會爬上,一會爬下。
等到樸大昌都恨不得上去幫它解決了。
蘭花一直眼睛發亮的看着這一幕,偶爾還指着公豬下來後的窘迫模樣大笑。
“大昌,你快看,這公豬真是笑死了。”
樸大昌紅着臉嗯了一聲,半句話都插不上。
一直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天都黑了。
那公豬終于安生下來,哼哼着回到了自己的欄舍。樸大昌趁機立馬将關押它的石門給堵上了。
蘭花拿着手電筒對樸大昌不好意思的說道。
“大昌,嫂子能不能再麻煩你一件事兒啊。”
“啥?”
“你看這公豬把走道的下水道都給拱的堵死了,你幫嫂子把下水道通通吧。”蘭花的眼睛在手電燈光的萦繞下。
散發着一股明亮的光芒。
樸大昌看着。
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蕩漾。
不得不說,蘭花的魅力還是很大的,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都泛着粉嫩的水光,讓樸大昌有股啃幾口的沖動。
“那,行吧。”
“我隻能試試啊,太難通了就讓春生哥明天來了幫你吧。”
“春生那麼瘦咋行呢,還是你這種大塊頭有力氣,肯定能把嫂子的下水道給通順的。”
蘭花伸手在樸大昌胸膛的肌肉上摸着說道。
樸大昌被她摸的渾身哆嗦,立馬轉身去找工具通下水道了。
“嘿咻!”
“嘿咻!”
“嫂子不行呀,你這下水道太窄了,我通不動,肯定是裡面有啥東西堵住了。”
樸大昌趴在豬圈走道上,對着下水道賣力的捅了老半天都沒啥動靜。
蘭花低頭看了看。
“我看不是嫂子的下水道窄,而是你的家夥事兒太大了,你換個小點的試試。”
“小點的不趁手呀,一用力就斷了。”
樸大昌在附近找了一圈最後拿來一個鐵鍬把,再次嘗試疏通。
這次還是遇到了阻力。
但是因為鐵鍬把要細點,加上前面還削尖了頭,所以樸大昌整個人坐在地上,扒開腿一腳蹬着旁邊的豬圈門縫隙,一腳蹬着鐵鍬把。
憋的臉通紅就差那麼一點仿佛就過去了。
蘭花看的着急。
将手電放在豬圈牆上,一屁股坐在樸大昌叉開的雙腿中間,學着他的姿勢,蹬在樸大昌的腳上。
“大昌,你能忍住疼不。”
“可以,用力!”
樸大昌身體發力,肌肉瞬間緊繃起來。
蘭花也跟着發力,整個人死死被樸大昌卡着,就這樣。
兩個人僵持了快有一分鐘的時間,下水道裡終于噗的一下。
傳來一陣沉悶的響聲,接着所有淤堵的糞水順着下水道就全部湧了出去。
倆人都累夠嗆。
樸大昌也不嫌髒直接躺在地上喘着粗氣,蘭花也是。
後仰躺在樸大昌身上,累的氣喘籲籲。
加上天熱。
倆人渾身熱汗都通過濕透的衣服,交融到一起。
“大昌,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幫嫂子把這最大的難題給解決了。”
蘭花喘着氣仰頭看着樸大昌說道。
樸大昌擦了一把臉上的熱汗,微微擡頭看向蘭花。
隻是一眼。
就被蘭花躺在他身上展露的身材,給鎮住了。
倆人就那麼目光相對着。
突然傳出一股異樣的情愫,蘭花的臉色更是突然一紅,眼眸爆發出驚人的身材。
“大昌你!”
樸大昌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此刻腦子裡完全亂了。
不斷出現各種畫面。
有香秀。
有姚曉雯。
甚至還有嫂子……
蘭花感受着樸大昌的變化,早已把持不住的翻身撲向了他。
“咚咚咚!”
豬圈生鏽的鐵門被人從外劇烈的敲響。
蘭花擡頭看向鐵門的方向,通紅的臉上露出了強烈的憤怒,她吐了一大口口水,随後氣急敗壞的整理好衣服爬起來去開門。
樸大昌的腦子此刻也清醒過來。
他收拾好衣服跟着蘭花來到了門口。
鐵門打開。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渾身酒氣的男人,樸大昌一看這男人。
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人,竟然是趙富貴。
趙富貴看到樸大昌在蘭花家也非常意外,他手裡提着酒瓶子,對着蘭花大着舌頭說道。
“蘭花,這個傻子在你家幹啥?”
蘭花看到趙富貴後臉上的憤怒被壓制下去,她解釋道。
“大昌是來還我拖拉機的。”
趙富貴哼了一聲,一把推開鐵門就往睡覺的屋子走去,口中還嚷嚷道。
“今晚老子不走了,你趕緊給我洗幹淨過來伺候我。”
蘭花的表情變得不太好看。
她咬着下唇,對樸大昌輕聲說道。
“大昌,嫂子的拖拉機是你的,人也是你的。啥時候想用了可以随時過來。”
“我現在就想,難道要跟趙富貴一起?”樸大昌挑釁的看着進屋的趙富貴說道。
“我!”
“我有自己的苦衷,你别這個節骨眼讓嫂子為難。”
蘭花無奈的歎氣說道。
她看着樸大昌的眼神微微發亮,何嘗不想現在就跟樸大昌發生點美妙的事情呢。
樸大昌哼了一聲。
伸手在蘭花身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掉頭就大步離開了養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