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來自黑暗世界,與祖鬼是同源,天地分為陰陽兩界,而在冥界黃泉下方數千尺處,自有一界,此處便是黑暗世界。
但是全世界各地的神棍們叫法不同,一般陳宇的認知,那地方為“幽冥”為魔生存的地方。
而在西方世界,則把這個地方稱之為黑暗世界,而且這個世界,是一個真正的群魔亂舞的世界,華夏修法體系中的魔,與西方世界的黑暗生物、魔鬼等東西混在一體。
隻是這個世界上的生物因為天道法則的限制,所以一般情況下不會突破重重法則來到這個世界上,但黑暗生物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也不可避免地會出現一些漏網之魚。
比如祖鬼,比如眼前的這個未知的東西。
之前陳宇認為這個佛牌裡面隻是禁锢着東南亞那一帶養的小鬼,但是現在陳宇和發現自己錯了,這裡面居然禁锢着一隻黑暗生物。
這黑暗生物是擁有兩面性的,一面懦弱膽小,而另外一張面孔則是兇狠無比,就像是擁有雙重性格的人一樣。
陳宇盯着這東西,感覺到一陣陣腥臭的味道從他身上傳來,這家夥來到這個世界上以後,被人利用,也沒少害人吧。
陳宇取出一張符箓,默默地丢在地上。
隻見轟的一聲,一道火光形成一個火環,圍着這東西。
這東西生于黑暗之中,十分畏懼光,尤其是陳宇的符箓上出現的是三業之火,正是這家夥的無上克星。
隻見火環緩緩縮小,随即火環鑽到了他的身上,隻見轟的一聲,一道火焰沖天而起,伴随着一陣陣歇斯底裡的慘叫聲,這東西被燒成了一團灰燼。
醫院中,一家病房中。
“你他娘的是傻子嗎?
你不會紮針嗎?
紮了三針都沒有紮好,老子是什麼?
是你拿來練手的嗎?
”眼看着護士又是一哆嗦,一針紮錯了地方,光頭強勃然大怒,他對着那名明顯是實習生的小護士一巴掌甩了過去。
本來光頭強這種人就讓人害怕,這小姑娘又膽小,這一巴掌下去,她頓時哭了起來:“對不起,我是剛來的,我不太熟練。
”
“讓你們護士長給我滾過來,他娘的派一個實習生給我紮針?
”光頭強破口大罵道:“她是不是不想活了?
”
“我們護士長出診了,後半夜才能回來,現在醫院裡就我一個人,要不,你在忍忍?
等我們護士長回來紮。
”小護士抹了一把眼淚可憐巴巴地說。
“都他娘的是什麼玩意?
滾,給老子滾。
”光頭強破口大罵,他今天的脾氣是真的很大。
吉市他的場子算是最大的,而且身後還有許先生支持,在吉市甚至是周邊幾個寨子裡都無人敢惹,就連有些兇悍的少數民族都讓他幾分。
可是天天玩鷹的人,今天居然被老鷹給啄了眼了,被陳宇赢走了幾十萬,然後還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
而且他的一幫小弟現在都被擡到了醫院裡,傷得有輕有重,不用多說,醫藥費又是他負責。
想想已經月底了,這個月的業績有點虛,這麼一來就更加少了,一想到這裡,他脾氣就上來了。
小護士連忙收拾起東西,害怕地退了出去,醫院的走廊裡還有幾十号傷者呢,這些人都是光頭強的小弟,現在人手根本不夠。
“強哥,你沒事吧強哥。
”就在這時候,張強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沒事?
你他娘的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光頭強的火氣蹭的一聲上來了:“你不是說那小子是外地來的嗎?
怎麼會這樣?
”
“他确實是外地來的啊,我也不知道他這麼生猛。
”張強也有些尴尬。
本來看陳宇的樣子像是那種人傻錢多的主,想着在陳宇身上好好撈一筆,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陳宇居然這麼生猛,這下好了,賠錢了。
“這件事情,不能讓許先生知道,否則的話我就是辦事不力。
”光頭強怒氣沖沖地說:“不過那小子肯定活不過今晚。
”
“活不過今晚?
”張強詫異地擡起頭:“強哥找人動手了?
”
“呵呵,我的佛牌,是東南亞一位上師贈給我的,裡面可是有厲害的玩意呢,我用我的血喂養了那東西七七四十九天,所以他與已經達成了契約。
”
光頭強陰恻地說:“現在那小子把我佛牌給弄走了,他怕是不知道佛牌裡面的東西吧,哼,明天他就會變成一具幹屍。
”
“沒想到強哥還有這樣的手段呢,本來我想着去大明寨找我師父出馬呢,現在不用了。
”張強笑道。
“哼,我張強出來混這麼多年了,沒有點手段,怎麼可能在江湖裡立足?
”光頭強冷哼一聲道:“他身邊那個女人不錯,叫什麼?
張妍希。
”
“對,是我女朋友的閨蜜。
”張強嘿嘿笑道:“強哥有想法?
”
“你沒想法?
哼,這麼漂亮的妞,不弄到手怎麼行?
你找幾個人,等那小子被我佛牌裡的東西吃了以後就把她綁過來。
”光頭強冷笑道。
“強哥,我明白。
”張強點點頭道:“你放心吧,這些事情交給我去辦就行了。
”
“他娘的,那小子下手是真狠,行了你出去吧,我先睡一覺。
”光頭強感覺到身上有些發冷,他剛才失血過多,現在提起精神說這麼多話,早就被累得不輕。
“好的強哥,我先出去了,你休息一下。
”張強點點頭。
光頭強倒頭就睡了,張強出門,把門給輕輕帶上。
可是剛剛出門的張強卻不知道,在帶上門的那一刹那,光頭強猛地睜大了兩眼,他兩手緊緊地扼住自己的喉嚨,一副難受的樣子。
他大張着口,試圖呼嘯,但是胸口卻極度缺氧。
突然,他的心髒如遭重擊,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救……命。
”光頭強撲通一聲倒在了床下,他掙紮着向前爬着,口中發出微弱的呼救聲。
但是他的呼救聲極其微弱,弱得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
他艱難地向外爬着,眼看已經到了門口,他伸出了手,想去打開門,但就在這時候,他胸口一痛,又是如遭捶擊一樣的感覺。